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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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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6-25 09:16:3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人类既然来自动物界,那么,他们就永远摆脱不了动物的兽性!
                (引)
  1977年元旦,与以往不同,这年的新年气氛特别浓厚,然而,当人们还
沉浸在节日欢乐的时候,位于内蒙古狼山一处边远的小山村,却发生了一件惊天
大事,村里出名的酒鬼白金龙不见了……
  出事的小山村叫大牛庄,地理位置偏僻,自然条件极差,人口分布稀疏不均。
  这个几乎与外界隔绝的小山村,突然发生人口失踪「大事」,自然是全村轰
动。
  纯朴好事的山里人,纷纷嚷嚷,却说不出个所以。更令人们吃惊的是,傍晚
时分,一辆呼啸而至的警车,把白金龙家人全带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巴彦淖尔盟,杭锦后旗公安局刑侦大队,第一审讯室里灯火通明,提审官刑
天,正仔细翻阅白家成员的档案材料。女书记员刑小红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聚
精会神的刑天,笑问∶「爸爸,今天又要审什么案子?」
  刑天抬起头,看着女儿俏丽的圆脸,笑道∶「你这个书记员是怎样当的,连
这也要问?」
  小红咕哝着嘴∶「人家刚从盟里学习归来,还没歇脚,局长就让我来找爸爸,
说是什么」新年第一案『,一定要我协助爸爸办好,作为打倒「四人帮』的一份
献礼。我听了,水没喝一口便匆忙赶来,想不到却挨了爸爸一顿批评,真冤枉。」
  刑天放下手中宗卷,看着女儿,呵呵笑道∶「小红责怪起爸爸来了?好好好,
是爸爸不对,爸爸现在就向你陪礼道歉,行了吧。」
  「那又不用,我本来就没有要责怪爸爸。是了,听局长说,爸爸这几天不舒
服,怎会这样的?有看医生吗?」
  「爸爸没事,只是胃有点疼,老毛病,过后就好,不用担心……」
  刑小红紧咬嘴唇∶「陈军他没有来看爸爸吗?」
  陈军是刑小红丈夫,在旗法院工作,是审判庭的庭长。刑天苦笑道∶「可能
最近工作忙吧,没空来也是正常的。」
  刑小红眼泪差一点流了出来。声音哽咽的说∶「他哪里是没空,只不过是没
心罢了。」
  「小红,你跟陈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要隐瞒,快告诉爸爸。」
  刑小红呜咽道∶「他…他知道了我跟爸爸的事,本来说好旧事不提,但…但
想不到,他是一个眼里藏不了沙子的小气鬼……」
  刑天感觉天旋地转,脸色苍白吓人,愧疚的说∶「小红,都怪爸爸不好,爸
爸好后悔,当年不该喝酒误事,是爸爸害了你,是爸爸不好,爸爸好后悔,真的
好后悔啊!」
  刑小红一脸晕红,擦去泪水,蚊声道∶「我从来没有怪责爸爸,自从妈妈跟
坏人走后,我就决定要照顾爸爸一生一世,爸爸没有错,错的只是我不长眼,嫁
了个没气量、小心眼的男人。」
  「小红不怪爸爸,爸爸很高兴,但陈军说到底都是你的丈夫,你打算怎办?
  总不能老这样拖下去啊。「
  刑小红替父亲倒上一杯开水,然后坐在他身旁,拿起宗卷,边看边说∶「有
什么好打算的,合不来,离婚便是。」
  刑天不敢相信会女儿会说出这种话来,劝说道∶「婚姻不同买菜,不好掷掉
了事,离婚是件大事,不能闹着玩,小红要谨慎考虑清楚才好。」
  刑小红合上宗卷,看着父亲,很认真的说∶「爸爸不用再劝我了,这件事我
已考虑再三,陈军是一个气量狭隘的人,我和爸爸的事,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今
天,陈军或许还能容忍,这因为他需要我的肉体,明天,当我人老色衰,我的肉
体不再吸引的时侯,怎么办?我感到很害怕,不知道这个矛盾会在那一天爆发。
  这种担惊受怕的生活太累了,结婚这么多年,有那一天是开心的?这种日子
我不想再过了。再说,爸爸年纪也大了,需要有个人照顾,就让我照顾爸爸你日
后的生活吧。「
  面对女儿的执着,刑天不知是悲是喜。刑小红知道父亲心事,羞涩的说∶
「爸爸,这些私事咱们回家再谈好吗?现在办公事要紧。」
  刑天从纷绪中清醒过来∶「小红说得对,公事要紧,那些材料你都看过吗?」
  刑小红点点头。刑天精神一振∶「好!我们就开始吧!」
                (一)
  审讯开始,女警首先把白金龙幺女白三喜带进审讯室。
  出于职业本能,刑天再次拿起宗卷,仔细核对身份。档案材料上写着∶白三
喜,女,汉族,农民,1958年5月15日生,未婚,身高170cm,文化
程度高中,居址:内蒙古杭锦后旗、四支镇、沟门乡、大牛庄……
  刑天合上材料,一言不发看着白三喜,仔细观察她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以
及身体的每一个姿势动作。
  他是一个有着三十年办案经验的老公安,从解放区时期到新中国成立,经他
手办理的大案要案,不下千例。今天,他仍象往常一样,一言不发地审视着嫌疑
人,这是长年养成的习惯。他知道,这种沉默更能突破对方的心理防线,对案件
的侦破,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白三喜神情古怪,紧张中流露出一种不易被察觉的焦虑,象是等待着压抑的
最终解脱。
  经过短暂的环境适应,白三喜紧张的情绪逐渐松弛下来,表情木纳的静坐饮
泣。刑天走上前,递上一片面纸,白三喜用微微发抖的手接过,擦去腮边泪水。
  刑天重新坐下,按程序问了姓名、年龄、职业、住址等问题。白三喜很合作,
一一作了回答。刑天慢条斯理,喝了口茶水,突然目光如电,直盯白三喜,单刀
直入的问∶「你的悲伤已经告诉我,你知道白金龙的下落,他在哪里?是生是死?
  凶手是谁?你要老实交待,不得有丝毫隐瞒,我们国家的法律政策是「坦白
从宽、抗拒从严」,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对不放过一个坏人。「
  白三喜低垂着头,身体剧烈颤抖,良久,抬起头来,泪眼模糊看着刑天,回
答说∶「我爹是让妈和来喜弄死的。」
  刑天意想不到案情进展这样顺利,心中甚喜,脸上却不露半丝痕迹。白三喜
擦去泪水,忐忑不安看着刑天,似是担心他不相信自己说的话,直至刑天向她示
意点头,才松口气。刑小红给白三喜倒上一杯开水,白三喜说声「谢谢」,接过
握着却没有喝。
  刑天严肃的说∶「这是人命关天的事,不同儿戏,更不容许参杂个人恩怨,
趁机污蔑陷害。事实真相怎样,你要考虑清楚才回答,如果证实你所说是谎报,
你将会受到法律的严厉惩处。」
  白三喜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身体不住发抖,猛的站起来,象疯了似大声嘶
叫∶「我没有冤枉他们,爹是他们弄死的,是他们弄死的呀!你们为什么不相信
我,为什么不相信我啊,呜呜……」
  站在身后的女警冲上前,将白三喜摁回原位。刑天没有说话,只是平静注视
着她。
  白三喜虚脱般瘫痪椅上,表情虽然痛苦,但泪水却已停止往下掉,就象河水
忽变干涸。社会心理学家说过,人在极度悲伤的时侯是无声无泪的……,白三喜
看似悲泣无泪,其实内心却在滴血。
  刑天等她安静下来才说∶「从个人感情上讲,我相信你的话,但作为一个执
法人员,我更清楚,法律是公正无私的,法律讲求真凭实据,你既然知道是谁杀
害你的父亲,就应该把实情说出来,你要相信我们国家、相信法律一定会给你作
出,公平、公正的裁决。」
  白三喜情绪逐渐恢复平静。刑小红提起钢笔,开始记录她所说的每一句供词:
  「去年12月29号,来喜把一百块钱交给妈,说是农机站发的半年奖,妈
很高兴,说一定要用这笔钱,过一个丰盛的新年。
  吃晚饭的时候,爹满身酒气,提着酒瓶,摇摇晃晃撞进屋来。妈看到爹这副
模样,很生气,掷下碗筷大骂∶「你这老不死,不在那骚狐狸家呆着,死回来干
什么?」爹摔破酒瓶,大声骂道∶「操你娘的臭逼,老子喜欢住哪就住哪,用不
着你老骚货管,滚!别惹老子生气。」
  爹平常不会招惹妈,更不敢这样凶狠的骂。妈被爹臭骂一顿,搁不下面子,
抓起饭碗向爹砸去∶「你这没卵旦的老狗,竟敢骂老娘,想造反吗?」爹被碗砸
中,额上冒出鲜血,顿时大怒,冲上前扇了妈一个耳光∶「老子就是要造反,你
能怎样?狗日的,老虎不发火当病猫。」
  妈从来没受过这种侮辱,当即掀翻桌上饭莱,滚爬地上,又哭又闹的撒野。
  来喜从凳上跳起来,一把揪住爹衣领,恶狠狠的说∶「你这老猪狗,一定是
吃饱撑闷没事干,竟敢打我妈?你那几斤老骨头一定很久没动,生锈了,好!老
子今天就给你松松筋骨,免得时间久了走不动。」
  爹忽然从腰间拔出一把杀猪尖刀,插在桌上,哈哈大笑∶「好畜生!来吧,
给你老子松骨吧!如果老子皱一下眉头就不姓白。」
  来喜看到锋利的尖刀,面露怯意,嘴巴却硬∶「老猪狗,别以为你拿着刀子
老子就怕你,你敢再撒野,我白来喜一样能杀你。」
  爹拉开衣襟∶「好,不愧是我白金龙的儿子,来吧!如果有种,就朝这里捅,
老子如果后退一步就是龟孙子。」
  来喜被爹撩得兴起,双眼冒火∶「好!老子今天就剐了你。」说着拔起尖刀
就要向爹刺去。妈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摁住来喜的手∶「来喜算了,别跟他一般
见识,这只老狗喝醉了,在发酒疯,别理他。」
  爹哈哈大笑∶「想杀我?嫌我阻碍你们,想除掉我这块绊脚石?好啊!我就
在这里,有种就把老子杀了,不然你们别想有好日子过,老子今天回来就没打算
活着出去,在大喜家担惊,在这里受气,活得这样累,做人还有什么意思,老子
早就不想活了,来吧,杀吧!你们不杀我,到时可不要后悔!终有一天,我要杀
了你们这对狗男女,大家一起同归于尽!」
  爹说着哭了起来,随后又哈哈大笑,又哭又笑象疯了一样。来喜好几次要冲
上前去揍爹都被妈摁住,但我发现,妈眼里射出一道恐怖的凶光。爹这时大叫∶
「三喜,爹的好闺女,快拿酒来,爹要喝酒,快!爹要喝酒。」
  我早被吓破了胆,躲在墙角哆嗦,哪还敢答应。爹见我不答应,又催促几次。
  我还是不敢答应。妈忽然瞪着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把酒给爹,我不敢不
听,从柜子里拿出一坛酒,递给爹,爹掀开盖子,牛饮一口,大赞好酒。
  一坛酒子下肚,爹醉得不醒人事。妈对我说∶「地下的饭莱不用收拾了,你
先扶这只老狗上炕睡,记住别把他吵醒了。」说着把来喜拉过一边商议起来。
  来喜问∶「刚才为什么要阻止我揍那老狗?」
  妈说∶「你老子疯了,你怎跟他一起疯,你看不到那只老狗的凶样吗?一副
拚老命的架势,刀子没眼,打起来误伤了你怎办?」
  来喜说∶「我倒不怕他,只是觉得奇怪,这只老狗,今天怎地这般神勇了,
象不怕死的。」
  妈说∶「神勇个鬼,只不过是借酒壮胆罢了,酒气一过,还不是那副死熊样。
  我听人说,供销社好象出了大事,一定是建明要回来,那只老狗不能再呆在
大喜家,所以才会喝酒搞成这个鬼样。「
  来喜晦气的说∶「有他在,这个新年又要白过,真他妈的扫兴!」
  妈恶狠狠的说∶「不能再让这只老狗疯下去,有他没我,有我就不能有他。」
  来喜问∶「妈说咋办?我听你的。」
  妈眼里闪着凶光∶「杀了他!」
  来喜吃惊的问∶「把他杀了?」
  妈说∶「你怕了?」
  来喜道∶「我怕什么,只是奇怪,妈这次怎肯下这个决心。」
  妈说∶「如果这只老狗不是太过份,我原本也不打算跟他计较,让他跟着大
喜那骚货算了,想不到这狗杂种,给脸不要脸,刚才你也看到了,这只老狗竟然
敢打我,老娘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不能再仁慈了,趁今晚搞定他,再过新
年。」
  来喜问∶「杀他容易,但尸体怎样处理?弄不好,让人知道这可是杀头的事。」
  妈说∶「你不用担心,办法我已经想好,后山菜园有一口荒废枯井,到时我
们就把尸体扔到井里,盖上石头,这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我听到他们商量杀人计划,吓得双腿筛糠,抖个不停。爹醉在梦中,不知死
神己经逼近,捉住我的手,不停呓语∶「三喜别焦急,慢慢找,会找到好单位的,
爹己叫大喜托建明帮手,你放心,很快就会有好消息的。」
  来喜听到爹说话,吓了一跳,看到是爹说梦话才放下心来,对妈说∶「妈,
我看这事不能再拖,以免夜长梦多,现在就动手吧。」
  妈说∶「先别着急,天还没黑透,只怕有人看见,等今晚鸡叫三遍再动手吧。」
  来喜看着我,眼里充满杀气,问妈∶「三喜咋办,我怕她乱说,不如把她也
杀了。」
  我听到要杀我,吓得哭了起来。妈打了我一耳光,目露凶光的说∶「你敢吵
醒那老狗,老娘真的杀了你。」说着抓起一只破鞋塞进我嘴里,让我叫不出声来。
  来喜说∶「就这样放过三喜?只怕她会坏事。」
  妈看着浑身筛糠的我说∶「算了,你看这骚货,一听到杀字就吓个半死,这
种怕死的人说不出什么来,不用担心。再说,同时失踪两个活人亦难说得过去,
那只老狗是村里出名的酒鬼,还可以编说喝醉酒,掉进山谷摔死。三喜年青力壮,
怎样编造?总不能说她被野狗叼去吧。算哪,就放过她这一回吧,等过了风头再
说,如果这骚货真敢乱说,到时再杀她亦不迟。」
  妈拿出另一坛酒塞进我手里∶「你把这坛酒,给我全灌进那老狗嘴里,敢说
个不字就宰了你。」
  看着酣睡梦中的爹,我心如刀割,爹是一个好父亲,在梦中还牵挂着女儿的
工作,但我不但不能救活他,相反要帮凶害他,这跟畜生有何两样。我悲痛欲绝,
但又不敢不听妈的话,不然她会把我杀掉,求生本能让我忘掉一切,甚至父女亲
情。
  我双手颤抖,把酒送到爹的嘴边,爹本能的张开嘴喝进肚里。人说酒醉三分
醒,爹这时竟然睁开眼,醉眼朦胧的说∶「三喜真是好闺女,给爹喝这样好的酒。」
  我暗自高兴∶「爹醒来哪!爹!爹!快醒醒,快醒醒,有危险。」然而爹头
一歪,又睡死了,无论我内心怎样叫喊,都没有再醒过来。我的心在哭诉∶「爹,
今晚你就要走了,三喜无能,救不活你,爹别见怪,你的养育之恩,三喜只有来
世再报答了。爹,你再多喝几碗,今晚上路时就不会感觉痛苦了。」
  我心神恍惚,一合上眼就看到爹鲜血淋漓的惨状,我不敢入睡,这是爹在人
世间最后一晚,我想陪他静静度过……
  鸡叫三遍,妈和来喜动手杀人,我吓得小便失禁,尿了裤子。妈嫌我碍事,
踢我一脚说∶「滚到外面把风去。」我哆嗦滚下炕,回过头望了爹最后一眼,看
到他已被妈用绳索套住脖子……我不敢看下去,连滚带爬逃出屋外。
  天很黑,起风了,很冷!然而我的心更冷,我很想放声大哭,但又不敢惊动
邻里。这时屋里隐约传来打斗声,听到妈在尖叫∶「来喜快来帮手,妈就要支持
不住了,快拿刀子戳他,怎么搞的,不是叫你准备好的吗?算哪!用镰刀劈吧,
快点劈,别等他回过气来。」
  随后传来爹绝望的惨叫声∶「老子就算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就在这时,一
阵狂风卷起,吹得飞沙走石,把所有的声音全遮盖住。风沙过去,屋里己听不到
任何声响,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包括爹的生命……我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心
里不断祷告∶「爹,永别了,你一路走好,以后每年清明,我都会多烧纸钱给你
的。」
  过了不久,妈和来喜抬着爹的尸体走了出来,爹满头是血,双眼圆睁,样子
十分恐怖,我把手塞进嘴里,不让自己哭出来。妈浑身是血,满眼凶光,恶狠狠
的说∶「骚婊子,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进去把血迹擦干净,如果我回来时你还
没清洁干净,把你也杀了。」说着瞪我一眼,和来喜一起抬着尸体向后山走去。
  我跑进屋里,看到满地是血,可以想象刚才打斗的激烈,我一边哭,一边擦
洗四处飞溅的血迹。心里充满懊悔,我恨自已软弱,害了爹的性命。
  半小时之后,妈和来喜气喘喘走进屋来,来喜埋怨说∶「为什么不让我多扔
几块石头,要是那老狗还未死怎办?」
  妈擦着脸上血迹∶「你听不到没声音了吗,还扔什么石头?我们还有很多事
要做呢。」
  来喜问∶「现在我们该做什么?」
  妈说∶「先梳洗一下,然后换过衣服,再去大喜、二喜家,告诉她们爹失踪
了,要她们帮手分头去找。」
  来喜担心的说∶「只怕她们不肯相信。」
  妈说∶「事到如今,我们已没有退路,只能这样做了。」
  妈和来喜洗过澡,连夜赶到大姊、二姊家去,临行前,妈把沾满血迹的血衣
掷给我,阴沉沉的说∶「把它烧了,如果你胆敢捣鬼,小心你的狗命。」
  白三喜叙述着父亲被害的经过,眼里仍不时流露出惊恐神色。
  刑天问∶「张玉兰跟白来喜是什么关系。」
  「母子关系。」
  刑天心想,这个女人神情痴呆,一定是被父亲的惨死吓疯了。他耐着性子说:
「你听清楚,我是问张玉兰跟白来喜,两人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白三喜终于明白刑天的意思。她说:「妈和来喜经常做灰事。」
  「母子乱伦?」
  「是的。」
  刑天没有再问,他经手办理的案件无数,其中涉及人伦的也不少,但都只是
些表兄妹、堂姐弟、继父母之类的案件。有着真正血缘关系的乱伦案很少,「母
子乱伦」,今天是首例,而因奸谋杀亲夫(父)的母子乱伦案,更是前所未闻,
他想∶这到底是一件怎样的奇案?
  刑小红停止笔录,心里有着父亲同样的疑问。对「母子乱伦」这个犯罪名词,
她只是在刑法教材上看过,虽然也知道在外国不乏这样的记录案例,但她不相信,
在中国这个观念封闭的国度里,会有这种颠倒人伦的奇特现象出现。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父女恋」已是乱伦的最高极限,「母子乱伦」只是一
种想象,一种满足幻想的意淫,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存在。如今竟然让她碰上,感
觉就象探险家,意外发现宝藏一样令人兴奋,她很想知道,案中的母子到底是怎
样的乱伦。
  她偷看父亲一眼,脸额一阵发烫,她想起十年前发生的事,那一晚的行为,
算不算是乱伦?当然,可以换个文雅的说法,说是「父爱」。但无论怎样解释,
都不可否定,她和父亲真实乱伦了。「乱伦」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她曾查阅所有
可以查阅的资料,寻求「乱伦」词义的解释,说真的,她并不反感乱伦,甚至爱
上乱伦,因为这样可以让她联想到对父亲的爱。
  刑天不知道女儿在胡思乱想,当然也无暇细想这些。他问白三喜∶「张玉兰
跟白来喜乱伦,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白三喜摇摇头∶「不知道。」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去年夏天。」
  「怎样发现?」
  「去年夏天,确切日期我已记不起来。那晚天气很热,半夜醒来,再亦不能
入睡,正当我辗转难眠的时候,忽然听到来喜跟妈说话。
  来喜问∶「妈,你睡了吗?」
  妈笑道∶「傻瓜,妈睡着还怎跟你说话,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睡?」
  来喜说∶「天太热,睡不着,想跟妈操逼。」
  妈说∶「睡觉前才操过几轮,怎么现在还要,你不累吗?」
  来喜说∶「闷得慌,没事干,就想操妈的逼。」
  妈笑骂道∶「你真是一只馋猫。」
  来喜很高兴∶「妈你同意了?」
  妈说∶「对着你这个大吊王,妈能不同意吗?」
  来喜说∶「我过你炕好吗。」
  妈说∶「三喜睡在旁边不方便,还是我到你炕上去吧。」
  妈说着轻轻走下炕,摸黑来到来喜炕头,然后开始脱衣服。那晚月色很好,
透过窗外射进来的光线,我清楚看到妈的裸体,妈的奶子很大,只是有些下垂,
象两包莜麦挂在胸前,很不好看,我不明白来喜为什么会喜欢,趁着妈转身的机
会,我看到她的下体,不是很清楚,只看到黑黑一大片,我知道那些全是妈的阴
毛,那东西乱乱一大团,很难看。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妈把脱好的衣服轻轻放在来喜炕前,转过身朝我看
来,我吓得紧闭双眼,一动不敢动,妈以为我睡着,放心地替来喜脱裤子,她的
呼吸很急促,似乎有点迫不及待。
  来喜的裤头被妈解开,裤子一下子掉到脚跟,我看到来喜胯间很多毛,乱蓬
蓬长满四周,那根坏东西很大、很粗壮,长长的竖立起来,象一根舂麦大木棍。
  妈看见一下子忘了形,抓住迫不及待往自己嘴里塞。来喜则双手揉着妈两只
松软肥大的奶房。「
  刑天黑沉着脸,打断白三喜的叙述∶「这些肮脏下流的情节,不用说得那么
详细,你只要说以后发生什么事就可以,记住,粗俗下流的词语不能再说。」
  白三喜呆住了,脑子一时转不过弯,竟然不知怎样回答。刑天显得有点不耐
烦,最终打破沉默,无奈的说∶「你继续地说吧,有什么说什么。」白三喜如释
重荷,松一口气。
  「妈爬上来喜的炕头,岔开两条大腿躺着,来喜趴在妈的肚皮上,用手握住
黄瓜般粗的坏根,塞入妈下身肉缝里……」
  刑天皱着眉头看着女儿,刑小红早已羞红面额,她虽己为人妇,并曾和父亲
乱伦,感情上也接受这种行为,但听了白三喜的表述,还是感觉非常失望。在她
心目中,「乱伦」是爱的化身,是神圣不可侮辱的……然而,白来喜母子畜生般
的发泄,打破她对母子乱伦的美好幻想。
  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追求完美的个性,使她对粗俗的东西有一种本能的
抗拒。当警察多年,经她亲手记录的大案不少,但却从未遇到象今天这样辣手的
问题,这算是什么供词?如果按白三喜所说完整记录,都快变成淫秽小说了。
  她手拿钢笔,看着记录用的便笺,不知如何落笔。刑天看着左右为难的女儿,
笑问∶「怎么?不知道如何下笔?」
  刑小红尴尬地点点头,刑天严肃的说∶「事实是怎样就怎样记录,只要做到
这点就行,既于内容,没什么好顾忌的,就象医生面对病人不会难为情一样,这
是我们的工作,明白吗?」
  父亲一番话令刑小红茅塞顿开,顾忌全消,只见她提起钢笔,龙飞风舞,快
速补上写漏的词句。刑天微微一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点着,深
深抽吸一口,吹出一连串烟圈,继续听白三喜的讲述。
  「来喜把他的坏根塞入妈那地方后,好长时间都没说话,妈也没有说话,两
人只是搂在一起呼呼喘气,来喜屁股一翘一翘,拚命在妈的肚皮上来回动弹,过
了很久才停止下来。
  妈喘着粗气问∶「怎么停了?」
  来喜说∶「刚才实在忍不住泄了,要等一会儿才能再硬起来。」
  妈又问∶「你都尿在里面啦?」来喜点点头。
  妈有点不高兴∶「说了多少次,要你尿在外面,你就是不听。」
  来喜笑嘻嘻的说∶「尿在里面跟尿在外面有什么分别?妈也50多岁的人了,
难道还会把肚皮弄大不成?再说,刚才你那样狂热,一刻喘息功夫也不给我,我
又怎能支持长久?」
  白三喜说到这停下来,喝了口开水,继续说∶
  妈听了来喜的话,忍不住打他一下,笑骂道∶「难道你就不狂热?你的吊又
大又硬,只差一点没把妈捅死,现在倒会说便宜话。」来喜听了只是嘿嘿的笑。
  妈说∶「你就好好歇息吧,不过,等一会儿可不许这么早泄,你爹那老不死,
赖在家里,一个多月不出门,我都快要饿死了,来喜今天如果不喂饱妈,妈可要
咬人了。」
  来喜问∶「妈要吃多少次才饱?」
  妈回答∶「最少也得四次才行。」
  来喜嘻嘻笑道∶「妈真能吃,怪不得你的逼会松垮垮的。」
  妈生气的说∶「我的逼还不是你插松的?还好意思说。」说完伸手要打来喜,
来喜趁机搂住妈亲嘴亲奶子,妈让来喜亲得很兴奋,唔唔啊啊叫个不停。
  大概过了十分钟,来喜忽然放开妈说∶「我的吊吊又硬了,妈躺好别动,我
来了。」
  妈听了很高兴∶「真的?呵呵,来喜你真来劲,这一回可要好好干,只是一
定要记住,千万不能再尿在里面,万一有个差池闪失,妈的老脸就没地方搁了,
所以还是小心点好。」
  来喜只是唔了一下不说话,接着就传来来喜急促的喘息和妈沉重的呻吟,我
知道他们又干上了。
  事后,妈和来喜对我说∶「那晚你在偷看,别以为我们不知道,知道就知道,
我们也不隐瞒你,只是,如果你胆敢向外人透露半点风声,把这事张扬出去,我
们可不放过你。」
  来喜还抽出一把尖刀,在我面前不住晃动,吓得我连气都不敢喘。我这才知
道,那晚装睡偷看的事被妈识破了,怕我守不住秘密,说漏嘴对他们不利,所以
才连同来喜恫吓我。最终,妈还是不相信我,就在这件事发生一个月后的某天晚
上,妈和来喜再做灰事时把我也毁了。
  白三喜说到这里,泪水象断线珍珠,掉个不停,情绪却出奇平静,只是偶尔
传出几声轻轻抽泣。她擦去泪水,继续说∶
  「从那天起,妈跟来喜的灰事变得公开,就算在我面前也毫无忌旦,只要爹
不在,他们就干,不论白天还是晚上,门还没关上便脱得一丝不挂搂抱一起,有
时连炕也懒得上,滚倒地上就干,后来只要有机会,他们便不顾一切的乱伦,好
象两条发情的疯狗。
  有一回田里翻地,来喜回家帮手。妈己半个多月没见来喜,看到来喜,比拾
到天上掉下来的金元宝还高兴。我知道,来喜回来翻地是假,找机会跟妈鬼混才
是真的。
  果然不出所料,来喜下田还干不上十分钟便扔掉铁锹喊累,妈心疼得不得了,
掏出毛巾替他擦汗,来喜趁机搂往妈的腰,见妈没有反对,干脆解开妈的衣扣,
伸手入怀,摸玩妈的乳房。
  妈见来喜越来越过份,这才紧张的说∶「大白天,让人看见就麻烦了,妈答
应你回家再干,好不好?」
  来喜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强行扒开妈的裤头。妈不敢拒绝,又不敢光天化日
下剥光衣服,最后只好穿着上衣,下体赤裸。同时,还把我赶到一边把风放哨。
  来喜象一头发情烧红眼的公狗,不等妈垫好屁股,迫不及侍爬上妈的肚皮,
屁股一翘一翘,干起那乱伦丑事。妈既紧张又兴奋,忍不住呻吟起来,不过却没
忘记催促来喜快点完事。但来喜却象吃错了药,老是不泄。妈急得浑身大汗,又
怕来喜不高兴,所以也不敢过份催促,来喜假装不知,尽情地翘他的屁股。
  我看到妈身上的汗水越冒越多,最后变成刚从水中捞上来似的。来喜翘动的
屁股忽地停了下来。妈问∶「尿了?」来喜趴在妈肚皮上无力地点头,妈如释重
负笑了起来。
  来喜自从地里搞了妈,似是尝到甜头,上了瘾,以后有事没事,总爱拉上妈
到田边地里打上一两回野战,用他的话说,这才有味来劲。
  来喜跟妈,就这样不分日夜的干,也不知他哪来的好精力,有好几回,玩了
妈之后还说不顶瘾,不畅爽,妈已让来喜搞得精疲力尽,实在应付不了,为了脱
身,便叫那畜生来搞我。我死活不肯,他们就撕光我的衣服打我,直打到我不敢
反抗为止。我被来喜那畜生强奸,每一次,妈都在旁边笑着看,有时还帮那畜生
整我。
  去年11月份中旬一个周末,来喜休息,刚从农机站回家,还没坐热屁股便
缠着妈干那灰事。当时妈正在灶头煮饭,被来喜抓乳捏逼一番搅弄,顿时煮不成
饭。妈怕饭煮糊了,便劝来喜多忍耐一阵子,等灶头熄火再满足他,来喜淫兴大
发,说什么也不答应,妈让来喜缠得没有办法,看到我刚从地里收工回来,就象
见到了救星。
  妈要我顶替她,先满足来喜的淫欲,我又累又渴,死活不肯答应。妈发起火
来,放下灶头的活帮来喜整我,他们剥光我的衣服。我拚命反抗,来喜的阴茎怎
样也插不进我的身体,妈看到来喜急得满头大汗,恨我不遂她意,狠狠打了我几
巴掌,我被打得昏沉沉不知事,妈用力按住我双手,要来喜趁机强奸我。
  正当来喜那畜生,发狂糟蹋着我的时侯,爹从地头回来,见此情景,气得跟
来喜撕打起来。爹不是来喜对手,被来喜打了几拳,揍出一鼻子血,一怒之下跑
到大姐家去了,爹走后,妈饭也不煮,和来喜一起死命的整我,有好几次,还把
我打得昏死过去。
  白三喜擦去眼角泪水,抽泣道∶
  「来喜和妈不停的淫乱,并不时强奸我。来喜这畜生,有个特别嗜好,喜欢
女人帮他舔卵吮吊。妈每次都会很顺从,只是吮累了便要我接口。来喜这人不讲
究个人卫生,有时候一个星期不洗一次澡,那东西又腥又臭,让人恶心呕吐。妈
不嫌脏,我却不可以,每次闻到那股臭味,我都会感觉难受得要死。
  我不肯吮舔,妈和来喜就往死里打我,我被他们打得没有办法,最后只好答
应。我真的被打怕了,到后来,只要来喜需要,我便帮他吮舔,虽然他的阴茎很
脏很臭,但我也不再在乎这些,反正已经麻木了。
  去年12月28号,也就是出事前一天夜里,妈和来喜又在干灰事,搞了大
半夜才歇息,睡觉前,妈对来喜说∶
  「今天大喜又回来了,还劝说我和你的事,鬼整的,这不是狗捉耗子多管闲
事吗,当时我把那骚货臭骂一顿,还赶了回去。到现在,我想起心里还有气,大
喜那骚货知道什么,还不是那只老狗跟她说的,我说来喜呀!我们真要想个法子
才行,不然让你老子一张鸟鸦嘴到处乱说,我们的名声就更臭了。」
  来喜说∶「想让那老狗不开口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象妈说的那样把他拾掉
了。」
  妈说∶「这件事我亦想过,但总下不了决心,杀人毕竟是掉脑袋的事,妈还
不想死,还想跟你快活多几年。」
  来喜问∶「那我们咋办?」
  妈叹气说∶「见一步走一步吧,如果那只老狗不是太过份亦就算了,跟他斗
了几十年,妈也累了,妈已没有什么奢望,只要来喜不嫌弃妈,妈就心满意足了,
至于那只老狗,就让他跟着大喜吧……」
  12月29号,爹从大姊家回来,跟妈和来喜吵了一架,最后悲剧还是发生
了。「
  刑天听完白三喜的叙述,问了一句∶「张玉兰跟白来喜的乱伦奸情,白金龙
知道吗?」白三喜点点头。
  刑小红把供词记录递给父亲,刑天仔细看了一篇,然后站起来,走到白三喜
面前,把记录递给她∶「这是你叙述的原始记录,你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
  白三喜双手发抖,接过记录,逐字逐句从头看了一遍,摇摇头示意没有意见。
  刑天双手插在裤袋里,在审讯室内度着碎步∶「如果记录没有遗漏,你就在
上面签个名、按个指印确认有效吧。」
  白三喜没有异议,一一照办,女警最后把白三喜带了出来。刑小红看着那份
由自己亲手记录的供词,心里极不是滋味,刑天笑问∶「怎么?感觉很尴尬是吗?」
  刑小红俏脸微红,啐道∶「这女人脑子一定有问题,爸爸你看,她说的都是
些什么供词?乱七八糟,还要我如实记录,感觉就象写淫秽小说,如果不是爸爸
提审,换转跟别的男同事拍挡,那真是尴尬死了。」
  「嗯?跟别的男同事拍挡就尴尬,跟爸爸拍挡就不尴尬?呵呵,这是什么道
理?」刑天笑咪咪的看着女儿。
  父亲的明知故问令刑小红更加羞困,轻轻捶打父背,撒娇道∶「爸爸就是喜
欢捉弄人,如果再这样,我就不理睬你了。」
  刑天只是呵呵的笑,等女儿撒娇够了才说∶「这么一点点内容就感觉尴尬?
  真是傻闺女,精彩的好戏还在后头呢,你就等着看吧。「
  好戏还在后头?这算什么好戏。刑小红心想∶「这种猪狗一样的媾合,简直
令人恶心,还说是精彩,也不知道爸爸是怎样想的。」她看着父亲不再说话。
                (二)
  女警把第二个嫌疑人,白金龙老婆张玉兰带进审讯室。
  张玉兰的手下意识理弄一下凌乱的头发,一脸死灰颓坐椅子上。刑天跟往常
一样,并不急于开口,而是趁犯人惊惶未定之际,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变化,从
中找出不易被发现的线索。
  张玉兰中等个子,是一位身体结实、体态略为丰满的中年女人。开始斑白的
双鬓,证明她经历了无数的风霜洗礼,一副典型塞外农妇打扮,没有人会相信,
这样一个外表朴实的女人,竟会是一个放荡凶残的淫妇。
  张玉兰低垂着头,回避着刑天敏锐的目光。
  刑天抽吸一口香烟,然后看着张玉兰的档案材料问∶「你叫什么名字?」
  「张玉兰。」
  「年龄?」
  「50!」
  「现居住址,文化程度?」
  张玉兰抬头看了刑天一眼,随后低声回答∶「沟门乡大牛庄,没读过书。」
  面对警察的连串提问,张玉兰竟然对答如流,丝毫不见胆怯。刑天不敢轻视,
为了防止这个女人耍赖,于是直接了当的问∶「张玉兰,你知道为什么要拘审你
吗?」
  张玉兰出奇的平静,回答更是出人意料。她回答∶「因为我跟来喜把他爹弄
死了。」
  刑天感觉不可思议,原以为这个女人会百般抵赖,想不到却如此坦白,真是
前所未有的事。这只能说,张玉兰早有接受今天结局的心理准备,所以才不狡辩
砌词。刑天乘势追问∶「你为什么要杀害白金龙?」
  「那老不死经常喝酒误事,宁愿荒废田地亦不干农活,家里环境本来就不好,
他还经常偷钱去喝酒,还打我,我受不了这口恶气,就和来喜把他往死里弄。」
  「用什么凶器?」
  「是镰刀,用镰刀劈的。」
  「谁劈的?劈了几刀?劈在什么地方?」
  「是我要来喜劈的,他劲大,老不死不是对手,来喜总共劈了四五刀,全劈
在他爹头上。」
  「白金龙当时是否已死?」
  「当时没有呼吸,象断了气,但当我们把他扔进后山菜园那口枯井时,他忽
然醒来,还妈呀妈呀的吼叫。」
  「为什么要把白金龙往枯井里扔?」
  「怕村里人发现,所以把他扔进枯井灭口。」
  「这是你的主意吗?」
  张玉兰点头说是。刑天追问∶「你说白金龙被你和白来喜扔进枯井时还没有
断气,当时你们怎样做?后来又做了什么?」
  「我们把那老不死扔进枯井,发现他还没死,来喜很害怕,搬来石头往枯井
里扔,我听到枯井的叫骂声停止,便对来喜说他爹已死,不要再扔,办正事要紧。」
  「办什么正事?」
  「为了制造假象,我和来喜分别赶到大喜、二喜家,告诉她们,那老不死疯
病发作离家出走了,至今未归,要她们帮手四处寻找。」
  刑天翻看一下白大喜和白二喜的个人材料,问∶「她们反应怎样?相信吗?」
  张玉兰回答∶「我赶到大喜家,大喜说什么也不相信,一口咬定是我害死她
爹,我见隐瞒不过,便把实情告诉了她,并要她帮手守密,大喜听了,骂我和来
喜不是人,一定会遭报应,我很生气,骂她说,就算我和来喜死了,你这贱货也
好不了。大喜当时又哭又骂,象疯了一样,还拿起扫帚,把我赶了出门。
  刚回家,便见来喜气喘喘的跑回来,我问他怎了,来喜说二喜根本不让他进
门。我把大喜的事跟他说了,来喜很害怕,怕大喜把事情捅出去,我安慰他不要
怕,说大喜不是傻瓜,她绝对不会自找麻烦,再说,她有痛脚被我们抓住,更不
敢乱来。来喜这才安下心来。「
  刑天迫视张玉兰∶「白大喜有什么痛脚让你抓住?」
  「大喜跟她爹睡过,两人有路。」
  「你怎知道的?」
  张玉兰舔舔干裂的嘴唇,想了想才回答∶「去年夏天,那老不死到大喜家串
门,女婿建明刚好跑差外省,大喜看到她爹到来,便很热情地用酒肉款待他,那
老不死喝多两杯,趁机把女儿给糟蹋了,这事是大喜事后哭着对我说的,为此我
还安慰了她好半天。」
  「你相信吗?」
  「相信,因为大喜把她爹吊子的特征,说得丝毫不差,就连上面有几颗痣,
也说得清清楚楚,不到我不相信。」
  刑天道∶「按你所说,白大喜只是被白金龙强奸,并非你所说的有路,通奸
跟强奸不同,难道你这也分辨不出来吗?」
  张兰玉低着头,略加思索才说∶「大喜跟她爹的灰事,我曾亲眼看过一回,
是真的。自从听了大喜的话,我的心一直很不舒服,为此没少跟那老不死吵嘴,
但他矢口否认,没有证据,一时间奈何不了他。
  奇怪的是,自从这事后,那老不死不但不有所收敛,相反还增加了串门的次
数,而且大喜也象没事发生似的,绝口不再提她爹的事,但我从眼神可以看出,
她跟那老不死的关系非同一般,这一来我更加疑心了。
  有一天,那只老狗借故惹怒我,还没被我骂上几句,拔脚便往大喜家跑。要
是平常,我只道他们父女情深,诉说几句也是常有的事,所以一般都不会理会。
  然而,自从知道那老畜生糟蹋了大喜,心里便象插了根刺,放心不下,于是
偷偷跟在后面,打算看个究竟。果然让我看到两人在菜园草堆旁干那灰事。「
  「当时你女婿在哪?」
  「他跑差去了。」张玉兰补充说∶「我女婿是县供销社职员,一年到头,难
得有几天在家,家计农活,全凭大喜一人操持。那天,那老不死借故跑到大喜家,
大喜正一个人地里干活,看到她爹,还没说上两句说,便被老不死拖到菜园,摁
倒草堆子旁。」
  「他们看到你吗?」
  「当时是正午时分,天热得狠,他们只能躲在背阳处鬼混,有草堆阻隔,加
上操逼忘了形,所以并没有看见我。」
  「你还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大喜下身那块骚肉,水淋淋湿了个透,中间一道大肉缝两边张开,
那老不死趴在大喜胯间,贪婪舔吃着肉缝里的淫水。当时我的心很苦,嫁给这老
不死三十多年,什么时侯这样对待过我?大喜是他的亲生闺女,却…这畜生。」
  张玉兰说到这,忍不住咬牙切齿骂了起来。刑天等她骂了一轮才问∶「你恨
他们?」
  「恨!」张玉兰回答的非常坚决。
  「当时你想什么?」
  张玉兰嘴角泛起一丝不易被发觉的笑意∶「我想起了来喜。」
  「为什么?」
  「来喜是我的亲生儿子,心头一块肉,只有他才跟我贴心,那几个女儿,都
是些不能离开男人的贱货、烂贷,没一个是好人。」
  刑天不想跟她扯得太远,直接了当的问∶「打死白金龙一事,你事先有没有
跟白来喜商议过?」
  张玉兰点头道∶「商议过。」
  刑天吸了一口烟∶「商议什么?」
  张玉兰用手拢拢松脱的发髻∶「有一回,我跟来喜说,不如想办法把他爹了
结算了,有他在,我的日子没法过……」
  刑天突然双目如电,迫视眼前这个凶残女人,他知道案情已转入主题。张玉
兰不敢接触对方犀利的目光,低垂着头,有气无力地说∶「那老不死夜里不让我
睡觉,欺负我,我恨他。」
  刑天追问∶「你说白金龙夜里不让你睡觉,欺负你,是怎么回事?」
  张玉兰蚊声道∶「他的吊子不能起头……」
  刑天问∶「你是说白金龙有性功能障碍,不能满你的性需求,是吗?」张玉
兰的头垂得更低,但却不含糊的点点头。
  刑天冷不防说了一句∶「所以你就跟儿子白来喜乱伦,以满足自己的变态性
欲,是不是?」张玉兰被问得手足无措,愕然看着刑天,刑天不容她有喘息机会,
再次追问∶「我在问你,你只须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
  张玉兰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是。」
  「干这乱伦灰事,谁的主意?」
  「是我。」
  张玉兰的回答,干脆利落,丝毫不用思考。刑天看着张玉兰,心想,这个女
人真是小看不得,当即追问∶「你和白来喜总共乱伦多少次?」张玉兰努力回忆
着,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这些年来,干的次数太多,记不起来了。来喜这孩子,跟我操逼没个准,
如果不是站里休息,我们几天也操不上一次,要是碰上来喜休息在家,他一天就
操我五六次。反正,只要有机会我们就操,刚开始时,来喜还不大适应,每次都
是我主动爬上他炕头,有时碰巧他爹在家不方便,我们便到瓜棚里弄。天寒了,
外面风大,受不了便到地窖里弄,来喜力气大,操逼劲道足,每次都把我操得舒
舒服服,不象那老不死,还没靠边就泄了,尽扫兴。」
  张玉兰舔舔干裂嘴唇,继续说∶「到后来,来喜上了瘾子就不用我主动了,
去年来喜进了农机站,那里离家远,一来一回几十里路,一个星期只能回家一次,
操逼不再象以前方便,来喜却是个性子强的人,有时实在忍不住,便借同事自行
车,赶十几里路,回家找我泄火。
  看着来喜满头大汗回来,精疲力竭赶回去的辛苦样子,我的心很疼,便卖了
头猪,给来喜弄来一辆自行车。这样一来,便可以天天回家,又不耽误站里的事。
  每天来回几十里路,虽然辛苦点,但来喜说,只要能操逼,就算辛苦也值得。

  刑天打断张玉兰的话∶「我是问你,你和白来喜乱伦,是怎样开始的?」
  张玉兰双眼闪动欲火,就象说书,滔滔不绝说了开来∶
  「自从那老不死跟大喜有一手后,便三朝五日往她家里跑,就算偶尔在家,
也是心不在弦,每到晚上,宁愿睡在瓜棚,也不跟我同炕,我恨他,骂他,打他,
甚至撕烂他的裤头抓他,但那天杀的狗吊却不起头。我又哭又闹,那老不死就跑
到大喜家过夜,家里就只剩下来喜一人贴我心,我想,既然你能找大喜,我为什
么就不能跟来喜好?
  从此以后,我开始留意来喜一举一动,他一身浓烈的汗骚味令我兴奋陶醉。
  来喜是一个粗人,平常做事不懂检点,一天傍晚,我从地里回来,发现来喜
正在洗澡,我很冲动,忍不住偷看,却不晓得,自从这一回后,竟然看上瘾。从
此每逢来喜洗澡,我便有一股冲动,不看不舒服,而且愈来愈希望他用粗吊狠狠
操我的骚逼,越粗暴越好。只是来喜是根呆木头,丝毫不理会我的苦心,又找不
到机会表白,只好苦苦忍着。
  皇天不负有心人,前年五月份的一个周未,那老不死又跑到大喜家喝马尿去
了,名为喝酒,其实是趁女婿加班找大喜鬼混。这时我已看上来喜,那老不死是
死是活,我也懒得再管,当时我很兴奋,浑身燥热燥热的,我知道机会来了。「
  张玉兰嘴角泛着微笑,一副甜蜜样子。
  刑天看得恶心,心想,犯人见尽不少,但象这种死到临头还亳不在乎的女人
却是少见。他不想浪废时间,追问∶「我不是问这些,你别跟我们耍嘴皮,我问
你,跟白来喜乱伦是怎样开始的。」
  张玉兰回答∶「那天夜里,我主动钻进来喜被窝里,来喜没有玩过女人,头
一回很紧张,一时间不知所措,吊吊软软的,怎样也硬不起来,我很焦急,替他
吮吸,同时还把他的手按在我胸口上,让他玩弄奶袋子。
  经过一番努力,来喜的吊吊终于起了头,我怕它不耐久,赶紧握住,塞入我
的逼沟子里,那吊吊火烫火烫的,塞进逼里很充实很舒服。由于是第一次,来喜
放松不下来,又不懂得控制,抽动不了几下便泄了火。我还没有过瘾,很失望。
  幸好来喜强壮,没过多久,他那软绵绵的吊吊又硬了起来,我怕他这一次控
制不好,于是教他怎样干,但过不了多久,来喜又泄了,不过总算比第一次时间
长了些。
  这一晚,来喜的吊吊总共硬了四次,才适应过来,我问他有什么感觉,这傻
孩子,竟然说我的逼水太多,我笑说,如果妈的逼水不多,你操起来怎会舒服。
  他又说我的逼夹的太紧,我对他说,放松精神,别往那处想就没事。到第五
次,来喜终于可以满足我了。「
  张玉兰恬不知耻的讲述着她的淫史,刑天不想听她罗嗦个没完,打断她的话
∶「废话少说,你老实交侍,为什么要杀死白金龙。」
  张玉兰恨恨的说∶「我对那老不死早已失去信心,只要他不多管闲事,我也
懒得管他,只是他却不识好歹,要告来喜强奸三喜,我才有了毁了他的打算。我
不想这老狗把来喜害了,而且有他在,始终是件心事,操起逼来总不畅意。我想,
要和来喜长期好,只有毁了那老狗才行。」
  「你有没有指使白来喜强奸白三喜?」
  「有。」
  「为什么要这样做?」
  「有一次干灰事,让三喜撞上了,我怕她嘴疏漏了底,于是便让来喜把她干
了。」
  「以后呢?」刑天喝一口水,不紧不慢的问。
  张玉兰回答∶「以后,来喜又干了三喜好几次,直到她不敢再反抗,我才放
下心来。」
  「你不知道这样会毁掉自已女儿吗?」
  「我知道,但我不能让三喜把我的好事砸了。再说,三喜这骚货也不是什么
好东西,老帮她爹跟我呕气,还鬼迷心窍的喜欢上她的二姐夫。」张玉兰舔舔龟
裂的嘴唇,刑天叫女儿替她倒了杯开水,张玉兰说声谢谢,接过喝了一口,继续
                说∶
  「那天地里回来,看到三喜被她二姐夫哄得脱光衣服趴在炕上,要不是我及
时赶到,早让张有旺那小子吃嫩口了。我想,女大不中留,女人就是贱命,贼心
外向……」
  「胡说八道!谁说女大不中留,谁说女人贱命,什么是贼心外向?语无论次,
不知所谓!」刑小红听不下去,忍不住大声斥骂起来。
  张玉兰看着刑天,不敢作声,刑天对女儿说∶「这么激动干什么?不要激动
嘛。」随后对张玉兰说∶「你继续讲吧。」
  张玉兰说∶「当时我想,与其让张有旺那小子吃嫩口,为什么不让我家来喜
吃,三喜是他亲妹子,肥水不流别人田,自己人干总比便宜外人好,我把想法跟
来喜说了,来喜很高兴……」
  刑天问完口供,让张玉兰在供词上签名按印。张玉兰突然问∶「来喜呢?他
没事吧。」
  刑天放下手中记录,看着她没作声,张玉兰象预感到什么,一脸死灰,绝望
的叹口气∶「我有最后一个要求。」
  刑天问∶「什么要求?」
  「我想见见来喜,我要和他再睡一次,这孩子,每晚都要我帮他吮吊才肯入
睡,现在我不在他身边,怕他睡不着。」
  刑天听得目瞪口呆,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女人死到临头还会说这种毫不知耻
的话,心里不禁骂了句「不知所谓」。他冷冷的说∶「放心,你们母子终会在一
起的。」
  张玉兰被狱警押了下去,刑天心情异常沉重,这到底是件什么案子?办案几
十年,还是头一回碰上,虽不敢说后无来者,但说前无古人,恐怕一点也不为过。
  「爸爸,我看这案子是没法记录了。」刑小红拿着那叠记录,气鼓鼓的说∶

  这都是些什么供词?乱七八糟,满纸逼、吊,比淫秽小说还下流,要是给领
导看了,真不知会有什么反应,记录这种下流的供词真丢人。「
  「嗯,有条不紊,记录得不错,小红的业务水平愈来愈高了。」刑天看着女
儿的笔录称赞起来。
  刑小红生气的说∶「我都快气死了,爸爸你还有心思说笑,真是的……」
  刑天放下笔录,看着女儿∶「爸爸理解你的心情,但这是工作,如实记录是
我们的职责,知道吗?」
  刑小红道∶「但,这……」
  「好呐,负气的话就别说了,我们继续工作吧,现在该轮到男主角出场了。」
刑天从烟盒里抽出另一根香烟,慢条丝理点上,深吸一口才说∶「把白来喜带进
来。」
                (三)
  白来喜见到公安,已经知道等待他的命运是什么。他避开刑天锐利的目光,
局促不安的移动着身体,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在那工作?」
  「白来喜,今年二十二岁,农机站机修工,高中毕业。」
  刑天已掌握案情经过,也就不再跟白来喜绕圈子,话锋一转,开门见山的问
∶「你杀死白金龙的事,事前跟谁商量过。」
  白来喜不停搓着双手,额上渗着汗水,哆嗦道∶「事前跟我妈商量过,把爹
打死后,我和妈分别到二姐、大姐家去,假装寻找。我赶到二姐家,二喜骂我们
全家没一个好人,我还没把话说完,便被她连推带打赶了出门。」
  刑天问∶「白二喜为什么要赶你走?」
  白来喜用舌头舔舔嘴唇∶「因为她恨我,恨我们一家。」
  「为什么?」
  白来喜支吾其词,不敢作答。刑天目光如电,迫视着他,严厉的问∶「回答
我,为什么?」白来喜面额的汗水愈冒愈多,身体不停哆嗦,因为半天,却说不
出所以。
  「因为你曾强奸过白二喜,对不对?」
  白来喜象只瘪了气的皮球,瘫软下来,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刑天问∶「你是怎样强奸白二喜的,为什么要强奸她?」
  白来喜看着刑天,又看看刑小红,没有说话。
  刑小红知道他的意思,说∶「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会如实的记录。」
  刑天严肃的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何去何从,你自已选择吧!」
           白来喜擦去面额的汗水说∶
  「妈告诉我,二姐夫想吃三喜嫩口,我受不了这份气,跑去找他算帐,张有
旺那兔崽子怕我揍他,闻讯一早溜了,家里只剩下二喜一人。我这个二姐,性情
非常古怪,从小到大,只喜欢一人独来独往,不理别人的事,亦不让别人理她的
事。一直以来,我们姐弟的感情并不怎好。
  她看见我,一脸不高兴,问我来干什么,我说明来意,想不到她却说∶「我
怎知道张有旺死去那里了,要找,到别的地方去找,你们的事自己解决,别来烦
我,这些猪狗的事,我不想听亦不想理,你走吧,我还有很多活要干,没空也没
有闲饭招侍你。」说着理也不理独自走了。
  当时我气歪了脖子,心想∶「你老公想吃三喜嫩口,你却哼亦不哼一声,相
反怪责起老子来,三喜是你的亲妹子,你不帮她,还怪她不自爱,世上哪有你这
种手指曲外的婆娘,岂有此理,今天不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你两公婆还不知道
马王神原来是三只眼。」我愈想愈气,一路尾随,跟着二喜来到莱窖。
  二喜转过身,瞪着我∶「你怎还不走,赖在这里干什么?我不是说过没闲饭
招呼你吗,你还是回去吃妈的软饭吧,你告诉妈,自己都管不好,就不要去管别
人,你劝她先管好自已再说吧。」
  我听了很光火,大声骂她∶「骚婊子,老子操你的臭逼。」
  二喜哼了一声∶「对,我的逼臭,妈的逼香,你还是赶紧回去操你妈的香逼
吧,现在她已洗得香喷喷,等着你去操呢。」
  我恶狠狠的说∶「你胡说什么?」
  二喜鄙视的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我想不到她会知道我和妈的事,一时慌了神,结结巴巴的说∶「没有,我们
没有……」
  二喜冷笑说∶「你们有没有,关我什么事,用得着跟我解释?哼,你是什么
好东西?敢做不敢当,根本就不配做男人,走吧,回去找妈撒桥去吧,不要再赖
在这里献丑丢人了。」
  二喜的冷嘲热讽,令我感到难堪,恼羞成怒的冲上前去,狠狠打了她一个耳
光。二喜被我打得发晕,好一阵子才清醒过来,扔下手中莱干,扑上来,发狂地
撕扯着我的头发。我受疼不过,拚命的推开她,无意中撞上她的奶子。
  可能是刚洗过澡,二喜没戴文胸那玩艺,所以触手处软绵绵的。二喜以为我
故意占她便宜,更加生气,失去理性的撕打着我,招招狠毒要命。我让她打得火
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摁倒在地,强行剥她的衣服。二喜身高有一米七
四,比我矮不了多少,身体健壮,力气很大,所以要脱她的衣服很不容易。
  我撕她的裤子时,她发狂地咬我,还一把一把的扯落我的头发,我急红了眼,
狠狠打了她一拳,把她打晕在地,这才能够顺利扒光她的衣裤。
  二喜两只奶子很大,比妈的还大一半,奶头有五分硬币那么大,紫黑色,样
子怪吓人的。当时我很兴奋,吊子硬得发烫,抓住二喜的奶子死命的搓,那东西
很柔软,玩起来手感很好。
  当晚月色不错,我能很清楚看遍二喜全身,她的骚逼很大,肉很厚,面积比
我手掌还大。妈的逼我一只手就能把握,但二喜的却不行。而且毛太多,乱蓬蓬、
黑压压一大片,连大腿根都长上了,好不容易才找到那条被毛遮蔽住的肉缝。把
吊子插进去,没有什么紧迫感,这一点,妈比二喜好多了。
  二喜被我插得死去活来,又哭又骂,我不管她,只是发狂地操她。我知道已
经势成骑虎,不干白不干,干脆操个痛快,也不知搞了多长时间,最后,二喜连
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的声音嘶哑,泪水流干了,双眼怨毒的盯着我,咒骂道∶「你这天诛地灭
的畜生,我一定要放长双眼,看你将来怎样个好死。」
  二喜的目光好恐怖,我又恨又怕,打了她一拳,踢了她两腿。她也不反抗,
反而哈哈大笑,眼神更加阴森怨毒∶「畜生,你怕了吗?」
  我的确感到害怕,害怕见到她那可以杀人的目光。我的心跳砰砰加速,当下
也顾不上反驳,提起裤子,一溜烟跑回家去,把事情经过告诉妈。妈并没有骂我,
相反还说我做得对,只是要我日后少去招惹二喜。妈说,二喜是一个泼妇,天不
怕、地不怕,这种女人烂到了底,少惹为妙。由于搞了二喜一晚,我的吊吊又精
又泥,很不舒服,妈便亲自烧开水,为我清洗……「
  「你为什么要杀害白金龙?」
  刑天不想再听白来喜的废话,于是一针见血的问。白来喜颤抖加剧,双眼下
意识看看四周环境,然后低垂着头说∶
  「在爹死前半年的一晚,妈叫我到她炕上操她,我们脱光衣服,正想干那灰
事,爹突然从门外撞了进来,我们估计不到他会这时侯出现,一时间忙了手脚,
受了惊吓,我的吊吊一下子软塌下来。妈正在兴头,被爹撞破好事,又恨又恼,
虽然理亏,却丝毫不怯,以攻为守的大骂爹是狗杂种,老不死的畜生,坏了她的
好事。
  爹看到我爬在妈身上,全身一丝不挂,已知发生了什么事,不觉又急又怒。
  他不敢骂我,却指着妈的鼻子破口大骂,骂妈老不要脸、臭婊子、千人插万
人压的骚母猪。妈让爹骂得脸皮没地方搁,恼羞成怒,跳下炕,冲上前就要跟爹
拚命,爹一把推倒妈,抬起脚,往她胸口乱蹿,妈被踢的滚来滚去,又哭又叫。
  我看到妈被打成这样,心揪着疼,跳下炕,一脚将爹踢翻,冲上去摁住他就
打,爹不是我的对手,三两下功夫,就让我打得鼻青脸肿,爹骂我是畜生,我就
一边打一边骂他老而不,打累了才歇手,爹又气又怕,爬起来,连夜跑到大喜家
去了。
  妈从地下爬起来,顾不得拍去身上尘土,搂住我又亲又疼,夸奖我是她的好
儿子,还要我马上和她干那灰事,我说爹刚走,只怕等会儿还会回来。
  妈说∶「他让你揍了一顿,今晚那敢再回来,就算他敢回来又怎样?难道可
以阻止我们不成?老娘就是要那老不死看着咱娘俩怎样操逼,气死他。」
  我说∶「爹真的不会回来吗?」
  妈说∶「那个老杂种,这时恐怕早已躺在大喜家的大炕上了,又怎会再回来?」
  我听妈这样说,也就放了心,妈伸手捉住我的吊子,那东西早已硬硬的竖了
起来,妈比我更饥渴,用一对奶子夹住我的吊吊,拚命的来回擦动,那种感觉,
很舒服亦很难受,于是把她按倒在地……妈见状,知道我要爬她,急忙忿开两条
大腿,我看到那块骚逼湿漉漉、水淋淋,淫水不住往外流,兴奋的把吊吊插进去,
感觉滑腻腻,很爽很舒服。「
  刑天打断白来喜的话∶「这些不用再说,你只要交待以后的事就可以。」
               白来喜道∶
  「自从我打了爹,从此就起了歹心,我知道,爹撞破我和妈的灰事,一定不
会就此了事。虽说我不怕他,但有他存在,感觉总有根刺,跟妈操逼,也不再象
以往那样畅爽,我感到很烦躁,很想把爹干掉,又怕妈不同意,因此迟迟不敢下
手。有一回,妈和我干完灰事,问我为什么闷闷不乐,有什么不开的事?我把想
法告诉她,妈出奇的支持我,并说不用怕,如果出了事,她替我顶命。
  这一晚,我特别来劲,可能是放下心事缘故,一连操了妈四次,每次都把她
操的死去活来,妈很累,却很开心,说这样的生活才过得滋润有意义。「
  刑天问白来喜∶「你跟张玉兰的乱伦,什么时侯开始?过程怎样?」
  白来喜表情木讷,象讲叙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
  「前年夏天一个周未,爹象往常一样,一大早就溜到大喜家里喝酒,三喜被
二喜叫了去,家里只剩下妈和我两人。
  要是平时,妈一定会大吵大闹,那天脾气却出奇的好,还亲自开灶,烧了几
手好菜。当时我还感觉不到什么,吃饭时候,妈怕我饿坏似的,一个劲往我碗里
挟菜,看到我吃的津津有味,很开心的说∶「慢慢吃,不要焦急,今晚只有妈和
来喜两人,怎样吃都可以,你想要什么,妈都依你,妈一定不会让来喜饿着、失
望的。」说完看着我,神经兮兮的笑了起来。
  我感到莫名其炒,停下筷子,看着她,傻乎乎的问∶「妈你咋啦?话说怪怪
的,让人听不明白。」
  妈喝了点酒,挟起颗花生米放进嘴里,边吃边说∶「妈说的话你真的听不懂?」
  我摇摇头,妈不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劝我吃菜,我更加奇怪,问她∶「妈,
你今晚怎了?」
  妈笑咪咪的问我∶「妈对你好不好?」
  我不加思索的说∶「好啊!当然好了。」
  妈说∶「如果你爹不让妈开心呢?」
  我挠着脑勺,为难的说∶「这就难办了,不过只要能令妈高兴,我什么都依
你。」
  妈很开心,眉开眼笑的说,只要我有这份心,她就放心了。
  妈忽然微咪着眼,脸带酒意问我∶「来喜今年多大?」
  我心里好笑,妈一定是喝醉了,怎会自己儿子多大都记不清楚的。我说∶
「妈怎忘了?我今年快20了。」
  妈哦了一声,突然笑道∶「不知不觉,来喜已经是个20岁的小伙子,好,
好,好,可以玩女人了。」
  我的脸「涮」的全红透,虽然我也喜欢听和说粗话,但从妈的嘴里说出来,
感觉还是有些尴尬。妈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傻孩子,怕什么,看你
害羞的,不知道女人是啥样子,怎样娶媳妇?」
  我负气的说∶「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还说娶什么媳妇,要造梦,时间还
早着呢。」
  妈摇头说∶「未娶媳妇就玩不成女人?谁说的,真是傻瓜,你不知道玩女人
的法子有很多吗?」
  妈充满挑逗的话,令我性欲勃发,我兴奋的说∶「妈你有什么好法子?」
  妈笑得有点淫荡,色迷迷的看着我∶「你真的很想玩女人吗?」
  我尴尬的说∶「都20岁的人了,连女人味是怎的都不知道,说不想是骗人
的。」
  我以为妈要帮我提亲,所以也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妈一本正经的问∶「来
喜,你说妈老不老?」
  我不明白提亲跟妈妈老不老有什么关系,于是不以为然的说∶「妈怎算老,
象你现在这种年龄的女人,最成熟,也最吸引人的。」
  妈很高兴,放下碗筷,小声说∶「你不是很想玩女人吗?既然妈还不算老,
妈就让你玩一回怎样?」说着站了起来,猛的拉开衣襟,露出一双跳跃不停的奶
子。我感觉双眼发眩,口干舌燥,虽然也曾偷看过几个姐妹洗澡,但如此近距离
接触女人的奶子却是头一回。
  妈双手棒着自己的肥奶,挑逗我说∶「来喜喜欢吗?只要你点头,妈就让你
玩,随便怎玩都行。」
  我全身血液全往脑门里涌,晕乎乎,分不清东南西北,下身的吊子冒起头来。
  我知道,只要我点点头,妈就会毫不犹豫的把奶子塞进我手里。但我可以这
样吗?
  她可是我的亲妈呀。
  妈可能不想把我迫得太急,掩上衣襟说∶「妈也不想迫你,来喜你先考虑一
下吧,想好了再告诉妈,只要你愿意,妈不单让你玩奶子,就是陪你上床,给你
操逼亦没意见……」
  吃过晚饭,妈忙着收拾碗筷。我的心很乱,打算洗个澡,清醒一下自己,刚
脱去衣服,妈突然推开门闯了进来。看到我的吊吊,双眼即时喷出欲火,要跟我
一起洗澡,我的心又烦又乱,不同意,妈就骂我,说我跟爹一样不是好东西……
  我怕了她,便答应了,妈很高兴,迫不及待的脱光衣服。我头一次看清楚妈
的裸体,不怎么美,但很有肉感。妈抓住我竖起的吊子,来回套动,声音由于兴
奋而变调,问我考虑得怎样,有没有兴趣跟她操逼。
  我的吊子让妈套得又酥又痒,但怕她不高兴,所以不敢动。妈见我不回答,
又问了几次。我说∶「这可以吗?只怕……」
  妈看到我语气不再强硬,很高兴∶「怕什么?只要你答应就可以,其它的事,
就让妈来处理好了。」
  妈名为洗澡,其实是双手在我身上乱摸,由于她的不停骚扰,我根本洗不了
澡,原本打算清静一下,却想不到愈洗愈烦躁。妈见我心不在弦,兴趣大减,要
我先到炕上等她,她收拾好东西,随后就来。
  洗完澡,我一声不吭,衣服也不脱的爬上炕,正当心烦意乱的时候,妈来了,
象一只狐狸,啾的一下子钻进被窝里,从背后搂住我,身子光溜溜,原来没穿衣
服。
  她用胸前两堆肥肉不断挤压着我,还把手伸进我的裤裆,掏着我的吊子,死
劲揉搓,兴奋的问∶「你穿着衣服,怎跟妈操逼?」
  我感觉害怕∶「妈,这样不好吧,我们是亲生母子,怎可以操逼?再说,让
人知道咋办?不如这样吧,你就玩我的吊吊,操逼灰事就不要干了。」
  妈想不到我会反悔,又气又恼,什么恶毒语言都骂出口,骂我是言而无信的
畜生,婊子养的狗吊杂种。
  我说∶「妈你别骂了,我是你生的,你骂我婊子养的,不是骂自己吗?」
  今晚之前,我从未玩过女人,让妈又癫又狂弄了半夜,吊子早已兴奋得不能
再硬,心存的顾虑,被抛之脑后,心想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豁出去,
怎着就怎着吧。妈看到我不再抗拒,很高兴,当即掀开被子,把我的裤子拉了下
来。
  妈的裸体在油灯下晃动,肥大的双奶,一颠一颤,十分有趣。看到我吊子硬
的象铁,妈开心得合不拢嘴,握在手里,亲了又亲,最后还弄进嘴里,一吞一吐
吮吸起来。我被妈搞得飘飘然,感觉欲仙欲死,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奶子,那东
西很大,很柔软,只是已经没有什么弹性,垂挂胸前,好象随时都会掉下来。
  奶子虽说不是很好,但到底也是女人的肉,对第一次玩女人的我来说,吸引
力还是蛮大的。妈见我变得主动,很高兴,终于放下心来,边替我脱衣服边说∶
「你爹不是男人,他的吊吊不能起头,这些年来,妈一直在守生寡,早已忘了操
逼的乐趣。」
  最后还动情的说∶「来喜,别再让妈失望了,妈也不强求什么,只希望能过
上正常女人都渴望的生活,哪怕只是一两天,妈也心满意足了。来吧孩子,你不
是说想玩女人吗?妈现在就让你玩个够。但你也不能让妈失望啊。」
  我忽然觉得妈很可怜,她把我哺养成人,日子却过的如此压抑,自己不能令
她开心,实在不孝。这时,我已经没有了人伦顾忌,心里只想着令妈开心。
  妈继续亲我,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吻遍,然后才两腿八字分开的平躺炕
上。
  我看着妈下身那一大片黑压压,样子怪吓人的逼毛,有点手足无措,说到底,
第一次操逼,难免会有些紧张。妈抓住我的手,让我摸她骚逼上的肉沟子。
  叫我不要害怕,慢慢便会适应,最后,还主动爬在我身上,抓住我滚烫的吊
子,塞进她逼里。
  由于妈当时高度兴奋,所以逼沟张得很开,浓稠的淫水从逼里不停往外冒。
  我吊子虽然粗大,由于有淫水润滑,因此不费功夫,便「滋渍」的插了进去,
感觉里面象暖水袋,暖烘烘,很不适应,加上头一次插逼,既兴奋又紧张,不懂
得控制速度,只会拚命乱抽,动不了几下,便被夹得尿了出来。
  妈很失望,因为她还来不及享受被插的充实感,我已控制不住尿了。她怪我
泄得太快,让她上不到天下不到地的半天悬着……就在妈不住埋怨的时侯,我的
吊子在揉槎肥奶的刺激下,再一次硬了起来。妈看到我刚泄,一眨眼功夫又能硬
起,喜出望外,连连夸奖我有本事,没有令她失望。
  这一次,妈亲自教我进入方法和抽插的最佳姿势,还教我如何控制自己的欲
念。在妈的指导下,这一回果然进步不少,只是由于还不太熟练,所以只坚持十
来分钟,忍不住又泄了。妈还是感觉不满意,说我依然太快,但总算比上回好了
些,当时我暗下决心,今晚无论如何都要令妈满意,让她佩服我。
  由于压憋时间太长,妈对性欲的渴望近乎疯狂,当我把吊子第四次插入她逼
里狂抽时,她才说有点意思。
  经过这一晚之后,妈经常主动找我干那灰事,而我也从中领略到操逼的乐趣,
不知不觉上了瘾,遇上妈这个久旷怨妇,正好配成一双。在以后的日子里,再说
不上谁先主动,反正只要有时间、有机会,我和妈就操逼。
  有一次,妈和我干那灰事时说∶「来喜,等你爹死了,咱们就安静了,到时
我们好好的过日子,你也不要娶老婆了,就让妈来做你的女人吧。」当时,我听
了很感动便答应了,这一晚,妈又让我操的死去活来,不过却很开心。「
  刑天问∶「你有没有强奸了白三喜?」
  白来喜低着头道∶「有。」
  「是谁的主意?」
  「是妈的主意,有一回,我和妈干那灰事,妈对我说,三喜差点被人吃嫩口
了。当时,我正忙着操逼,来来回回的动弹,很是费劲,所以顾不上回答,妈以
为我听不清楚,又说∶」我们的事可能让三喜看见了。「这时我刚好在妈逼里泄
了精,快感未过,听了这话很紧张,因为那时刚和妈操逼不久,还不知道爹和大
喜的灰事,只怕三喜把这事告诉爹,那就麻烦了。我担心的问怎办?妈说先别焦
急,看清楚再决定。
  又过了几天,一天夜里,和妈操逼时,又谈起二喜的事。妈突然说∶「一不
做、二不休,干脆把三喜也操了。」
  我自然求之不得,只是还有点顾忌,问妈∶「这样好吗?三喜今年才20岁,
如果被我破了处,以后还怎么嫁人?」
  妈说∶「你怎地这般傻,老实的象根木头,一点也不灵活,你怎不想想,那
天,张有旺扒光三喜的衣服,赤条条摁在炕上,要不是我发现的早,她的逼早给
那小子操了,还会轮到你?三喜这婊子也不是什么好货,平时总是吃里扒外,跟
我呕气。你把她操了,正好替妈消气。俗话说」肥水不流别人田『,她的逼,你
不操迟早也会被人操,既然这样,干嘛不自己先吃嫩口?「
  妈的话,只听的我心花怒放。妈又说∶「你连二喜这样难对付的母老虎也能
操了,难道还怕三喜这头小绵羊不成?」说着笑了起来∶「来喜你真是有福气,
咱们家的女人差不多全让你操遍了。」
  三喜刚满二十,两只奶子胀鼓鼓,就象一对大肉球,让人看得眼馋,我还没
有跟妈操逼时,经常偷看她洗澡,一边看一边捋吊,直到泄精,那种感觉真过瘾。
  后来爬了妈,有了逼操,偷看三喜的兴趣虽然淡了下来,但每当想起她肉敦
敦的奶子,吊吊依然硬邦邦的。如今经妈一再挑动,内心的甭念一下子全涌上来。
加上操二喜的成功,更让我觉得,玩自家女人的滋味,美不可言。
  我越想越美,操妈的逼也愈操愈起劲,不到百来下便狂泄出来。妈推推我,
我心里明白,于是和她一道,轻手轻脚来到三喜炕前,三喜睡得熟死,没有一丝
反应。妈用力按住她的双手,三喜惊醒,恐惧地看着我们∶「妈、哥,你们要干
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妈一脸狞笑∶「女大不终留,你那骚货迟早也要给男人操,与其给别人,不
如便宜自家兄弟,让你哥吃个嫩口吧。」
  三喜哭着挣扎,死活不肯答应。妈感觉吃力,对我说∶「来喜快点动手,这
婊子劲大,妈怕再过一阵子支持不住,到时功亏一篑。」我顾不上考虑其它的事,
当即动手撕开三喜的衣服……
  妈腾空手后,找来一根粗麻绳,利索地绑住三喜双手。有妈帮助,我剥三喜
的衣服更加容易。三两下功夫就把她的上衣撕掉。两只滚圆的奶子,象皮球一样
弹跳出来。妈伸手握住我的吊子问∶「还可以吗?」我说没问题。事实是,我的
吊子虽说泄精不久,但在三喜奶子刺激下,再一次硬竖起来,妈见了很满意,接
着帮忙撕烂三喜的裤子。
  三喜哭叫说∶「妈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呀!」
  妈恶狠狠的说∶「妈什么时候害你了?那天,如果不是我早回家,你这骚货
早就让人吃嫩口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张有旺是二喜的男人,你们根本不可能在
一起,你他妈的骚货却象猪油蒙心,鬼迷心窍往他怀里钻。既然你这么犯贱,这
么需要男人,妈就成全你,让来喜来满足你,这回该满意了吧。」
  三喜绝望地哭喊∶「亲兄妹怎能干灰事?」
  妈哼声道∶「谁说的?妈不是你们亲生的?为什么我可以跟来喜干,你不可
以?」
  三喜搭不上话,妈不再理她,用力拉开她的双腿。三喜的骚逼长相很好,密
麻麻全是黑毛,真刺激。妈掰开三喜紧闭的逼缝说∶「快,快插进去,这婊子劲
大,妈就要支持不住了。」
  我赶忙往三喜身上爬,妈握住我的吊子,对准三喜的逼洞说∶「用力插吧。」
我屁股向下沉压,拚命把吊子往逼里挤,好不容易才全挤进去,感觉就象套了橡
皮,紧的要命。我怕自己忍不住要泄,连忙把吊抽出来,看到红红的,有不少血
水。妈说三喜被我破处了,还说她是头一回操逼,要我轻点,以免她受不了。
  三喜的逼洞实在太紧,我只抽百数十下便忍不住泄精,妈看到我趴在三喜身
上不动,知道我泄了便说∶「来喜你怎的,这么快就泄?」
  我说∶「三喜的逼太紧,操起来虽然舒服,但难以持久,忍不住就泄了。」
  妈点头说∶「三喜就象我,记得跟你老子洞房那晚,那老不死抽不上十来下
就泄了,连续几天都是这样,气得老娘大骂他窝襄废,最后还是我用茄子插松逼,
他那没用的废吊,才勉强适应的了。」
  妈说到这里,不无伤感的叹息起来,自言自语的说∶「想不到一眨眼功夫,
几十年就这样过了,妈老了,来喜亦长大成人了……」
  三喜经历了从女孩到女人的阵痛,哭得很伤心,骂我是畜生、妈是淫妇。
  妈那天的脾气出奇的好,对我说∶「来喜别理她,这骚货过了今晚,平静下
来就没事的。」
  我问∶「我这样操她,要是她自寻短见怎办?」
  妈笑道∶「你少操这份心吧,三喜这骚蹄子,是妈一手拉扯大的,是什么脾
性,妈一清二楚,别看她脾气倔,其实挺怕死的,来喜你放心,三喜不是什么贞
烈女人,别管她,让她自己安定下来,明晚你再操她,后天再操一次,不用三天,
妈敢担保,这骚货对你一定贴贴服服。」
  第二天,在妈的怂恿下,我又强奸了三喜三次,三喜比昨天顺从多了,她似
乎己接受了事实,所以没有再反抗,我不费什么劲就能把吊子插入她的逼洞里。
  妈告诉我说这丫头起骚了,事实的确如此,我的吊子插进逼洞,感觉越来越
滑,我经常操妈,有经验,知道三喜这骚货被我操的起水了。
  自从强奸了三喜,我和妈操逼再没了顾忌,就算当着三喜面也照干不误。三
喜让我操怕了,只好睁一眼闭一眼看着,惟恐惹祸上身,哪还敢开口多言。
  在这个家我最大,想怎样就怎样,唯一不顺心的是有爹在,感觉如骨叉喉,
很不舒服。妈知道我的心意,不断的鼓舞支持我,这一来,搬掉爹这块绊脚石的
决心更大了……「
  白三喜在供词上画了押,被狱警押了下去。刑天看着女儿,刑小红早已是羞
红满脸,他摁灭烟蒂,喝一口开水,指着厚厚的笔录,笑道∶「怎样?够精彩吧,
爸爸可没有骗你哦。」
  刑小红的脸更加羞红,白了父亲一眼,啐道∶「爸爸你还说,这是什么供词?
  羞死人了,这家人就象猪,对,是猪狗,不,不是猪狗,简直猪狗不如。「
  刑天听了,只是呵呵的笑,不再作声,同时又燃点起另一根香烟。
  案件到此,己基本水落石出,最后未被传讯的,只剩下与本案虽没直接关系,
却极其重要的人物,白大喜和白二喜。
                (四)
  白大喜静静坐着,脸色苍白,既说不上紧张,也说不上害怕,只是双眼有点
失神。这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样子不错,身体也结实丰满,只是有点土里土气。
              刑天按惯例问∶
  「你叫什么名字?」
  「白大喜。」
  「年龄?」
  「31。」
  「家住哪里?」
  「四支镇、沟门乡马留村。」
  「你跟死者白金龙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爹。」
  白大喜说到这里流下眼泪。刑天等她擦干泪水再问∶「你知不知道张玉兰和
白来喜的奸情?」白大喜惊恐的点点头。
  「什么时侯发现?」
  「差不多两年了。」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做这猪狗不如的灰事?」
  白大喜看着刑天,突然满脸通红,低下了头,小声说∶「娘不听我劝,还骂
我狗捉耗子多管闲事。」
  刑天问∶「你是怎样发现张玉兰奸情的?」
              白大喜回答∶
  「去年夏至后的某天,我听说妈病了,赶忙回家探望,却看到妈和来喜脱光
衣服,在炕上滚来滚去。妈的精神很好,脸色红润,一点病也没有,当时嘴里吮
着来喜的吊子,吃得滋滋有味,我看得心惊肉跳,想不到妈会跟来喜干这丑事。
  就在这时,来喜掀倒妈,掰开她的大腿,把小黄瓜一样的吊子插入妈的逼洞,
妈很兴奋,又是叫喊又是喘气。
  我实在看不下去,正想推门进去。三喜刚好回来,看见了我,连忙拉住,我
很生气,责怪她为什么不阻止妈和来喜做这丑事。三喜说她不敢,最后,还说妈
和来喜把她亦毁了。我怎样也不敢相信,妈跟来喜竟然会疯狂到这种地步。
  这时,爹刚好从地里回来,我怕他撞着妈的丑事,于是连骗带哄,把他带回
家喝酒。
  第二天,我赶回娘家,劝妈收敛一点,来喜毕竟要娶媳妇,要是让人知道,
他和自己的亲妈乱搞,还会有哪家肯将女儿嫁给他。妈听了很光火,骂我多管闲
事,还说来喜的事不用我操心,将来她会跟来喜生孩子,她不行就让三喜替上。
  我想不到妈会说这样的疯话,紧张的说∶「妈你疯哪,怎可以干这种事,这
样不但害了来喜,也会把三喜毁了呀。」
  妈冷冰冰的说∶「我和三喜,跟来喜生孩子有什么不可以?你是什么东西?
  有什么资格阻止我?「
  我自知理亏,羞红了脸,却不敢反驳。
  妈得理不饶人,恶狠狠的说∶「你抢了我的男人,老娘已不跟你计较,想不
到,你竟然不识好歹,想要拆散我跟来喜的好事?你他妈的骚婊子,是不是吃饱
饭没事干撑的难受?哼!狗捉耗子,多管闲事。老娘实话告诉你,如果来喜有什
么衫长裤短,或者什么不测,老娘一定不放过你这骚蹄子。滚!滚回去跟那老不
死鬼混吧,老娘的事不用你管。」
  当时我感觉很委屈,伤心的哭了起来,想不到自己一番好意,竟然换来母亲
的一顿羞辱……「
  白大喜说到这里,眼圈红红,泪水在眶中不停滚动。
  刑天看着她,突然问∶「你和白金龙有没有发生性关系?」
  白大喜想不到对方会有此一问,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脸「涮」的一下子变得
通红,最后还是羞怯的点了点头。
  「多长时间?」
  「差不多十五年了。」
  「你和白金龙乱伦已有十五年?」
  刑天目不转睛看着白大喜,似乎要从这个土气女人身上,寻找出父女长期淫
乱的痕迹。白大喜知道说漏了嘴,急忙改口∶「跟爹好差不多十五年,真正干那
灰事是十年前的事。」
  刑天问∶「你所说的好,指的是什么?」
  白大喜小声说∶「妈一直希望生个儿子,想不到却生了我这个女儿,所以,
从小到大都不喜欢我。但爹不同,他从小就疼我,爱护我,我对爹的感情很特别,
有一种说不出的依赖。
  十五岁那年,我的身体开始发育。同时,我发现爹对我的关心更加细腻,看
着我的目光变得非常炽热,而且经常干些莫名其妙的举动,比如摸摸我的头发,
扭扭我的脸蛋。我虽然很奇怪,却不害怕,我知道爹对我好,相信他无论干什么
都不会伤害我。
  那年夏天一个周未,妈带着弟妹到外婆家去,家里只剩下我跟爹两人。那年
农忙,人手不够,爹要我下田帮忙……我干完农活回家,己是傍晚时分。当时一
身是汗,打算先洗个澡再吃晚饭。正当我洗得舒畅的时候,爹推门闯了进来,原
来他是来叫我吃饭。
  爹无意中看到我的裸体,顿时双眼发直。我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发育非常良
好,奶子高耸耸,下身的…,那东西已开始长毛。我让爹看到隐私,感到有点害
羞,不过没有生气,甚至没想过责怪他。我觉得做爹的,看看自己女儿的奶子、
逼子,是理所当然的事,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感觉害羞,只不过是人的一种本
能反应罢了。
  我不象爹那样尴尬,相反平静的说∶「爹先吃吧,不用等我,我洗完澡再吃。」
  爹似乎没有听见,突然一把抱住我∶「大喜,你说爹疼不疼你?」
  我说∶「爹怎了?你不疼我谁疼我?」
  爹笑了∶「那好,今天就让爹陪大喜一起洗澡,好吗?」
  我有点害怕,怕妈突然回来发现,但看到爹充满期待的炽热目光,想到他平
常那样疼爱自己,心想,如果连这样小的要求也不能满足爹,自己这个女儿,也
实在太不孝了,我不再多想,点头答应。爹很高兴,兴奋得有些忘形,手忙脚乱
的扒光衣服,我头一回看到光腚男人,心里有点紧张,但又忍不住偷偷窥看爹那
一丝不挂的身子。
  爹的吊子很粗很大,四周长满了黑黑长毛。他抓住我的手,要我抚摸他的下
体,那吊吊早已经硬硬的竖了起来。爹说∶「大喜你摸爹的,爹摸大喜的,好不
好?」说着,双手使劲搓揉我的奶子。我让爹弄得又酥又痒,还有点痛,忍不住
叫了起来。
  洗过澡,爹顾不上吃饭,光着身子,抱着一丝不挂的我上了炕头。
  爹掰开我的大腿,用舌头舔弄我的逼子,很用劲,连逼毛也弄了个湿透。也
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的玩艺儿,舔得我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事过多年,我才
知道,爹当时很兴奋,但却不明白他怎能忍受的了。「
  刑天问∶「白金龙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
              白大喜回答∶
  「在我二十岁出嫁前五年,爹每天都要舔我的逼儿一遍,却从未想过把吊子
弄进去。我知道爹性欲很强,经常憋得满脸胀红,就是不肯再进一步。其实,爹
要操我是很容易的事,自从和爹一起洗澡开始,我的心身都已属于他,无论他想
要什么,我都会答应的,但爹却没有如我想象那样操我,有时实在不解瘾,支持
不了就让我用口帮他吹,最后还忍不住泄在我的嘴里。
  看到爹难受的样子,我心疼的说∶「爹就别忍了,要是实在难受,就把吊弄
进逼里去吧。」
  爹说什么也不肯,还很不高兴的说∶「我知道大喜为爹好,但爹怎忍心害你
呢?」
  我说∶「我早已是爹的女人,爹操我,高兴还来不及,怎能说是害我呢?」
  爹说∶「爹也很想尝尝大喜的逼儿,只是,如果爹只贪图一时快活操了进去,
那么闺女你就不再是处女了,将来还怎样嫁人?再说,一不小心弄大肚子,你以
后还怎么见人?所以,爹无论如何也不能这样做。」
  我到这时才知道爹用心良苦,但实在不忍心他这样受苦,于是说∶「我知道
爹是为我好,但这样老憋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爹说∶「爹有一个好法子,只是会很痛,不知大喜是否愿意。」
  我说∶「只要能令爹开心,再痛苦的事我也乐意。」
  爹很高兴,把法子说出来,我听了吓一跳,原来爹要操我的屁眼。看着爹黄
瓜般粗壮的吊子,想象它插进花生米大小的屁眼,那种痛苦,我不寒而栗。
  爹看到我犯难的样子,说∶「爹知道这样很委屈大喜,要是你不乐意就算了,
爹不勉强。」
  我看到爹焦虑与期待的眼神,咬咬牙,把心一横∶「爹别胡思乱想,只要你
开心我没意见。」
  插屁眼的滋味实在难受,刚开始时,无论如何也弄不进去。爹看到我满头大
汗的痛苦样子,泄了气,想放弃,我不想前功尽弃,于是忍着痛苦鼓励爹。经过
一段时间尝试,我终于适应了胀憋的痛苦,爹也终于能把他的吊子,整根插进我
的屁眼里。
  自此以后,爹便有了个泄火的好地方,我也不用再担心爹憋坏身体,真是一
举两得的事。
  在那几年时间里,爹一有空闲功夫就操我屁眼。他对我说,等我将来嫁了一
处好婆家,才真正和我好。也不知怎的,自那天开始,我就无时无刻不期盼着早
点嫁人,早点成为爹的女人,因为我觉得只有这样生活才算充实。
  二十岁那年,爹托人介绍,我认识了邻村一个男青年,他叫蒋建明,是县供
销社业务员。长相还可以、人品亦不错,就是有些胆小怕事。我明白爹挑选他的
用意,一来他长年跑差在外;二来为人怕事,正好免去日后生事之忧。
  爹问我意见怎样,我说一切都听爹的,就这样,我嫁了一个比我大十岁的供
销员。「
  「张玉兰说,你曾对她哭诉白金龙强奸你,有没有这回事?」
  白大喜对刑天的提问先是吃惊,随后是愤怒∶「妈撒谎!别说爹没有强奸我,
就是有,我亦乐意,我本来就是爹的女人,让他操是份内事,怎能说强奸?
  更不可能对妈哭诉。「
  刑天凝视着白大喜。「你真没对张玉兰说过这事?」
  白大喜脸一红,摇头说∶「我跟爹好已有十五年,肉体接触也有十年,要说
早说了,绝没有去年夏天才说的道理。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为什么
要对妈说?」
  「张玉兰为什么要这样说?」
  「听三喜说,妈跟来喜干那灰事,是从前年开始的。我想妈这样说,只不过
是为她的丑事找籍口罢了。」
  「张玉兰言之确凿,说亲眼看见你跟白金龙乱伦,这又是怎么回事?」
  刑天目不转睛盯着对方,白大喜脸更红,低垂着头说∶「我跟爹相好十多年,
言行间,难免会有不为意的时候,正如我也曾经看见妈跟来喜干那灰事一样,妈
发现这事并不出奇。」
  「你和白金龙乱伦,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怎样开始的?」
  白大喜胀红的脸额渗着汗水,神情尴尬,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刑天示意女
儿给她送上一杯开水,然后吸一口烟,不紧不慢的说∶「不用紧张,不忙回答,
先喝口水,润润嗓子。」白大喜心存感激,说声谢谢,喝口开水,然后继续叙述
她的故事。
  「二十岁那年秋天,我嫁到马留村去,按俗例,出嫁三天回娘家,妈心里记
恨,对我和丈夫的态度半冷不熟,建明受不了这种窝囊气,对我说气闷,想先回
家,要我到时候自个回去。当时,我心里不大情愿,但看到妈冷漠的神态,打心
眼替丈夫难受,既然他不想呆下去,我也只好同意了。
  建明找了个回家籍口,出门时,妈连看也不看他一眼,我看在眼里,心中气
苦,又不敢发作。我想起爹,回家老半天,还不见他的影子?心中牵挂,问妈爹
在那里,妈恶狠狠的说∶「死到瓜地里去了,你这贴本货,心里就只有你爹,哪
里还有我这妈存在?」说着晦气的扔掉手中的活,到学校接来喜去了。
  我满肚子委屈,想不到自已三天回门,竟然遭此冷待,见到爹时,忍不住哭
了出来。爹见了我很高兴,用汗巾擦去手上泥巴,拖着我走进瓜棚坐下。问∶
「大喜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爹在家等不及,所以先到这里摘些嫩瓜菜,今晚好做
菜招待你这回门新媳妇。」
  爹替我擦去脸上泪水∶「又受气了吧?大喜别哭,你妈就是这个凶样,别理
她。是了,建明呢,怎么不见他,他不是跟你一起回来吗?」
  我说∶「建明看不惯妈的白眼,心里呕气,借口单位急事,先回去了。」
  爹若有所思,哦了一声∶「回去就回去吧,这也好,免得受你妈的窝囊气。」
  爹替我理拢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看着我,深情的说∶「咱们先别忙回去,
在这多坐一会儿吧,我想大喜多陪爹一阵子,这些天,爹真想你。」
  看着年纪并不老,双鬓却已斑白的爹,我鼻子一阵辛酸,刚才停止的泪水,
再一次夺眶而出,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我用力搂住爹的脖子,用自已身体紧贴
着他的胸膛。爹的呼吸变得急促,我解开胸前衣钮,抓住爹的手塞了进去,让他
抠摸我那对日变成熟的奶子。
  爹先是犹豫,随后如饥似渴的摸起来。我用脸贴着他的脸,撒娇说∶「爹,
这些天我真想你……」
  爹笑道∶「做了人家媳妇才几天,说的话也变喽,没了顾忌。」
  我在爹的脸上呵着气,持宠说∶「这不好吗?」
  爹正用力揉着我的奶子,听了这话,连连笑道∶「好好,当然好了。」
  我让爹揉得浑身酥庠,舒服的呻吟起来。爹见此,揉弄劲度更足,我浑身直
打哆嗦,捉住他的手说∶「爹先别忙乎,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爹停止搓弄,微笑说∶「哦?爹答应过你什么?说出来听听。」
  我嘟撇着嘴,不高兴的说∶「我早就知道爹你会这样说的,不是说好,只要
我嫁出去,爹就让我做你的女人吗?怎么忘记了?爹真没良心。」
  爹呵呵笑道∶「这事我记得牢,怎会忘记?
  只怕是你要反悔才是真的。「
  我知道爹没忘记承诺,心中高兴,连忙摇头说∶「不会的,不会的,做爹的
女人,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又怎会反悔呢?」
  ……、……、……
  我家的瓜地,位于后山一处荒地,偏僻难找,如果没有要紧急事,根本不会
想起要到这里找人。想不到这处穷脊荒地,竟然成为我和爹幽会的天然场所。
  爹把我平放凉床上,逐件剥去我的衣服。我跟爹相好多年,彼此身体,熟识
清楚,所以已没有当年少女时的矜持,只有狂热与渴望。爹的动作明显不象前几
年利索,但依然那样热情。
  我们剥去衣服,首尾相对地搂缠一起。这是爹最喜欢的一种姿势,爹说这样
既能舐着我的逼,又方便我吮吸他的吊,大家开心,一举两得。
  可能爹太渴望了,所以舔我逼缝时特别卖劲,我受痒不过,嘿嘿笑了起来,
不住摇摆着下体∶「爹,爹,别舔、别舔那东西,刚撒过尿,骚着呢。」爹没有
回答,只是继续卖力舔舐,似乎要把对我的爱全部倾注在舌头上。
  我很感动,握住爹粗硬的吊子,一吞一吐,吮吸起来。爹让我弄得不住呻吟,
兴奋得浑身颤抖,只好暂停舔逗,喘息问∶「建明有跟你舐逼吗?」
  我让爹说得脸额发烫,心想爹真粗俗,不过挺有趣的。我嘿嘿的笑∶「建明
就象一只呆头鹅,什么都不会,怎有爹那么多花巧口艺活儿,我曾给他暗示,他
竟说那里怎洗都是脏东西,说什么也不肯给我舔,真气死人。」
  爹笑道∶「这么说,是爹害了大喜喽?」
  我轻轻拍打着爹的屁股,嗔道∶「不许爹胡说。」随后将他的吊子吸进嘴里,
大口大口吮吸起来。
  爹的耐痒性不高,让我一吮,性子又起,呻吟道∶「大喜你就是恨爹,也不
用拿爹的吊吊出气呀!」
  我吐出那根粗黑家伙,嘿嘿笑道∶「谁让爹这样坏?」
  爹不再作声,又替我舔了一阵子逼,然后停下来,转过身子,和我并排躺在
一起,用手轻抚我的奶子∶「时间不早哪,大喜,我看咱们还是早点回家吧,不
然你妈又要撒野了。」
  听爹这样说,我心里有些担心,只是正在兴上,实在不想罢手。我扁着嘴,
负气的说∶「爹你也是的,弄得人家上了瘾子,却说要停止,这不是存心捉弄人
吗?我不管那么多,今天爹不满足我,我就不让你回去。」
  爹让我弄得没有办法,扭着我的脸蛋,苦笑道∶「你这骚蹄子,才做人家媳
妇多久?就如此贪吃,以后你丈夫可要遭殃了。」
  我鼓着腮帮子说∶「关建明什么事?我喜欢的是爹不是他,如果我饿了想吃,
自然会找爹你。」
  爹叹气说∶「爹老了,不中用,喂不饱你。」
  我说∶「爹喂不饱我时,我才去找建明,嫁给他,本来就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爹说不过我,只好嘿嘿的笑∶「骚蹄子,嘴真馋,你说,今天想爹弄哪?还
是依旧吗?」
  我本能地捂住屁眼∶「不许爹弄后面,要弄前面!今天我要做爹的女人。」
  爹用手指插入被他舔湿的肉缝,轻抠几下,说道∶「既然大喜一定要,爹就
满足你好了。」
  白大喜忽然停了下来,忐忑不安看着刑天。
  刑天知她心意,示意说∶「不需要的东西,我会叫你停止,当时真实情形怎
样,你尽管直说,不须有什么顾忌。」
  白大喜点点头,继续她叙述。
  「我跟爹肉体接触这么多年,祈盼的就是这一刻到来,如今美梦成真,心情
反而平静下来,我己为人妇,知道怎样迎合男人的进入,于是调整好身体角度,
分岔双脚,静候爹的到来。
  跟我不同,爹显得有些紧张,把握吊子的手不停颤抖。我不想增加他的精神
压力,温柔的问∶「爹你咋哪,怎么还不进去,难道你不想我成为你的女人吗?」
  爹擦去额上汗水,咬咬牙,身体用力向下压。「啊!进去啦……」我长吁口
气。这是爹第一次进入我的身体,感觉是那样的充实。我的心在欢呼∶「我终于
成为爹的女人,爹给我的父爱终于无缺了,这种感觉真好。」
  虽然我已经嫁人,但到底破身才几天,逼子收缩力依然很紧,吊子要一插到
底,也不是容易的事,但由于兴奋缘故,逼道流出的骚水逐渐增多。有骚水的润
滑,吊子抽插起来,已不象刚开始那样干涩困难。我紧抱爹的脖子,让彼此肉体
更加贴近,这一来,爹吊子进入我身体也就更彻底了。
  爹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操逼时的抽插进出,力度控制恰到好处,这一点,
我丈夫建明就不行了,结婚以来,他没日没夜的操我,短短几天时间,操逼就已
十几次,只是质量实在差劲,操了这么多次,所用时间,总共不到十分钟,真让
人扫兴。经过和爹这几年的肉体接触,我的生理和心理已相当成熟,丈夫那一丁
点本能反应,自然没办法满足我对性欲的渴望。所以爹说得对,我饿得快要咬人
了。
  白大喜说到这里,忽然傻傻的笑了起来,神情陶醉,似在回味往昔甜蜜……
  良久,才叹息一声,继续她的叙说∶
  「对处于半饥饿的我来说,今天才真正感觉到自已是一个名付其实的女人!
  令我惊喜的是,虽然第一次和爹操逼,但节奏与姿势,却是那样的和谐协调,
真是天生的默契。我们无忧无虑的操着,感觉是那样的舒心愉快。
  爹的技巧很好,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还在不停的干,没有丝毫疲倦之意,我
的性欲高潮,早已迸发好几次,每一次感觉都是那样的欲仙欲死。
  又过十来分钟,爹停止操插,把吊子从我逼里抽出来。我急道∶「爹你怎哪?
  干嘛要把它抽出来?「
  爹累得满头大汗,喘息着说∶「爹快忍不住了,想泄。」说着想离开我的身
体,我不依,一把抓住他的吊子,分开大腿迎了上去,将发烫的吊子重新纳入逼
内。
  爹大吃一惊,顾不上喘息,急道∶「丫头,你疯哪,怎可以这样,快,快把
吊子抽出来,别斗气,这事不是闹着玩的,快点呀大喜,爹、爹快让你的逼夹的
泄出来了。」
  我固执的说∶「不!我就要爹把尿尿全泄在我逼里,我要完全彻底拥有爹的
爱。」
  爹的吊子本已滚烫吓人,让我的肉逼又夹又咬的不住刺激,再也支持不住,
浓浓的烫精,象决堤洪水,全泄在逼道里,我没有马上起来,而是抬起双腿,缠
夹着爹的腰背,以便他的精液更方便灌流入子宫里。
  过了半盏茶时间,我想那些精液已深入体内,不会倒溢出,这才爬起来,搂
住爹的脖子又亲又吻。
  爹一双起了茧的大手抚捋着我的奶子,叹息说∶「大喜真是傻丫头,何苦这
样呢?要是不小心,弄大肚子,有了毛毛,那咋办呀。」
  我固执的说∶「怕什么?我就喜欢这样,如果有了毛毛,我就把他生下来,
这是我跟爹的毛毛,高兴还来不及呢。」
  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望着我直摇头∶「你这傻丫头,一定是中邪了。」
  我没有吭声,只是咭咭的笑,偎依在爹的怀里,感觉说不出的幸福。「
  白大喜静静诉说着往事,渐渐流出两行清泪,对她来说,往事虽然幸福,但
却己不复存矣……
  刑天怎样也想不到眼前的土气女人,与父亲的感情竟会如此挚深。虽说,这
种感情有违常伦,但并不令人厌恶,相比起张玉兰母子,同样乱伦,感觉却是截
然不同,这对母子,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畜生,在他们身上,看不到亲情,有
的只是兽欲!
  他在想,如果不是命中注定两人是父女,虽说年龄不大相配,但也不失为一
对很好的忘年情侣,只可惜造物弄人!谁让他们是父女血亲?这段关系,从一开
始便注定了悲剧的结局,这能怪谁?
  刑天对白金龙父女的悲剧,虽说深感惋惜,却没有忘记自已的职责。他等白
大喜情绪平静下来又问∶「你和白金龙乱伦,是从这天开始的吗?」白大喜止住
饮泣,用袖子擦去泪水,点头道∶
  「从这天开始,我明为建明妻子,暗地里却是父亲的女人。随着时间一年年
过去,妈对爹的感情越来越差,来喜年纪大了,自然站在妈的一边,这一来,爹
在家里的地位,越来越不成样子,日子过得更艰难了。
  有一段时间,建明在家休养,爹没法子接近我,情绪变得非常低落。看到爹
消瘦的样子,我的心很疼,很想给他一些安慰,但又做不到,我既不能明目张胆
地叫爹到我家,又不敢回娘家去,因为妈实在太凶了,没有办法,唯有静下心来
等待机会。
  有一天,我带着两个儿子到他们姑妈家去,回来路上,在村口碰到正要打酒
的爹,只见他头发蓬松、胡子又乱又长。
  这段时间,爹喝酒十分厉害,而且每喝必醉,醒了又喝,喝了又醉。田地里
的农活全荒废了,妈骂他,他不理,赶他出来,就睡在破庙里,村里的人都叫他
「醉鬼白疯子」。
  当时,爹正跟糖烟酒门市部的售货员争吵,原来爹已很长时间没有结帐,人
家不愿再赊酒给他。
  看到爹狼狈的样子,我心都碎了,连忙替爹结了帐,还打了几斤他爱喝的高
粱酒,又给售货员一些钱,对他说∶「大叔,这点钱先存放在这里,以后我爹来
打酒,你就卖给他,今天我带的钱不多,就只有这些,欠下的钱,下次一并还你
好吗?」
  售货员对我说∶「大喜,你对爹真是孝顺啊,来喜和你娘就太过份了,说到
三喜,也不知道她怕什么,爹让人欺负成这个样子,却连口也不敢开,还有二喜,
嫁了出去,就象飞出笼的鸟,从未见她回来探望一次,真不明白为什么,同是一
家人,对你们干嘛那样冷漠,象有深仇大恨。唉,其实你爹也挺可怜的,不是我
不肯赊酒,只是咱们国营商店,制度规定不允许,偶尔一两次还可以,太多就不
行了,大喜你可别怪大叔才好啊。」
  我含着眼泪多谢了他,扶着爹离开村口。
  爹浑身脏兮兮,我把他带到一处僻静小山溪,帮他洗干净身子,还用从商店
买来的剃刀、梳子,帮他把胡子剃去,梳理好凌乱的头发。
  我一边帮他洗衣服一边哭∶「爹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蹋自已呀,几天不见,怎
么弄成这副模样,我不是说过,过两天,建明走了就接你过去吗,你为什么连这
点时间都等不了呢?」
  爹也哭了,搂住我又亲又疼∶「大喜,爹想你,在家里他们都欺负我,我过
的不顺心啊!」
  那一天,我和爹都喝醉了。
  第二天,我一早跑回娘家,跪在妈跟前,哭着哀求她不要再赶爹走。来喜可
能良心发现,也帮口劝说,妈看在来喜份上,这才勉强同意让爹回家。
  我知道爹需要我,我也挂念着他,放心不下,所以一有时间就偷空出来跟他
相会。建明未走,我家是不能去的,回娘家又怕人杂不安全,于是我和爹约定到
小山溪相见,那里树高林密,草又长又软,最重要的是,这里绝对安全,没有人
会打扰我们。
  每次约会,爹都会一改颓态,变得生龙活虎,吊子又粗又壮,操插起来虎虎
有力。看到爹重新恢复自信,我很开心。我只是一个女人,可以帮助爹的能力有
限,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用自已的肉体满足他的需要,对我来说,爹的愉快比
什么都重要,只要能令爹开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自此以后,爹对我的感情依赖越来越深,他常说,只有在我怀里才能恢复男
人的自信,我真的很爱爹,直到他出事前一天,我们还在一起,想不到……「
  白大喜说到这里,忍不住放声大哭。刑天没有制止,只是静静看着她,他知
道,白大喜此时最需要的是发泄内心积压的悲痛,而哭泣则是最好的舒压方式。
  果然,痛哭后的白大喜,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刑天再次提问∶
  「张玉兰说,白金龙生殖器有毛病,最近一两年更不能举,因为丈夫不能人
道,张玉兰性欲饥渴才找上白来喜淫乱。但按你所说,白金龙跟你长期乱伦,性
器不但没有毛病,相反还功能旺盛于常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大喜不敢正视刑天的目光,低着头,好一阵子才说∶
  「爹在家里,时时受气,处处被欺负,压力很大,生活过得不顺心,对妈的
敌对情绪本来就很深,加上妈对床上操逼那玩艺儿特别有兴趣,日夜不停地索取,
稍有不满足,不是打就是骂,这一来,爹对妈更加畏惧。
  曾不止一次对我说∶「妈从不把他当人看待,只把他当成泄欲工具,跟妈生
活在一起没有意思。」
  每当这时,我就会劝爹∶「两夫妻生活在一起,不干那事是不可能的,我也
是女人,知道妈的苦,爹你长期不操她,又怎能怪妈恨你呢?」
  我怕爹生气,解释说∶「爹你别生气,我只是以事论事,并非偏帮妈说你,
事实是,做女人有做女人的难处,试想一下,一个女人,长年累月没有男人,日
子怎么过?白天还容易,但漫漫长夜,滋味就不好受了。男人不能没有女人,女
人何尝不需要男人呢,女人也是人啊,妈正当壮年,生理心理都是最需要男人的
时候,爹长期冷落她,她自然怨恨你了。」
  爹没有吭声,只是静静听着,末了才说∶「这道理爹亦懂,但我对你妈实在
提不起兴趣,这有什么办法呢?你不知道,你妈干这操逼事儿,简直就象吸血魔
鬼缠身,不断索取需要,似要把我榨干榨净才甘心,爹老啦,又怎有那么多精力
应付她呢?」
  我说不上话来,爹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是几十岁的人了,精力自然比
不上年轻时,这就难免有后继无力的尴尬时候,而妈这时恰好是狼虎之年,性欲
旺盛一些,亦是人之常情的事,一个是自已的生母,一个是自已的生父,两人都
是自已挚亲的人,做女儿的又能说什么呢?
  其实我知道,爹的精力还是非常旺盛的,从他每次表现的非凡耐力,就足可
以证明。只是,爹让妈的惊人胃口吓坏了。爹喜欢那种慢条斯理的满足,妈需要
的却是急风暴雨式的操插,而这种操插却是最耗精力的,爹已快六十的人了,自
然不可能长期满足妈的需求。
  我为什么却能令爹满意呢?这是因为,每次操逼我都不会催促他,而是任他
自由发挥,爱怎样插就怎样插,喜欢什么时候泄就什么时候泄,全然没有一丝压
力,如此一来,爹自然是自信心足,性欲倍增了。
  虽然,作为一个女人,我有时亦难免希望爹来点更刺激的动作,但爹毕竟是
自己的长辈,而且年纪有轮,又怎好意思过份刻求呢?每想到这,我便会静下心
来,接受爹并不狂热的动作。想不到这种尊重,竟能激发出爹的性欲潜能,令我
亨受到绵延不断的快感。这种感觉,就象喝陈年老窖,慢慢品尝,才能领略到其
中香韵,妈是那种鲸吞牛饮的女人,自然没法子亨受到这种乐趣。
  爹的持久力并不差,每次基本维持45分钟左右,有一段时间,情绪低落,
性趣稍减,但即使这样,依然能坚持20分钟。这样的时间,对女人来说是足够
的。
  我不明白,妈嫁给爹几十年,竟不知道爹是怎样一个人。也许,妈本来就没
放心思去了解,或者根本没给机会爹去表现自已,我相信,只要妈能放下偏见与
爹和好,30分钟时间,爹是绝对没问题的,有这30分钟时间沟通,妈对爹的
误解是能慢慢消失的。只可惜,爹没机会表现自已的优点就、就……「
  白大喜说到伤心处,禁不住泪水涟涟,抽泣一阵子,继续说∶
  「近两三个月,爹的精力异常旺盛,按理说,年纪大了,精力自然年年衰退,
但恰恰相反,每次上炕,爹都象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操就是个把小时,而且是连
续泄精多次。
  我是生了孩子的女人,清楚男人的生理特征,我很担心爹的身体,以往,爹
跟我性交,时间虽然只有30分钟左右,却能支持到最后一刻才泄精。现在不同,
爹的性欲表面上能维持一个多小时,但操插力度却明显衰弱,耐力也只能支持1
0来分钟。
  我知道,爹的精力只是虚火,并非真正旺盛,爹的体力,随着性交次数的增
加,不断的加速消耗,正如油灯将灭时最为光亮一样,那些旺盛精力,只是回光
返照而尔。我很害怕,问爹∶「你怎啦?最近精力咋变得这样吓人,哪儿不舒服
了,我带你去看大夫好吗?」
  爹说∶「爹没病,只是不知为什么,这段时间特别想见你,真害怕以后再也
见不着脸了。」
  听了这话,我感觉浑身冰冷,爹平白无故,说这些不吉利的丧门话干嘛?难
道这是不祥事的先兆?我愈想愈害怕,又不想爹看出担心,只能捂住他的嘴说∶
「呸、呸、呸,不许爹说这丧门衰话,什么见不着脸了,真是的,你再这样说,
我就不理睬你了。」
  爹说∶「我只是有点担心,随便说说罢了,大喜你别生气。」
  我真的生气了∶「担心就要说这不吉利的话吗?」
  爹连忙陪笑∶「好好好,爹不说,爹不说。」
  我偎依在爹的怀里∶「爹,你以后想什么时侯来就来吧,别再说这些丧门话
好吗,我会害怕的。」爹听了,笑笑点点头。本以为事情过去了,想不到,最担
心的事,最后还是发生了……「
  白大喜说到这里,早已哭成泪人。刑天递上一片面纸,让她擦去脸上泪水,
问∶「你和白来喜关系怎样?」
  白大喜想不到有此一问,有些愕然∶「谈不上很好,但亦不是很坏,基本上,
他都有把我当姐姐看待。」
  刑天不再拐弯,单刀直入的问∶「白来喜有没有以暴力强奸你?」
  「没有!」白大喜脸色一片酱红。
  「真的没有?」刑天疑惑地看着她∶「这么说,你是白家唯一没让白来喜性
侵犯的女性了?」
  白大喜神色尴尬的低下头∶「来喜他搞过我,但我不记恨他。」
  「为什么?」
  「自从妈和来喜好上后,更加厌弃爹,总认为他是绊脚石。一天,妈借一点
小事,又把爹赶了出门,当时建明刚好跑差广东,我就把爹接了回家。
  爹很高兴,也就安下心住了下来。妈却很不高兴,她是个疑心很重的女人,
怕爹到处乱说坏话,于是叫来喜到我家探口风。
  我跟妈的关系不是很好,她很早就怀疑我和爹有路,为此没跟爹少争吵,还
用扫帚赶我出门,只是一直找不到真凭实据才作罢。后来妈跟来喜好上,也就不
再理我和爹的事了。
  妈为人极要面子,她之所以忍气吞声叫来喜来看我,目的只是想知道爹在背
后有没有说她的坏话。
  来喜到我家时,爹刚好出去了。
  爹有每天喝点酒的习惯。那天,酒刚好喝完,于是吩咐我几句,便匆匆赶到
圩集打酒。其实,村口就有一家糖烟酒商店,大可不必舍近求远,多跑七八里路
到圩集去,只是,自从那次赊酒跟售货员吵过一架,爹就发誓不再到那里打酒。
  我知道爹性子倔,说服不了,只好顺从他。
  我烧好下酒菜,还不见爹回来,心想∶「爹每次喝酒,都免不了干那事,现
在爹还没有回来,与其干等不如趁此空闲,先洗个澡,等会儿就不用浪费时间了。」
  我脱掉衣服,蹲下,还没淋水,就听到推门声,以为是爹回来,大声说∶
「爹,下酒莱已经弄好,就摆在炕头上,我正在洗澡,你先吃吧,不用等了,我
洗完澡再陪你喝个痛快。」
  没见回答,我心想爹怎了,干嘛不吭声?正自奇怪,澡室的门被人推了一下。
  由于我和爹的感情特殊,所以洗澡时不会把门闩死,反正关系都到这份上了,
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自己的肉体爹没少看,既然他有兴趣,就让他看个够好了。
  门被推开,爹没出现,来喜却走了进来。我大吃一惊∶「你来干什么,爹呢,
你没看见他吗?」
  来喜色迷迷的盯着我的胸口,猥琐的说∶「大姊放心,你的心肝宝贝还没有
回来。」
  听到这话,我放下了心,拍着胸口吁气∶「大姊真的让你吓死了,对了,天
已这么晚,你还来干什么?」
  来喜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摸我的奶子,我推开他的手∶「别乱来,爹就要回
来,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来喜玩不着我的奶子,很不高兴,哼了一声鼻音,阴阳怪气的说∶「大姊你
干嘛急着赶我走,哦!我知道了……嘿嘿,大姊果真孝顺,居然天还没有黑,就
洗干净块骚肉,等着爹回来操,呵呵~~真是孝心可嘉呀!」
  我羞的脸额发烫,无力反驳说∶「你,你别胡说,没有,没有这回事,我和
爹是清白的。」
  「没有这回事?清白的?嘿嘿!我说大姊,你也太小看人了,你以为我是妈?
  能被你们骗倒?告诉你吧!你和那老不死的丑事,我一清二楚……「
  来喜象捕获猎物的猎人,神情得意,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我脸色苍白,无力的说∶「你,你怎知道的。」
  来喜嘻嘻笑道∶「你别管我怎样知道,反正我不会害你就是。」看到我满脸
疑惑,不屑的说∶「大姊你别把人看扁了,我白来喜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
亦不是背后插人一刀的无耻小人!再说,你和爹那狗吊丁点卵事,老子还不放在
心上。」
  来喜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我知道他所说不假,心想,话柄在你手里,你爱
怎说就怎说吧。我只担心,来喜老赖着不走,要是让爹回来碰上,争吵起来,真
不知如何收场。
  来喜看到我焦虑不安,讥笑道∶「怎么?大姊不欢迎我来?」
  我说∶「不是不欢迎,只是爹就要回来,让他看见你不好。」
  来喜恶狠狠的说∶「怎么不好,难道有那老不死在,我就不能来?你是他的
女儿,但别忘了,我还是你的亲弟弟,做弟弟竟然不能看自己的姐姐,真是天大
的笑话,这到底是那家王法?这样霸道。」
  我怕来喜趁机撒野,赶紧哄他∶「大姐不是不欢迎你,只是怕你跟爹吵起来
……」
  来喜打断我的话∶「吵?吵什么,老子才没有那么好气跟他吵,他是什么东
西?只有大姊才当他是宝,这老不死,有你这么孝顺的女儿,算他三世修到。现
在想想,我还真有点羡慕他呢,哈哈。」
  我知道来喜话中有刺,又不好反驳,只能忍气吞声∶「来喜你不要乱讲,难
道妈不也把你当成心肝宝贝吗?再说,爹年纪大了,最近身体又不好,需要人关
心,我做女儿的,照顾他也没有错啊。」
  来喜幸灾乐祸的说∶「大姊没有错,错的是你爹,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整天
搂着年轻女人操逼,还想身体好?不被榨干精髓己算幸运。嘿,我还没见过这种
老不要脸的人,老牛吃嫩草,真他妈的不害羞。」
  我说∶「你怎能这样说,你们都嫌弃爹,如果我亦不关心他,那就没有人会
关心他了。」
  来喜怪模怪样的说∶「大姊你可别说得那样难听,难道妈没有关心他吗?」
  我叹一口气∶「来喜,咱们真人不说假话。我和爹的事你清楚,你和妈的关
系我也明白,谁也骗不了谁。妈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你身上,这是明摆着的事,她
不嫌爹碍事就很好了,还怎会关心他?来喜,天很晚了,回去吧,妈在家等着你。」
  来喜不说话,却赖着不动屁股,色迷迷的淫眼,不停的在我身上瞄来扫去。
  我是过来人,怎会不明白他的心意,只是感觉尴尬,不知如何开口。来喜知
道我奈何不了他,更是得意,一双淫眼,肆无忌惮的看着我的裸体。
  我心急如焚,爹出门时间不短,随时都会回来,如果看见来喜,吵架还是小
事,如果打起来,谁阻止得了?「来喜不走,又不能赶他,怎办是好?」我正自
发愁,忽然想起来喜好赌,手头一定缺钱,不如散些钱财,打发他走算了。
  我问∶「来喜你缺钱花吗?多的没有,二三十块大姊还给得起,如果你需要,
我这就给你。」
  想不到来喜却轻蔑的说∶「大姊亦太把人看扁了,我白来喜就算再穷,也不
会伸手向别人要,甭说二三十块,就算二三百块,我也不放在眼里。我劝大姊你
就省着点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心越来越焦急,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于是开门见山
的说∶「来喜,大姊是过来人,知道你的心思,也不是想拒绝你,只是爹在,今
天不行,改天吧,改天大姊再给你,好吗?」
  来喜哈哈大笑∶「好,爽快,我就喜欢大姊坦白。不过,我今天就要,不能
更改。」
  我哀求说∶「你已经有了妈,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来喜干笑几声∶「我也不怕老实告诉你,自从爹那老狗,小时候打了我一巴
掌,从那时开始,我就对天发誓,是他的东西,我要一件不漏的抢过来!妈是他
的老婆,现在已是我的女人,你是他的女儿,也是他的女人,所以,我一定要尝
尝拥有你的滋味。」
  我气的浑身发抖,骂他∶「你、你,你,难道就不怕遭报应?」
  来喜也不生气,淡定的说∶「当然,大姊你不给我,我也不会强来。从小到
大,都是你对我最好,我很感激。我白来喜,是一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
  大姊不愿意,我决不会伤害你,但我对那老不死没有感情,也不会卖他的帐。
  我倒想看看他的狗吊怎样厉害,能把大姊操的口服心服。嘿嘿,大姊不用担
心,我不会捣事,我只是想观赏一下,长点见识,我想,大姊你不会反对吧!啊,
对了,不如把妈也叫来吧,让她好好看看,学点经验,大姊你说好吗?「
  我吓得面无人色,知道今天不满足这小恶魔,他一定不会让自已好过。我无
奈的说∶「来喜你只是想要大姊,何必说那么多气话?不要生气,大姊答应便是,
你先到后院柴房等我吧,我擦干身上的水就去找你。」
  来喜满肚子不乐意,晦气的说∶「为什么要我到柴房去,让蚊子咬的滋味可
不好受,屋里又不是没有炕,干嘛要让我受这份罪?我不去……」
  我不敢得罪这小恶魔,只能忍气吞声∶「来喜乖,听大姊的话好吗,你也知
道,爹马上就会回来,你要在炕上搞,不是要大姊的命吗?来喜,好来喜,大姊
怕你了,求你了,你就放过大姊吧。」
  来喜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看我说的可怜,不耐烦的说∶「看在大姊份上,
就勉为其难一次吧,不过我警告你,你可别耍我,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天己黑下来,我知道爹很快就会回来。来喜却不紧不慢的故意磨蹭。我的心
半天悬着,最终忍耐不住,催促说∶「我的好弟弟,你就别再折磨大姊了,我又
怎敢耍弄你?你先到柴房去,我马上就来,绝不骗你。」
  来喜双手抓住我的奶子,用力扭玩好一阵子,才嘿嘿淫笑的走出澡室。
  送走小恶魔,我松了口气,看着被她扭得红肿的奶子,心想∶「要是让爹看
到,不心疼死才怪呢。」我擦干身上水迹,穿好衣服,正要赶去见来喜,碰到爹
打酒回来,看我出门,奇怪的问∶「这么晚了,大喜还去哪?」
  我不敢告诉他实情。只好撒谎说∶「我想做爹喜欢吃的」红焖蹄子『,发现
酱油用完了,打算到张大妈家借一点。「
  爹放下酒壶∶「傻丫头,爹又不是第一次来,还客气什么?瞧你,每天都弄
这么多菜,吃也吃不完,想不胖都难。」
  我说∶「爹胖些好,胖了才有力气。」
  「什么?胖了才有力气?哈哈!」爹呵呵笑了起来。我猛然醒悟说漏嘴,脸
一下子红个通透。爹笑咪咪的说∶「大喜放心,爹就是不吃那些东西,操逼一样
有力,绝不让闺女你失望。」
  我的脸更加羞红,擂打着他∶「爹你真坏,我又不是说这个意思。」
  爹捉住我的手∶「怎么?大喜现在说爹坏哪?好!既然这样,爹今天就彻底
的坏吧。」说着抱起我向炕头走去。
  爹长身强力壮,抱起个头不算小的我,一点也不吃力。我偎依在爹怀里,感
觉飘然欲仙,那浓烈的男子气息令我迷醉。正当不能自持的时候,猛然想起来喜。
  心道∶「这小魔头一定等不耐烦了,要是让他闯进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从爹怀里挣扎着下来,哄他说∶「爹不要焦急呀,建明去了广东,大宝、
小宝又被他姑妈接去,这里就只有我们,有的是时间,爹还怕操不到逼?」我媚
笑着敞开衣服,裸露出肥大的奶子,抓住爹的手,按在上面∶「这东西是爹的,
不会丢,什么时候玩,还不一样?你怕会有人跟你争吗?」
  爹呵呵笑道∶「这个爹倒不担心。」
  我说∶「对呀!爹既然知道,还急什么?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如果连肚
子都吃不饱,还有什么兴趣操逼?「
  爹很珍惜的摸着我两只丰满的奶子,随后替我扣上衣钮,关心的说∶「要外
出,怎么不把文胸戴上?只穿这件单薄外衣,没遮没掩,要是碰上坏人怎办?再
说,外面的天全黑了,又起了风,穿这么少衣服容易着凉。」
  我暗吃一惊,自己一心想着应付来喜,其它的事全忘了,想不到爹竟然这样
心思细密。我怕他怀疑,连忙解释说∶「爹不用担心,张大妈孤身一人,视力不
好,不会在意我穿什么的,而且天又黑上,就更不用怕了,我们村向来太平,平
日往来就十来户人家,外人村口进来,村尾的人就能知道。」
  爹摇头说∶「虽说这样,但女人外出不戴文胸,感觉终究不好。」
  我说∶「爹不是女人不知道,戴那东西,太松怕掉,太紧又箍的难受,简直
是烦死了。再说,等一会儿还要跟爹亲热,穿来脱去,费神费时多麻烦,干脆不
戴,等会儿一脱外衣就行,爹又不用等的焦急,一举两得,这不是很好吗?」
  爹拍打着我的屁股,笑道∶「骚蹄子,是你自个等不及吧,却来怪我?天黑
了,路窄难行,小心点,早去早回,爹在炕上等你。」
  我明知故问∶「爹为什么要在炕上等我?」
  爹说∶「爹脱光衣服,上炕等着操你的肥逼可以吗?」
  我脸一热,笑咪咪的说∶「菜已经热好,就放在炕头上,爹先自个喝两杯,
我很快就会回来。」
  出门后,我不敢马上就去柴房,先在大路上走一段,看到爹进屋关门,才悄
悄折返回去,溜进后院。
  来喜早已等得不耐烦,看到我,迫不及待搂住便要亲嘴,我本能的推开他。
  「亲嘴」是爹的专利,连建明也不给,来喜更别说了。
  来喜感觉愕然∶「大姊你干嘛?」
  我不想跟他纠缠,催促说∶「爹已经回来,时间无多,要抓紧才行。」说着
脱下衣服,叠好放在一旁,以免弄脏。
  来喜冷眼看着我,一点也不焦急∶「回来又怎样?关我鸟事呀,你是不是想
赶回去跟那老不死操逼?要是这样,你回去吧,不用管我,尽管快乐,我和妈随
后就到……」
  来喜一脸无赖,我恨得牙齿发痒,却又不敢得罪他,心知让这小恶魔缠上,
将会永无宁日,为了息事宁人,唯有陪笑说∶「傻来喜,你怎会这样想,大姊既
然说好给你,就一定不会食言。」
  来喜翻着怪眼∶「大姊别想哄我,虽说你的年纪比我大,但我见识却比你广,
我白来喜操的逼比你夹的吊多,你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
  我知道跟这种人扯皮只会耗时间,心焦之余,忽然灵机一动,笑道∶「来喜
何必跟大姊一般见识?就算你不焦急,难保妈她不焦急啊!天已黑透,回家的路
又有十里八里远,你老在这里耗着,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妈一个人在家里可担心
死了,亏你还说对妈好,一点也不懂得替她着想。」
  来喜听得心动,嘴巴却硬∶「家里有三喜,怎能说妈是一个人。」
  我上前替他解开衣扣∶「你真是个大傻瓜,大姊也是女人,难道会不知道女
人的需要吗?三喜是个女人,妈需要她干嘛,两个女人能有啥劲头?」
  来喜摇头不同意∶「这倒不一定,古书上说,女人和女人磨豆腐,也会很快
活的。」
  我说∶「来喜你别这样损妈,我知道妈不是那种磨豆腐就可以满足的女人,
妈离不开男人。对她来说,一百个三喜也及不上你有用。」
  来喜点头说∶「大姊说的也是,不见我回去,妈恐怕还真睡不着觉。」
  我趁机说∶「这就对了,你出来时间也不短了,难道就不想早点回去陪妈?」
  提起妈,来喜这个孝子果然按耐不住,不再撒野,很合作的让我帮他脱下衣
服。我知道他在挂念妈,心想∶「这更好,早早完事,把这小魔头打发走算了。」
  来喜把我摁在麦杆堆上,掰开我的大腿,扑压上来,没头没脑就是一顿乱插。
  他的吊子不算粗但很长,插的我很疼,却反过来埋怨我∶「大姊捣什么鬼,
你的逼干巴巴,让人怎样插?」
  我说∶「大姊亦不想啊,来喜你将就一下吧。」
  来喜嘿了一声,闷着气,又插了起来。
  由于心情紧张,我的阴道一点水份也没有。来喜实在插不下去,抽出吊子,
嗡声嗡气的说∶「大姊到底捣什么鬼,你的逼瘪了吗,一点水也没有,叫人怎样
操?真没劲,要是换着妈,让我插几下,早他妈的淫水泉涌,那象你,干巴巴,
干塘似的,操得吊头也钝了。」来喜喋喋不休,埋怨不断,晦气的把吊子抽了出
来。我心里有气,很想说你操妈去好了,又怕他撒野,只好忍着。
  就在这时,来喜忽然向自己手心吐口水,等我明白怎么回事,下阴已是一片
冰凉。原来,来喜把那腥臭的液体全抹在我的逼上。我感觉反胃,只想作呕。
  有了口水的润滑,吊子抽插变得畅顺。过了十来分钟,来喜忽然压在我身上
不动,胯间抽搐变得急速,通过他呼出的粗气,我知道他要泄精了。我不想他泄
在里面,爹喜欢舔逼,等会儿要是舔出精来,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不及细想,猛力推来喜。来喜没有丝毫准备,被我一下推开,很光火,大
声骂道∶「你是不是瞎了狗眼,难道看不出我要泄精吗?」
  我陪笑说∶「来喜别生气,大姊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你想想,要是你把大
姊肚皮弄大,大姊怎样向你姐夫交代?长年跑差在外,回来发现老婆大了肚皮,
他会怎样想?你姐夫虽然怕事,但不是傻子,这么大一顶绿帽子盖下来,明欺上
脸,谁能受得了?」
  来喜哼声说∶「是又怎样,难道我怕他不成?」
  我说∶「你当然不怕,但也不能让大姊没法子交差啊!」
  来喜黑着脸∶「什么兴子都给你搅黄了,大姊说该怎办?」
  我说∶「大姊用口帮你吮,你把那些东西全泄在大姊嘴里好了。」
  我握住来喜的吊子,放进嘴里,才吮吸十来下,来喜便忍不住泄了。精液很
多很浓,还有一股腥臭味,我也经常吃爹的精液,但没有这股骚味,我想可能是
来喜年青,火气燥旺缘故吧。
  我嘴里装满臭精,呛的难受,又不敢当着来喜面吐出来,没有办法,唯有闭
着眼,全咽下肚里。那股骚臭残留喉咙,经久不散,令人反胃难受。
  老实说,来喜的吊子比爹硬挺,但持久耐力却相差甚远,也许与经验不足有
关吧,反正没有爹操得舒服。然而,令我吃惊的是,刚泄精不到三分钟,来喜的
吊子又一次硬硬的挺竖起来。
  来喜摁倒我,准备操第二次。我死劲推开他,我已出来很久,再不回去,恐
怕爹会起疑。来喜看到我反抗,很恼火。我说∶「来喜别这样,大姊已给你操了
一回,怎么还不放我走?」
  来喜说∶「我吊子现在正吊着瘾,放你回去我怎办?」
  我笑着说∶「傻瓜,你难道不会回去操妈?大姊有的妈一样有。而且,大姊
的逼干巴巴,一点水份也没有,操起来也没意思。再说,如果你把所有精力都泄
在我身上,回去怎跟妈亲热?这不是令她失望吗?」
  来喜终于被我说服,他说∶「算了,正如大姊所说,做人要知足。古人说的
好,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既然大姊已让我尝了鲜,我又怎能再害你呢,我
知道,你怕那老不死怀疑,想早点回去,这也是对的,你走吧!这次放过你,完
全是看在大姊自小对我不薄的份上。要是换转别人,不被老子玩残,休想出得了
这扇门。」
  来喜口沫横飞,说个没完,我如获大赦,千多万谢。来喜把衣服穿上,说∶
「大姊放心,你有情我有义,我白来喜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知道,爹那老不
死把你当成心肝宝贝命根子。其实,我也不是想把你抢过来,我只是要证明,他
的女人我同样能得到。」
  我不放心的问∶「你以后真的不再打扰我们?」
  来喜哈哈大笑∶「大姊你当我是什么人?我白来喜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你以为你是什么,西施?貂婵?杨贵妃?老子告诉你,没有你白大喜,我白
来喜也不愁没逼操。别说你那调调不比妈的好,单凭今晚,凉着屁股给蚊子咬这
份罪,老子就什么兴趣也没有了。「
  我歉意的说∶「大姊对不起你,来喜千万别见怪。」
  来喜摆摆手∶「算了,你甭道歉,我白来喜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讲信用,说
一不二,说过不搞你就绝不搞你。大姊放心,今晚的事,我绝不对第三个人提起,
如有食言,天诛地灭!」
  来喜临走前,抓住我的奶子,狠狠扭捏几把,淫笑道∶「大姊的奶子好大好
软,要不是我有妈,说不定也会迷上你,嘿嘿,爹那老不死,真有艳福,老牛吃
嫩草,他真他妈的走狗屎运。不过,大姊你别忘了提醒他,做人不能得意忘形,
不要惹事生非,好好珍惜自己手里的东西,甭想阻止我和妈的好事,要不然,就
算我不计较,妈也未必肯放过他。」
  来喜恶模恶样,恫吓一番才走。我总算松了口气,但他临走前的凶恶眼神令
人不寒而栗,我感觉心烦,不知该不该回去给爹提个醒。下阴的阵痛令我回到现
实,用手指插进逼道,掏掏抽出来,放到鼻子前闻闻,臭气渲天,实在反胃难忍。
  正当我为回去不知如何向爹交代犯难时,发现墙角有桶洗手用的水,当下也
顾不上水是否干净,走过去,蹲着身子,狠狠的掏洗一遍,直至将那股骚臭洗掉,
才放心走出柴房。
  回到屋里,发现爹脱得一丝不挂,坐在炕上喝酒。看到我回来,很高兴的问
∶「怎么一去就是老半天?爹都快担心死了。」
  我歉意的说∶「爹,真对不起,今天要让你失望了。」
  爹不知何事,吃惊的看着我∶「什么事?」
  我说∶「邻居说,前两天张大妈被儿子接走了,听说是去呼和浩特,要一个
多月才回来。赶到供销社门市部,发现已关门,没有酱油,」红焖蹄子『做不成
的了。「
  爹紧皱的双眉,放松下来,呵呵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只是这
小事,真是傻大喜,做不成就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用得着说失望?」
  看到爹深信不疑,我终于放下心来,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
次对爹撒谎,内心着实忐忑不安。
  幸亏爹没有发现我情绪的变化,继续说∶「你出门这么久,酒已让我喝得所
剩无几,就剩下这么丁点,这样吧,咱们搓拳,谁输谁把剩酒喝了。」
  我媚笑说∶「不!是谁胜了才能喝这酒。」
  爹问∶「赢了喝酒,输了怎办?」
  我说∶「谁输谁脱衣服!」
  爹说∶「我身上己经没有衣服,还脱什么?」
  我说∶「那你就喝酒吧。」
  爹笑了∶「输赢都是喝酒,这还不是一个样?有什么好搓的。」
  我说∶「当然不一样,我赢了喝酒,输了脱衣服,很公平啊!」
  爹说不过我,只好答应。搓拳开始,我故意相让……随着酒壶里的酒一杯杯
灌进爹的肚里,我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减少。当我脱得一丝不挂时,爹已有八分
酒意,发现我在使诈,于是用力扭住我的奶子,满脸醉红的说∶「大喜你这小狐
狸,以为爹不知道?你是故意相让,好把爹灌醉,是不是?」说着抓起酒壶,把
余下的酒全灌进我嘴里,哈哈笑道∶「骚蹄子,叫你也尝尝爹的厉害!」
  高粱酒浓度极高,我被呛得不停咳嗽。我的酒性本来就不好,几杯下肚更是
支持不了,神志开始模糊,人也变得放肆起来。
  刚才在柴房里,来喜没头没脑摁着我狂操,对于己习惯爹长时间操插的我,
短短十来分钟,根本不足解痒,如今烈酒下肚,更是燃起满腔欲火,难于渲泄。
  我搂住爹的脖子,咭咯笑道∶「爹要惩罚我就来吧,不过一定要重重的罚,
不然我又会重犯的。」说着伸手握住他的吊子。那东西就象撩火铁棒,又烫又硬,
样子着实吓人。
  爹在烈酒刺激下,性欲大增。哈哈笑道∶「大喜不用焦急,爹这就帮你改邪
归正!」话还没有说完,人已趴在我身上,手握吊子,对着我的逼口不停撩拔。
  我那东西本已兴奋的口子张开,再经不停撩拔,更是淫水冒涌,爹看准时机,
一吊子捅了进去。我愉快的呻吟起来,逼里的淫水随着吊子的操插缕缕带出,跟
来喜操我时的干巴情形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那一晚,我和爹喝酒操逼,好不快活!操累了就停下来喝口酒,歇息后接着
操。当心满意足的时候,我们已是酩酊大醉。一直到第二天晌午才清醒过来。爹
二话没说,一个翻身爬到我身上,一吊子捅进逼里。又是一轮贴身肉博战。爹的
持久力令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当时我心想∶「爹不愧是性欲高手,妈得不到
他,真是她的损失。」
  「白来喜强奸你的事,还有谁知道?」刑天打断白大喜叙说。
  白大喜摇头道∶「我跟来喜约好,那晚的事谁也不许再提,就当没发生。我
没让爹知道,我想来喜应该也没有跟妈说,我知道妈的性格,要是让她知道不找
我拚命才怪,但她没有,所以我相信来喜没有骗我。」
  刑天心里暗想∶「提审时,无论自己怎样盘问,白来喜就是不肯把这段奸情
说出来,看来,这人虽然不是好东西,但也是个守信用的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
盗亦有道?」
  「白金龙出事前一天,你还跟他在一起吗?」
  刑天的提问,进入到关键部分。白大喜点头说∶「出事前一个多月,爹为了
来喜的事,跟妈吵了起来,来喜在妈的怂恿下,揍了爹一顿,爹在家呆不下去,
跑到我家躲避。我看爹被打的浑身是伤,又伤心又愤怒,赶回娘家责问来喜为什
么要这样。
  来喜爱理不理∶「他是自找苦吃,怨谁?我不是跟大姊你说过吗,叫他知足
点,别多管闭事,这才会活的开心些,但这老不死却是骨头犯贱,不打不知疼…
…」
  我说∶「爹阻碍你和妈的事吗?」
  来喜鄙视的说∶「他能阻碍得了吗?」
  我哭道∶「既然爹没有阻碍你们,为什么还要下重手,把他打成这样?」
  来喜嘿嘿冷笑∶「这就要大姊自个去问他了。」
  问不到结果,我死活赖着不走。来喜说∶「大姊还是回去吧,要是让妈看见,
恐怕连我也帮不了你。
  回到家里,看到浑身是伤的爹躺在炕上痛苦呻吟,我的心刀割般疼,泪水不
住往下掉。
  我用温水替爹洗干净伤口,给他上药时,看到身体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忍
不住放声哭了起来∶「爹何苦这样呢,妈跟来喜好,就让他们好算了,为什么要
斗气呀,他们人多势众,你一个人如何斗的过,爹活得不顺心,为什么不来找我,
在这世上,还有我对你好啊……」
  爹哭了∶「大喜,不是爹惹他们,是他们不放过我啊。其实,你妈跟来喜的
丑事,我很早就知道,原本,我以为是你妈勾引来喜,只道来喜会自己醒悟。他
毕竟是咱们白家单传,我跟你好已是有辱祖先,如果再让来喜跟他妈乱搞,从此
绝了后,那我真成为千古罪人了。
  其实,我也不是要阻止他们母子相好,只是好也该有个分寸才是,起码也要
象你那样,成了家,有了后才是正途啊!但你妈根本不让我解释,顽固认定,我
是故意破坏她和来喜的感情,躺在地上,又哭又闹的撒野,来喜那畜生,看到他
妈哭,好象挖他祖宗山坟似的,二话不说,冲上前,揪住我的衣领就要拚命。对
这个畜生,我已彻底失望,只当从未生过他算了。「
  我说∶「既然爹已不再管他们的事,来喜为什么还要把你打成这样子?」
  爹说∶「来喜这畜生不学好,不单跟他妈乱搞,连三喜也搭上了。
  昨天傍晚,我从地里收工,回家发现来喜那畜生正摁着三喜乱搞,你妈还在
旁边帮手,试问,天下间哪有这样狠毒的母亲?三喜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啊!一个
黄花闺女,让她哥搞了,传了出去,日后还怎嫁人,这不是把三喜毁了吗?
  当时,我看的双眼冒火,忍不住上前制止,我骂他们是畜生,并说再不放开
三喜就报公安局。你妈听了,象发了疯的冲上前,扯住我的头发,又打又骂,我
受疼不过,死命推开她,你妈那泼妇,借意躺在地上撒野,又哭又叫∶「来喜呀!
  你爹那老猪狗要打死人哪,妈好命苦啊,你一定要帮妈作主啊。「
  来喜那畜生,不辩事非,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摁倒在地就是一顿拳脚……「
  我哭得很伤心,搂住爹说∶「爹啊,他们的事你就别再管了,很多事,你是
想管也管不了的。听二喜说,三喜喜欢上她二姐夫了,有一回还让有旺哄上炕脱
光衣服,准备干那事时让妈逮住了。」
  爹生气的说∶「二喜为什么不阻止她丈夫干这缺德事?」
  我说∶「二喜还没出嫁时,爹搞了她大半年时间,这事让她丈夫知道了,他
要报仇,要搞咱家一个女人抵数,三喜是黄花闺女,张有旺就选上了她。」
  爹听呆了,伸出右手,指着手背上的刀疤问我∶「你知道这刀伤是怎样来的?」
  我说∶「不是说是妈砍的吗?」
  爹摇头说∶「不是你妈,是二喜砍的。我怕你不高兴,所以撒了个谎。那一
年,建明撞伤了腿,在家休养,爹不能见你,心中苦闷,于是鬼迷心窍想搞二喜
泄闷,后来的事,大喜你都知道了。」
  我说∶「这事我早就原谅爹了。」
  爹叹息道∶「我知道大喜对爹好,只怪自己心太贪,以为二喜被我操过,不
会拒绝,于是在她结婚后不久,跑到她家,想重续旧好,想不到二喜对我早己恨
之入骨,在我伸手摸她的时候,抄起莱刀就砍。那天,二喜骂我的声音很大,我
走的时侯,看到有旺黑着脸,阴沉沉的也不打招呼,现在想起来,大概是二喜说
的话让他全听见了……」
  我想不到爹竟然会欺骗我,心中气苦,说不出话来。
  爹歉意的说∶「大喜,爹心中只有你,真的。」
  我难过的说∶「爹已经有了我,何苦再搞二喜呢?你这样做,不是害了她吗?」
  爹愧疚地说∶「大喜,爹错了,对不起。」
  我摇头说∶「现在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呢?」
  爹绝望的说∶「作孽啊,弄到今天这种地步,真是孽业啊!」
  我看到爹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心肠再亦硬不起来,说∶「爹,以后他
们的事,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三喜也快二十岁的人,有很多事情,她自已也应该
考虑清楚了,你替她担心也没用。」
  爹说∶「大喜你放心,经过这件事,爹什么都看透了,不管你妈也好,来喜
也好,三喜也好,我都不会再管,就是白家绝后,我也不管了,一切都是注定的,
非人力可以改变。现在,只要能和大喜安安静静生活在一起,爹就心满意足了。
  只是,我以往作孽那么重,上天还会给我这个机会吗?「爹说到这里,语气
充满怆凉之意∶」爹老了,大喜,以后爹就全靠你了。「
  我忍住泪水,点头说∶「爹不用担心,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好了。」
  刑天再次打断白大喜的叙述∶「你说白金龙生前曾强奸白二喜,时间长达半
年,是怎一回事?」
  白大喜说∶「这是爹亲口对我说的,当时我不想听,爹也就没往下说,你们
想了解详情,只有问二喜才知道。」
  刑天紧皱眉头∶「这家人的关系怎会这样复杂?猪狗一样,全乱套了。」他
摆摆手,示意白大喜继续往下说,白大喜道∶
  「从那以后,爹就在我家住了下来,不过性格开始改变,不再象以前那样有
说有笑,只要有机会,他就操我,有时,一天里竟然操五六次。
  有一次,看到爹拚老命的样子,我很担心,劝他说∶「爹就歇歇吧,别累着
了,操逼这事儿,容易伤身子,你又不是铁打的,怎可以连续不断的操?我们在
一起的日子长着呢,还怕没机会,干嘛非要一天干完似的?爹放心,我不会离开
你的。」
  爹极不情愿的停了下来,满怀心事的说∶「大喜啊,你就让爹多操几回吧,
岁月不饶人,爹老哪,真怕有一天,再也见不着你。」
  听了这话,我的心很不舒服,但又说不出什么好的安慰话,惟有顺从他意。
  心想∶「爹年纪虽然大了,难得还有如此精力,自己做女儿的,既然能令爹
开心,为什么不满足他呢?」
  在往后一个月里,爹操逼的次数,比平常半年还多。有时,我也会为爹的频
繁需求感到担心,害怕他终有一天支持不住累倒,只是又不知怎样劝说才好。出
事前一天,建明托同事带来口信,说供销社出了大事,他己经买好车票,过两天
便回来,要我不用担心。
  「出了什么大事?」刑天出于职业本能问了一句。
  白大喜看着刑天,平静的说∶「供销社购销的一批白糖,发现了质量问题,
虽然不是我丈夫经办,但领导还是把他从河南召了回来,帮手处理事后工作。」
  刑天嗯了一声,摆摆手,示意她继续,白大喜说∶
  「我把消息告诉爹,爹听后,发呆地坐在炕上,一声不吭,很长一段时间,
才说出一句很怕人的话。
  他说∶「要来的终于到来,看来我也是时候走了。」
  当时,我不晓得爹话中有话,只是哄他∶「爹别小孩子气的,建明每次回来
都是来去匆匆,这一次,相信也不会例外,等他走了,爹不就可以来了?再说,
爹在这里也有个多月了,回家一趟也好,免得别人说闲话,笑你老往闺女家跑。」
  爹的脸色很难看,喃喃自语∶「只怕来喜他们容不下我。」
  我听了亦很担心,但怕他胡思乱想,安慰说∶「爹不用担心,事情已经过去
一个多月,妈和来喜恐怕早已忘记了。再说,只要爹不惹他们,相信他们也不会
对你怎样的。」我怕爹不高兴,保证说∶「爹放心,只要建明一走,我马上就接
你回来。」爹点点头没作声。
  我继续说∶「这段时间,我经常在想,爹老是这样来回奔走,到底不是个办
法。而且,孩子已经到了上学年龄,我一个人,一天到晚,忙里忙外,还要照顾
他们,实在应付不来,虽说有姑妈帮手,但终归不是长远办法。趁建明这次回来,
我想跟他商量,打算把孩子接回来,让爹来照顾他们,这样,爹就可以名正言顺
住在这里。」
  爹问∶「你妈会同意吗?」
  我说∶「这事我己经考虑过,爹来这里,对妈和来喜只有好处。没爹从旁作
梗,干那灰事不用顾忌。他们正巴不得你快走,又怎会反对。」
  爹听了很高兴,但依旧有些不放心∶「大喜你不怕别人说闲话?」
  我说∶「事到如今,还怕什么闲话。只是,以后建明回来,爹一定要忍耐点,
不能和我亲热,以免被他发现。」
  爹说∶「这一点耐性,爹还是有的,只要能和大喜在一起,再苦再累爹亦乐
意。」
  看到爹满心欢喜,我很高兴,一件心事总算放了下来。
  吃晚饭的时候,爹突然提出要跟我睡,要是平常,这根本不算要求,就是爹
不提出,我亦会主动跟他睡,但今天我却犯难了,想拒绝,又怕逆爹的意,伤了
他的心。「
  「你跟白金龙乱伦,并非第一次,犯难什么?」
  刑天摁灭烟蒂,抽烟太多,嗓子有点干苦,于是喝口开水,平静地看着白大
喜。这个跟自己父亲乱伦的女人,满脸羞红的说∶
  「结婚十年,我一共生下两个孩子,大的叫大宝,今年六岁,小的叫小宝,
今年五岁。平日里交托给丈夫姐姐看管,只有建明跑差回来,才把孩子接回家。
  那天,孩子们的姑妈,不知从那里得到消息,知道弟弟要回来,早早便把两
个捣旦鬼送了回来。
  对爹的提议,我感到左右为难,既不忍心拒绝他,又不想儿子知道太多的事。
  爹看出我的心思,歉意地说∶「我知道这样做令你很为难,但爹真的很想。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是心惊肉跳。明天我就要回去了,是福是祸,全然不
知。「
  我安慰爹说∶「不会有事的,你别胡思乱想。」
  爹说∶「爹亦希望是胡思乱想,只是今天老觉得心惊胆颤,总预感会有事发
生,说不吉利的话,只怕今次一别,再无会期了。」
  我鼻子一酸,「爹今天怎了,尽说不吉利的话,难道真会有事发生?」我很
担心,为了不让爹失望,答应说∶「跟爹睡也可以,只是要等孩子们睡了才行。
  他们还小,正在长身体,我不希望他们幼小的心灵留下坏印象。「
  爹点头答应了。
  由于明天爹就要回去,我特意烧了很多爹平常喜欢吃的菜,其中一道,就是
我的拿手好菜「红焖蹄子」。
  大宝小宝看到好吃,高兴的拍手叫好,小手象五爪金龙,抓起焖蹄子就往嘴
里塞。我呵斥他们∶「小馋鬼,别乱吃,外公明天就要回去,这些菜是娘给外公
做的。」
  大宝侧着头问∶「外公为什么要回去,难道是娘对外公不好?」
  我扭着他的胖脸蛋,骂道∶「小鬼头,你胡说什么,娘什么时候对外公不好
了?」
  小宝搭嘴说∶「那一定是外公不喜欢我们了,要不然,怎么我们刚回来外公
就要走呢?」
  爹眼眶湿润,哽咽道∶「不是你娘对外公不好,也不是外公不喜欢大宝小宝。
  只是你爹过两天就回来,外公怕他不高兴,所以要走。「
  大宝不解的问∶「爹回来跟外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怕爹回来?外公为什么
要走?」
  大宝不停发问,把爹给难住了。我不想他知道太多,停下筷子,紧绷着脸说
∶「小孩子知道这么多东西干嘛?快点吃饭,不许再问。」
  吃过晚饭,我帮儿子洗过澡,便急着催促他们上炕睡觉。也许是小孩子心性,
不知疲倦,上炕几个小时,两个小鬼就是不肯睡,打打闹闹,一刻不停。我的心
很烦燥,看看墙上挂钟,时间已过十点,房外不时传来咳嗽声,我知道爹一定等
的很焦急,但儿子却没有一丝睡意,我大声呵斥他们,当时的确平静下来,但过
不了几分钟,大宝就说小宝咬他,小宝又说大宝踢他屁股,吵嚷几句,又打闹起
来,任凭我怎样制止,就是不听。
  正当我束手无策的时候,爹走了进来,小声问∶「孩子还不肯睡?」
  我朝炕上扁扁嘴,没好气的说∶「瞧!闹的正欢呢,这对宝贝,大闹天宫似
的,想他们睡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难。」
  爹很焦急,不停的搓手∶「你能出来一阵子吗?」
  我说∶「丢下他们总是不大放心,再说,两兄弟不见我一定会找,到时找不
着又哭又闹,如何是好?半夜三更,让左右邻里听到,以为发生什么事多不好。」
  爹说∶「那咱们就在炕上做吧。」
  我满脸惊诧∶「就在这里?让他们看着我们脱光衣服干那事?爹不是说笑吧,
要是他们问起,我怎样回答?这种事,就算做得出来也说不出口呀!」
  爹说∶「大喜不用担心,爹自有办法,只要你按着我的吩咐做就可以。」
  我的心象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大宝小宝虽说还是小孩,又是自己
的儿子,但当着他们的面,和男人性交,说什么也是难堪的。然而,当我看到爹
焦虑的眼神,再亦硬不起心来。
  大宝小宝看到外公,停止打闹,大宝问∶「外公,你怎么也不睡觉呀?不怕
娘骂你吗?」
  小宝接口说∶「娘可凶哪,外公不睡觉,她会打你屁股的。」说着翘起屁股
给爹看,我忍住笑说∶「小宝不听话,娘自然要打屁股。」
  大宝问∶「外公呢?外公也不睡觉,怎么娘就不打他的屁股?」
  我被大宝问得语塞,一时答不上话。小宝乘机大喊大叫∶「娘偏心,娘不打
外公的屁股,娘偏心。」
  我被说的恼火,瞪眼道∶「你想造反吗,瞎嚷嚷什么?」
  小宝吓得不敢作声。
  大宝对爹说∶「外公跟我们一起玩吧。」
  小宝看到大宝这样说,再次放肆起来,又叫又跳,大声说∶「外公,你上来
跟我们一起玩吧。」
  大宝说∶「对呀外公,你也上来跟我们一起玩吧。不要怕娘打屁股,要打,
让她打小宝好了。」
  我问∶「为什么要打小宝,打你不行吗?」
  大宝说∶「小宝屁股肉嫩,娘舍不得真打,大宝屁股肉厚,娘打起来不留情。」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扭着他的胖屁股∶「娘现在就打你的屁股。」
  大宝哎哟叫了起来∶「这不是打,是扭,娘怎么连这也弄错,真笨。」
  我气得七窍生烟,爹却咪咪笑看着我们。半晌才插嘴∶「外公跟你们一起玩
好吗?」大宝小宝不停拍手叫好。我看到爹不停使眼色,也就不再说话。只是心
中纳闷,不知道他葫芦里装什么药。
  爹脱去鞋子爬上炕。大宝推推我说∶「娘,你睡过一点,让些地方给外公嘛。」
  小宝突然摸着我屁股说∶「娘的屁股大,睡不开呢。」
  大宝也跟着摸我的屁股,点头说∶「娘的屁股果然大。」
  兄弟俩乐得咭咭咯咯的笑。我气歪了脖子,大声斥骂∶「小混旦!老实说,
跟谁学得这样下流?不说,娘就打断你们的狗腿。」
  爹劝止住我,和颜悦色的看着两个外孙∶「既然你们不想睡,咱们就来玩个
游戏怎样?」
  大宝小宝大声叫好。
  爹说∶「外公跟你娘搓拳,大宝小宝做裁判。」
  小宝没有异议,大宝问∶「裁判什么?」
  爹说∶「谁输谁剥衣服。」
  小宝问∶「这样好玩吗?」
  爹说∶「当然好玩,要是外公输了,外公就剥一件衣服,要是你娘输了,你
们就剥她一件衣服……」
  大宝问∶「如果娘输光衣服呢?」
  爹说∶「那只好任凭外公处置了。」
  小宝问∶「如果外公输光衣服,也任凭娘处置吗?」
  爹说∶「那当然了。」
  大宝忽然大声说∶「外公跟娘搓拳,这么好玩的事,我和小宝只能看,这不
公平。」
  小宝跟着喊∶「对呀,不公平。」
  爹说∶「小鬼头,不听外公把话说完便嚷嚷,告诉你们,等会儿外公跟你娘
搓拳,无论谁输谁嬴都少不了你们的好处。」爹怕外孙听不清楚,又仔细解释一
遍,直到他们明白为止。
  小宝咭咭笑道∶「这游戏真有趣。」
  大宝说∶「只怕娘不同意。」
  我脸颊一阵发烫,心想爹一定是急疯了,竟然想出这种馊主意,真让人尴尬,
不过,爹已说出口,又不好意思反对,唯有硬着头皮说∶「外公说好,娘自然不
会反对。」我偷看爹一眼,发现他笑咪咪的,知道他一定是放下心头大石,所以
才这样开心。
  搓拳时爹不停的使眼色,我心领神会,故意连输几盘,身上的衣服,很快就
被大宝小宝剥个精光。在儿子面前,我第一次如此彻底的光裸身体,刚开始时,
感觉很不自然,捂住奶子捂不了逼子。
  正当我手忙脚乱的时候,爹却笑着说∶「大喜,自然点,不要老捂着,让大
宝小宝看看啊。」
  我浑身燥热,羞怯的说∶「爹,这样不好吧。」
  小宝忽然掰开我的手,一把抓住我的奶子,对着大宝笑嘻嘻的说∶「哥,你
摸摸这东西,很好玩呢,软乎乎的真大……」大宝正忙于掏弄我的下体,听小宝
的话,不屑的说∶「你懂什么,也不看看娘的逼逼,又肥又大,还有那些黑麻麻
的毛毛,摸上去,这才是舒服呢。」我苦着脸∶「都是爹的好主意,你听听,这
两个小子说些什么?哪里象五六岁孩子说的话。」
  爹小声说∶「我们的事,他们迟早都会知道,与其将来担心,为什么不趁现
在年纪小,容易说服的时候让他们明白?」
  我看着两个儿子,他们正忙于玩弄我的身体,丝毫没有留意我和爹的对话。
  我担心的说∶「如果建明知道怎办?小孩子口疏,藏不了事,我怕他们保不
住秘密。」
  爹安慰我∶「大喜不用担心,其实,小孩子心理跟大人差不多,只要让他们
知道,喜欢的东西会因为不守秘密而失去,他们自然不会乱开口。」
  我点头说∶「这就要靠爹你了。」
  爹自信的说∶「看我的。」说着对两个外孙说∶「娘的身体好玩吗?」看到
他们点头,又说∶「我叫你娘躺好,让你们玩个够好吗?」大宝小宝很开心,不
停说好。
  我按着爹的吩咐,八字大开的躺在炕上。大宝小宝从来没象今天这样摸过我,
所以玩的很开心。我怕他们乱来,对他们说∶「你们摸也可以,玩也可以,就是
不许弄疼娘,知道吗?」
  大宝正楸玩着我的逼毛,听了这话,连忙松手说∶「娘放心,大宝一定不会
弄疼你的。」
  我说∶「这才是娘的乖孩子。」
  趴在我身上玩弄奶子的小宝,听了这话也说∶「小宝也不会弄疼娘的。」
  我高兴的说∶「小宝也是乖孩子。」
  坐在旁边观看的爹,这时不失时机的开导外孙∶「小宝,你知道手上摸着的
肉堆子是什么吗?」
  小宝咭咭笑道∶「当然是奶子了。」
  爹说∶「说的对,但你知道它有什么用吗?」
  小宝说∶「给小宝玩。」
  爹听了哈哈大笑,我生气的说∶「没用的东西,娘算是白养你了。」
  爹摸着小宝的脑袋说∶「傻孩子,胡说八道,难怪娘要生气,你是吃这奶子
长大的,怎么忘了,以后别再这样笨,知道吗?」
  小宝问∶「哥也是吃这奶子长大的?」
  爹说∶「当然是了,大宝吃娘的奶子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小宝不高兴的说∶「为什么要让哥先吃,娘偏心。」
  我笑骂道∶「小混蛋,你胡说什么?娘哪里偏心了,大宝先出世,自然先吃
娘的奶,有什么好争的?」
  小宝抓住我两只奶子问∶「娘,我不明白这奶子怎个吃法?是咬着一口一口
吃吗?」说着趁不为意,对着我的奶子,死命咬了一口。
  我受痛骂道∶「小笨蛋,你疯哪,想咬死娘吗?」
  爹说∶「小宝别胡闹,你这样咬娘,很疼的。」
  小宝说∶「我想吃奶子。」
  我没好气的说∶「你已长大,娘还哪有奶子给你吃。」
  小宝不高兴的说∶「娘说谎,刚才还说我是吃你奶子长大的,现在又说没有
奶子,你骗人。」
  我气得七窍冒气,大声说∶「娘说没有就没有,你罗嗦什么,再这样娘就打
你。」
  爹哈哈大笑∶「傻小宝,怎么这样笨,你小时侯,吃的是奶子里的水,你娘
的奶子,就象两个水壶子,里面装了很多很多的奶水,小宝饿的时候就吃一口…
…」
  小宝惊讶的看着我∶「娘,外公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点头说∶「外公说的话,从来都是真的。」
  小宝张大嘴巴,摸着我的奶子,唧唧叫道∶「娘的奶子真厉害。」
  摸玩着我下体的大宝,忽然问∶「娘,你逼子上那道肉沟子,有什么用呀?」
  小宝抢着回答∶「我知道,是撒尿用的,前两天我才偷看过姑妈撒尿。」
  我的脑袋一阵轰鸣,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大宝小宝长期与姑妈生活在一起,
接触时间,比我这个母亲还多,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事,自己一点也不清楚。我很
害怕,两个儿子已经长大,如果再象现在这样聚少离多,母子感情淡薄不说,到
最后,恐怕连儿子也会成为别人的。
  爹吃惊的问我∶「这个姑妈,对大宝小宝好吗?」
  我正愣想入神,听爹这样问,茫然的说∶「挺好的,他们姑妈没有结婚,一
直把两兄弟当成是命根子。」
  爹担心的说∶「大喜,我看你真的要下决心把孩子接回来了,你也看到,大
宝小宝年纪虽少,却比同年小朋友聪明,爹怕等到他们懂事时,已再不是你的儿
子了。」
  让爹说中心事,我的心感觉更加烦躁。
  大宝小宝这时争吵起来。大宝骂小宝∶「笨蛋,你知道什么,娘逼子上的肉
沟子是生孩子用的。」
  小宝不服气的说∶「你才是笨蛋,凭什么说你是对的。」
  大宝自豪的说∶「我看姑妈洗澡时,她告诉我的。」
  我紧张得手心渗汗,抓住大宝的肩膀拚命地摇∶「大宝,你要老实告诉娘,
你经常看姑妈洗澡吗?」
  大宝说∶「对呀,姑妈洗澡时,要我在旁边看着,有时候还让我帮她擦背。
  姑妈说小宝年纪小,不懂事,守不住秘密,所以只让我看,姑妈总是等小宝
睡着了,才洗澡的。「
  我恨得双眼喷火,责问大宝∶「你姑妈除了说那条肉沟子能生孩子,还教了
你什么东西?」
  大宝摇头说∶「姑妈说,等下次回去再教我。」
  我压着内心的愤怒,尽量语气平和的问∶「你看姑妈洗澡有多长时间了?」
  大宝说∶「上星期才开始的。」
  听了儿子的话,我虽然不开心但总算松了口气,严肃的说∶「以后不许再跟
姑妈一起洗澡,知道吗?」
  大宝苦着脸不作声。我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说道∶「坏大宝,你不高兴什么?
  娘只是不允许你看姑妈洗澡,又没有阻止你看娘洗澡……「
  大宝听了高兴的说∶「真的吗?」
  我认真的说∶「娘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小宝被凉在一旁,紧张的大叫∶「娘,我呢?」
  我嗔道∶「坏小子,嚷嚷什么,娘自然不会漏了你的份。」
  大宝不解地问∶「娘为什么不许我跟姑妈洗澡?她对我真的很好啊。」
  我听得醋意冒升,酸溜溜的大声说∶「娘说不准就不准,你既然觉得姑妈那
么好,去做她的儿子算了,以后别再认我做娘。」
  大宝被我骂得哭了起来。爹见此连忙解围∶「大宝别哭,外公问你,到底是
娘对你好,还是姑妈对你好?」
  大宝擦去泪水∶「当然是娘好,不见娘的时候,我可想念娘了。」
  小宝插嘴说∶「姑妈可凶了,她不许我和哥提起娘,说如果再开口闭口的叫
娘,以后就不许我们再到她家去。」
  我哼了一声,心想,不去就不去,好稀罕么,我还怕你带坏我的儿子呢。
  爹听小宝这样说,趁机道∶「这就是了,姑妈对你们再好,终归是外人,没
有娘,世上那会有大宝小宝的存在?」爹说着张开我的阴道说∶「大宝,你既然
知道娘这东西是生孩子用的,那你知道娘是怎样生你和小宝的吗?」
  大宝摇摇头,说不知道。
  爹动情地说∶「娘为生你们,辛苦怀胎十月,当她把你们平安带到人世间时,
早已累个半死,你们说,娘伟大吗?」大宝小宝拼命的点头。爹继续说∶「所以
说,姑妈再好也不及你娘伟大。」
  我感动得流下眼泪,爹这番感人肺腑的话,我是怎样也说不出口的,如今爹
帮我说了,我从心底里感激他。
  大宝擦去我的泪水,懂事的说∶「娘别生气,大宝错了,对不起。」
  我用脸颊摩擦着他的脸∶「傻孩子,你这样懂事,娘高兴着呢,又怎会怪你?」
  小宝从背后搂住我,天真的说∶「小宝也惹娘生气了,对不起。」
  儿子的童真把我逗乐了,我笑道∶「傻小宝,娘又没有怪你,对不起什么?」
  大宝忽然问我∶「娘,以后还送我们到姑妈家去吗?」
  我心一沉,不悦的说∶「你问这干什么?」
  小宝说∶「哥说想念娘,不想去姑妈家,我也想念娘……」
  我的心一阵温暖,搂住两个儿子∶「不去了,娘再不送你们去姑妈家了。我
已跟外公说好,以后由他看带你们。」
  大宝小宝高兴得直拍手,爹笑着对我说∶「这回可以放心了吧!到底是母子
连心,谁也拆散不了。」
  我看到爹的神情忽然黯然下来,知道他又想起妈跟来喜的事,安慰说∶「爹,
你别难过,世上有母子连心,也有父女情深啊。」
  爹点头道∶「对,爹跟大喜是父女情深。」
  大宝看着我们,好奇的问∶「娘,你跟外公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呀?」
  爹的心情已大为好转,抚摸着大宝的胖脑袋说∶「外公跟你娘说,你和小宝
已经玩了很长时间,该轮到外公了。」
  小宝大声说∶「外公不能玩娘的身子,我还没有玩够呢。」
  我很生气∶「为什么不让外公玩?他才是胜利者,你们只是裁判,哪里有裁
判占据奖品的道理?你再不听话,以后甭想再玩娘的身子。」
  小宝不敢吭声,大宝却问∶「外公为什么不脱衣服?」
  小宝正苦于没有籍口反驳,听哥这样说,顿时理直气壮,大声说∶「哥说得
对,外公没有脱衣服,所以不能玩娘的身子。」
  我气歪了脖子∶「小宝你怎这样胡闹,这是谁定的规矩,按你所说,你和大
宝都穿着衣服,娘是不是也应该不让你们玩呢?」
  爹不想把气氛弄僵,打圆场说∶「小宝说得不错,外公这就把衣服脱了,你
们也把衣服脱了好吗?」大宝小宝点头说好。
  看到爹和两个儿子脱光衣服并排躺在炕上,我的心有点紧张,偌大一间屋子,
竟然没有一个穿衣服的人,虽说别扭,但不能否认,感觉是那样的新鲜刺激。
  大宝好奇的看着他外公的下体,惊讶地问我∶「娘,你看外公的鸟鸟,这么
大,还有那么多毛,黑麻嘛,好厉害呢,为什么会这样的,娘告诉我好吗?」
  我说∶「这事应该问外公,娘又不是男人,怎样回答你?」
  小宝忍不住好奇,竟然动手抚摸爹的吊子,我连忙喝止∶「小宝别乱来。」
  爹拍拍小宝的头说∶「你知道吗?外公跟大宝小宝一样,都是男人,男人和
男人之间,是不允许抚摸对方鸟鸟的。」
  小宝看着我问∶「是真的吗?」
  我严肃的说∶「当然是真的,外公说不许摸就不许摸,你们谁不听话,娘就
砍掉他的手。」
  小宝吓得缩回了手∶「我不摸外公鸟鸟了。」
  我忍住笑∶「这样才是娘疼的乖孩子。」
  大宝问∶「外公,你的鸟鸟好大好威风啊!真好看。为什么我和小宝的鸟鸟
这么小呢?」
  爹微笑说∶「傻孩子,年纪小,鸟鸟当然就小了,等你们将来长大,鸟鸟自
然跟外公一个样,不用担心。」
  小宝说∶「为什么能摸娘的逼逼,却不能摸外公的鸟鸟?」
  爹说∶「外公有的,大宝小宝都有,摸了也没意思,还摸来干什么?你娘就
不同了,她是女人,身上长着奶子逼子,这些东西,都是我们男人身上没有的,
所以,大宝小宝,你们要摸也要摸娘的,这样才有意思。」
  大宝嘿嘿笑道∶「娘的逼子肉厚,真好玩。」
  小宝附和说∶「娘的奶子大,摸起来舒服。」
  爹问∶「你们说,娘的身子好玩吗?」
  大宝小宝齐声说∶「好玩。」
  爹鼓动说∶「那以后你们可要多玩点啊。」
  我被爹搞得哭笑不得,心想哪有这样教育孩子的。不过爹的话通俗易懂,大
宝小宝喜欢听,我也不便再说什么。
  小宝听的高兴,扑在我身上,抓住我的奶子,不停揉捏。我扭着他的屁股说
∶「小顽皮,躺好别乱动,听外公说话。」
  爹忽然爬起来坐在炕上,我想跟着起来,爹阻止我说∶「大喜,你躺好别动。」
  我不知道爹搞什么名堂,只好重新躺回炕上。
  爹对两个外孙说∶「大宝小宝,刚才你娘搓拳输了,你们说,我们该怎样处
置她好呢?」大宝小宝一脸愕然看着外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的脸一阵火烫,爹炽热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他想干什么。我明白爹的意思,
他是想让两个外孙知道操逼是怎么回事。我很担心,大宝小宝还只是五六岁的小
孩子,现在就让他们接触男欢女爱,是否早了些呢?
  我忐忑不安的看着爹,问∶「这样做不太好吧。」
  爹说∶「大喜不用担心,凡事总有第一次,开始不习惯,慢慢就会适应的。
  再说,这些事就算你不做,那个姑妈也会让他们知道,与其将来被动,为什
么现在不主动点?小孩子对第一个给自已性启蒙的异性,印象一生不忘,现在,
他们姑妈已抢在前面,如果大喜再不主动,那么,令大宝小宝刻骨铭心的女人就
不是你了。「
  爹的话让我想起十五年前发生的那一幕,从那天开始,我跟爹的感情再也无
法分开。如今,面对如此重要的选择,我感觉进退维谷,应该怎样办?是顾全面
子失去儿子,还是……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儿子。
  我低声说∶「爹说怎的就怎的,你看着办吧,不过千万不能过急,我怕他们
年纪小,一时间接受不了,弄得个适得其反。」
  爹说∶「大喜放心,爹会看着办的。」
  爹转过头,对两个外孙说∶「等会儿外公怎样说,你们就怎样干,千万不可
以乱来,不然惹怒了娘,我可帮不了你们。」
  大宝小宝齐声答应∶「我们听外公的。」
  我怕儿子不听话,再三叮嘱∶「你们给娘好好坐着,等会儿谁不听外公的话,
娘以后就再也不疼他。」
  大宝小宝很听话,坐在炕上真的一动不动。我按爹的吩咐,分开双腿睡在炕
上,爹侧身躺在我的身旁,将头凑向我下体,手指分开两片阴唇,伸出舌头,一
撩一拨的舔吃着,我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大宝小宝好奇的问∶「娘你叫什么,外公弄得你好疼吗,怎么象杀猪似的,
叫得真难听。」
  我正自闭目亨受那份骚痒快感,听了这话,张开双眼,生气的说∶「谁说娘
叫得象杀猪,是大宝还是小宝?」
  小宝胆小怕事,赶紧说∶「是哥说的,娘别骂我。」
  我瞪着大宝∶「是你说的吗?」
  大宝怕我打他,吓得浑身哆嗦,嘴里却硬∶「娘叫得就象杀猪嘛。」
  我不怒反笑∶「小傻瓜,你懂什么?娘叫是因为舒服,什么杀猪杀猪的,难
听死了。」
  小宝双手托腮,若有所悟的说∶「原来是这样,娘叫是因为舒服,我明白了。」
  大宝看到我没有骂他,变得放肆起来,大声说∶「外公,娘说你舔得她好舒
服呀。」
  爹抬头笑道∶「是吗?」
  小宝抢着回答∶「是真的,我听娘亲口说的。」
  大宝看的有趣,跃跃欲试的说∶「外公,让我试试吧,我也想令娘舒服。」
  我刚想说小孩子懂什么。不想爹已腾空位置∶「好呀!外公就先让你来,不
过有言在先,要是你舔得不好,惹娘生气,可别怪我。」
  大宝象他外公那样,把头凑到我胯间,用小舌头舔着我水淋淋的下体。第一
次被儿子舔淫,那种快感,是以往所没有的,既新鲜又刺激。正当我忍不住想叫
喊的时候,逼里的骚痒忽然消失,原本撩拨不断的舌头也停止下来。
  只见大宝抬起头,苦着脸说∶「娘的逼好骚。」说着爬起来,朝炕外连连吐
着口水。
  小宝好奇的说∶「是吗?我也试试。」
  大宝的言行,就象一把利剑刺破我的心,刚才的肉欲快感,随着尊严受损变
得冷却。我的脸色很难看,爹看出我的愤怒,正要阻止外孙,小宝已从我胯间爬
了起来,学着他哥的样子,又是咳嗽又是吐口水,还不停怪叫∶「娘的逼好臭,
骚的难受,咳咳,不舒服,不舒服。」
  儿子的戏弄令我怒火中烧,一下子坐了起来,一边一个,扭住两兄弟的耳朵,
骂道∶「混小子!你们说,娘的逼怎样骚怎样臭了?说不出来,我就打断你们的
狗腿。」大宝小宝苦着脸不敢吭声。我余气未消,大声说∶「娘的逼是骚是臭,
那又怎样,娘刚撒过尿,那又怎样,又没有人逼你,是你们自已要舔,怨谁?两
个没出息的家伙,狗嘴里长不出象牙……」
  爹看到两个外孙的耳朵被我扭得又红又肿,于心不忍,劝解说∶「大喜,你
就放过大宝小宝吧,他们到底还是小孩子,童言无忌嘛。」
  我哼了一声放开手∶「爹你不知道,这两个小子,不教训他,只会越来越过
份。」
  爹没有回答,转过头问外孙∶「还疼吗?」
  大宝小宝苦着脸,不停点头。爹一边给他们揉耳朵一边笑道∶「小鬼头,外
公早就说过你们会惹娘生气,这不,让外公说中了吧。」
  大宝苦着脸说∶「娘的逼的确是臭嘛,这又怎能怪我呢?」
  我瞪了大宝一眼∶「你还说。」
  大宝吓得不敢再说。爹哈哈笑道∶「傻大宝,这不是骚臭,它是你娘体内的
分泌物,虽说有点腥味,但也不象你们说的那么脏,这样说娘实在太过份了,难
怪她要生气。」
  小宝问∶「娘逼子的气味为什么这样奇怪?」
  爹说∶「这股气味不单止你娘有,你外婆也有,只要是身体健康的女人,都
有这气味,没有反而就不正常了。」
  大宝小宝年纪小,不知道怎样的女人才是身体健康,更分不清什么是正常不
正常,他们关心的只是如何才能让我不再生气。
  大宝问∶「外公,现在娘正生气,不再理睬我们,怎么办呀?」
  爹反问∶「你们说该怎样办呢?」
  大宝小宝很聪明,双双投入我怀里,既象道歉又似撒娇的说∶「娘,我们错
了,你别怪我们好吗?」
  对着这两个宝贝,我就算有天大的火气,再也发不出来了。我怕这两个小子
继续放肆,故意为难他们∶「只是对娘认错还不行,要外公也同意才算数。」
  爹笑着说∶「你们两个小鬼头,这回就算了吧,下次外公就不再为你们求情
了。」
  我紧绷着脸说∶「听到了吗?谁再敢胡闹,娘就赶他到茅厕,光着屁股喂蚊
子。」
  爹继续趴在我身旁,头凑向我的胯间,伸出舌头,舔吃着逼里的淫水。大宝
惊讶的说∶「外公,娘说刚撒完尿,你还吃那逼子,不怕骚吗?」
  爹说∶「傻小子,你娘刚才说的是气话,怎也相信?真笨!」
  小宝问∶「外公,你说娘刚才没撒尿?」
  爹呵呵笑道∶「当然没有!今晚,你娘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什么时候离开过,
不去茅厕怎样撒尿?」
  大宝恍然大悟∶「哦!原来娘是在骗我们。」
  小宝好奇的问∶「外公不怕那气味吗?」
  爹说∶「外公是大人,容易习惯,不怕那气味。」
  小宝自小好动,一刻也坐不定,看到外公吃得滋滋有味,忍不住问∶「外公,
我现在做什么好呢?」我知道这小家伙又想搞事,正想阻止,爹已说∶「你就舔
娘的奶子吧,你娘奶子香,没有味儿,很好吃的。」大宝小宝正闷得慌,听外公
这样说,高兴得连声欢呼。
  我没有反对,心想∶「爹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既然如此,自己何不静下
心来亨受?」爹的口技很好,没几下功夫便把我舔到高潮迭起,正当我准备尽情
亨受这份欢乐时,忽然又听到两兄弟的争吵声,原来竟是为了我的奶子,小宝要
一人独占,大宝不肯,说着说着便吵了起来。
  大宝说∶「你为什么把娘的奶子全占了?」
  小宝说∶「是我先问外公的。」
  大宝说∶「外公不是说你们吗?那就是说我们两人都有份。」
  小宝横蛮的说∶「我不管,娘的奶子我两个都要。」
  大宝小宝这对兄弟,就象前世捣乱骨头,三天五日就打一次架,争吵更是家
常便饭的事,我也懒得管他们,但这两个小子,越吵越厉害,最后,我实在看不
下去,正要开口教训他们,爹已抢先一步∶「大宝小宝,你们又在吵什么?」
  大宝说∶「小宝要独占娘的奶子。」
  爹问小宝∶「你干嘛这样顽皮?外公不是说好,你们两兄弟一人一个奶子吗,
再说,你娘大宝也有份,小宝怎能这样自私?」
  小宝很听外公的话,心中虽然不乐意,但还是把霸占着的奶子让出一只来。
  爹抚摸着外孙的头∶「好哪,没事哪,你们继续玩吧。」
  我看着暂停争吵的儿子,对爹说∶「别管他们,这两个小子,从小到大都是
这样,真是烦死了。」
  爹还没说话,大宝小宝再次争吵起来。大宝大声说∶「你干嘛这样自私,把
娘最大的奶子霸占了?」
  小宝不服气∶「你的奶子才是最大的。」
  我听的心烦,无名火起,大声骂道∶「吵、吵、吵,吵什么?烦死人了,你
们两兄弟,是不是前世混乱了骨头?为这丁点鸡毛蒜皮小事也可以争吵一番,到
底有完没完,是不是要娘帮你们松松筋骨才舒服?」
  小宝委屈的说∶「哥说我霸占了娘最大的奶子,真冤枉呀!娘你说,是不是
哥手中的奶子才是最大的?」
  我被气的哭笑不得,骂道∶「两个小混蛋,谁说娘的奶子边大边小的?告诉
你们,娘的两个奶子一样大!如果你们再争吵,我就赶你们下炕,让你们一个也
玩不成。」
  大宝小宝害怕我真的赶他们下炕,急忙捂住手中奶子,不敢反驳。爹看到外
孙的怪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小子,又惹娘生气了?早就教过你们,就是
不听,一定要挨了骂才舒服,真是贱骨头,好啦,你们都先别忙着玩奶子,现在
外公就给你们变个戏法。」
  两兄弟听说有戏法看,赶忙放开我的奶子,规规矩矩坐在一边∶「外公要变
什么戏法给我们看?」
  爹指着自已的下体说∶「你们想不想看外公的鸟鸟变大?」
  小宝说∶「外公的鸟鸟已经很大了,还要变,那不是吓死人吗?」
  大宝看到我的脸色有异,连忙说∶「小宝别闹,要不娘又要骂我们了。」小
宝听了他哥的话,偷偷看我一眼,伸伸舌头不再说话。
  大宝虽然阻止了小宝发言,内心却充满好奇,不知道外公用什么方法把鸟鸟
弄大。爹看出外孙的心思,笑道∶「外公自然有办法把鸟鸟弄大,只是一定要你
娘帮忙才行,不然变大了也不持久。」
  我看着爹,心想∶「爹的想法真刁钻,让我当着儿子的面给他吮吸吊子,这
样明目张胆,大宝小宝会怎样看?会不会说他们的娘淫贱呢?」正自犹豫,小宝
已哀求我∶「娘,我想看外公把鸟鸟变大,你就帮帮他吧。」
  大宝也哀求道∶「娘你就帮帮忙吧。」
  我忽然感觉好笑,自已真傻,如今已弄成这种田地,还有什么贞节可言,难
道自己还不够淫贱吗?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宝小宝奇怪的问∶「娘笑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说∶「要娘帮忙也可以。不过,娘要事先声明,等一会儿,
你们俩只准眼看,不许动手,知道吗?」
  爹叮嘱说∶「娘的话,你们都记清楚了吗?」兄弟俩怕我责骂,所以不停的
点头。
  我等爹在炕上躺好,才俯过身子,伸头到他胯间,一手撩起下垂的头发,一
手握住粗壮的吊子,张开嘴,一下子吞进口里,随后慢慢吐出,舌尖在吊头沟子
四周撩拨,动作既骚又柔。吮吊是我的拿手绝活,每次给爹吮,爹的反应都很强
烈,今次自然不会例外。我一吞一吐,只吮吸三四十下,爹便兴奋的呻吟起来。
  坐在一旁观看的儿子,忍不住议论起来。小宝说∶「哥,你看娘多厉害,竟
然把外公的鸟鸟吞进肚子里去。」
  大宝不屑的说∶「笨蛋,你知道什么?这是吞进嘴里,不是吞进肚子里,一
点常识也没有。」
  小宝反驳说∶「你才是笨蛋,你胡说八道,娘的嘴巴那么小,怎能装得下外
公的大鸟鸟?」
  大宝看着外公越变越大的吊子,惊讶得合不拢嘴∶「哇!外公的鸟鸟真的好
大哦!」
  小宝高兴的拍着手,不停的叫∶「娘真厉害,娘真厉害!」
  大宝鄙视的说∶「你怎么不用脑子想想,鸟鸟是外公的,鸟鸟变大也是外公
厉害,与娘有什么关系?」
  小宝哼声道∶「你的脑子才有毛病,如果没有娘帮手,外公的鸟鸟能变大吗?」
  爹的吊子越来越大,撑得我嘴巴发疼,只好停止吮吸。听到两兄弟还在争论
不休,很生气的说∶「又在吵什么?死性不改,你们都给我出去,娘不让你们看
了。」
  大宝小宝看着外公,委屈的说∶「娘只是不准我们动手,又没有不让我们说
话,现在却不给我们看,要赶我们走,外公,你帮我们评评理吧。」
  我听得肚里有气,心想又让这两个小子抓住话题了,正想发作,爹劝阻说∶
「大喜,别这样,大宝小宝年纪小,活泼好动也是正常的。」
  我说∶「这两个小子,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吵,真让他们烦死了。」
  爹说∶「你不要作声,让我来教他们吧。」一直以来,我都听爹的,听他这
样说,我也就不再说话。
  爹端坐身子,对两个外孙说∶「大宝小宝,你娘不讲道理,错怪你们,我们
惩罚她好吗?」
  大宝小宝得到外公撑腰,高兴叫好。我却满肚子不乐意,心想∶「两个孩子
年纪小,不懂事,还说得过去,爹都几十岁的人了,还陪着乳臭未干的外孙瞎闹,
这就说不过去了。」
  爹怕我闹情绪把事搞砸了,不断的向我使眼色,我没作声,爹这才放心的说
∶「你们希望怎样惩罚娘?」
  小宝挠着脑勺∶「我想不出来,外公有什么好主意吗?」
  大宝说∶「我们听外公的!」
  爹手握吊子,撩拨着我的逼缝∶「既然这样,外公就用这金箍棒,直捣你娘
的盘丝洞,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乱发脾气!」
  我听得直皱眉头∶「爹也太过份了,怎能在孩子们面前,又是盘丝洞又是金
箍棒的,难听死了。」爹乐得哈哈大笑。
  大宝问∶「我们可以帮忙吗?」
  爹哑然失笑∶「哈哈,你们想帮外公忙?」
  我板着脸孔说∶「别胡闹,你们能帮什么忙?」
  小宝问∶「说话可以吗?」
  我坚决的说∶「不可以。」
  爹知道我担心儿子捣乱,帮口说∶「大宝小宝,这回如果再惹娘生气,外公
也没有办法帮你们了。」
  我的心情既兴奋又紧张,虽说和爹干那事已是驾轻就熟。但是,象今天这样
当着儿子的面和爹操逼,却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爹知道我的心情,所以并没有马上插入,而是手握吊子在逼子缝合处,轻撩
慢拨,同时小声吩咐我∶「大喜放松点,别紧张,大宝小宝正看着我们呢。」
  我声音发颤的说∶「爹,我的心跳的厉害,当着孩子们的面,头一回干这事,
有点害怕。」
  爹安慰说∶「有爹在,你不用怕。等会儿只要象往常那样就可以。」
  我问∶「这行吗?」
  爹说∶「行!平常怎样就怎样,只要自然就行。今天,是你给儿子上的第一
堂动态教育课,印象影响他们一生,所以一定要上好,知道吗?」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
  爹用吊子先在我逼口,忽快忽慢的撩拨十数下,随后猛的插了进去,和着逼
里不住增多的淫水,次次有力的抽插起来。刚开始时,我还有些顾忌,害怕儿子
听到我的吟叫声,但随着爹操插力度的加大,肉欲快感就象决堤的洪水,波涛汹
涌的向我扑来,将我淹没。我再也顾不上做母亲的尊严,喘着气,大声的呻吟起
来。
  趁着爹停顿喘气的空档,我偷眼斜视两个儿子,大宝小宝果然乖乖坐在一旁。
  只是,从那张嘴结舌的神情可以看出,他们内心所受的震撼是多么的深。我
无瑕顾及儿子的感受,因为爹的攻击又开始了。
  我逼里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把炕头弄湿一大片。爹似乎有使不完的劲,不
但每插到底,吊子还越插越硬。那种充实的刺激感,令我的高潮一浪叠一浪。我
已抛弃所有仪态,又是扭腰又是叫喊,尽情渲泄内心的快感。
  爹连续操插三四百下,才停顿下来,对两个外孙说∶「你们看到吗,你娘让
外公惩罚得认错求饶了。」
  大宝小宝咭咭的笑,不停的拍手叫好。
  爹微笑道∶「你们能帮外公的忙吗?」
  我大吃一惊,即时从混沌的性欲中清醒过来。诧异的问∶「爹你,你,真的
打算让他们?……」
  爹点头说∶「你看他们看得多着迷,俗语说,有一便有二,今天既然己经开
始,日后想停止亦就难了,不如趁早让大宝小宝一同参与,这样做,无论对你还
是对他们,都不是一件坏事。」
  我当时六神无主,也辨别不清爹所说的是错是对,只能说∶「爹你看着办吧。」
  大宝小宝听说外公需要帮忙,高兴的眉飞色舞,齐声问∶「外公要我们帮忙
什么?」
  爹说∶「这一回,你们谁也不许争吵,听外公分咐,大宝要娘左边奶子,小
宝要娘右边奶子。等一会儿,外公一声令下,你们就一齐舔你娘的奶头,知道吗?」
  大宝侧目问∶「就这样吗?」
  爹认真的说∶「对!」
  小宝好奇的问∶「我和哥舔娘的奶头,外公你干什么?」
  爹笑道∶「外公自然是用金箍棒,继续操你娘的盘丝洞,这还用问吗?」
  小宝趁不为意,偷摸我下体一把,摸着水淋淋的毛逼,惊讶的说∶「哇!不
得了,娘的盘丝洞发大水啦。」
  我恼羞成恼∶「小宝,你找死吗,竟敢这样戏弄娘?」
  小宝怕我骂他,赶忙爬到我的右边,捧起奶子,不停舔吃……这一来,我想
骂亦骂不成了。
  爹为了给外孙腾空位置,赤条条跳下炕,站在炕前,抓住我的双腿,分开分
别搁搭在肩膀上,吊子对准逼口,不停撩动。我的阴道本已淫水充盈,再经刻意
撩拨,滑腻腻的淫水即时四处飞溅。爹继续挑逗够了,才腹胯靠前,轻微用劲,
把尺来长的大吊,整根捅进逼里,我的身体猛然颤动,下体拚命运劲,把那巨阳
深锁阴中。
  爹长吁口气,抖擞精神,挺直腰杆,一声「开始」,同时节奏分明的运动起
来。大宝小宝得到外公号令,也不甘落后,拚命的狂啃乱舔。
  被我深锁阴中的巨吊,在爹的引领下苏醒,象一条不甘受困的蛟龙,在逼内
左冲右突,上下翻飞。然而,令人难受的远不止这些,我左右两只奶子,承受着
儿子节奏不一,力度一样的舔弄,浑身犹如蚂蚁噬咬,酥痒乏力。
  有了外孙的帮手,爹就象如鱼得水,胯间吊子威力倍增。平常与爹势均力敌
的我,开始招架不住,更让我酥心痒骨的是,大宝小宝两根小舌头,不知疲倦的
舔弄,简直是要我的命。
  头一回受到不同方向的性欲刺激,引发的高潮,就象大海中的巨浪,排山倒
海般扑来。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最后几乎窒息。
  我忍受不了这种狂热刺激,大声呻吟起来∶「爹,爹,你操慢点,操慢点…
  我,我,快让爹操死了。啊!啊!大宝,小宝,你…你们,停停,停停,娘
受不了哪,痒!痒死哪!啊!停,停停,求求你们,停停,停停!「
  听到我的哀求,爹显得格外兴奋,动作不但未见减缓,反而加大力度,边操
边叫∶「大宝,小宝,听到吗?你娘在求饶哪,哈哈!让你娘继续求饶吧!别管
她,用力舔,继续用力舔,直到你娘支持不住为止。」大宝小宝受此鼓舞,果然
更加卖劲。我在爹和儿子祖孙两代的折腾下,快活得昏死过去。「
  ……,……,………
  刑天耐着性子,听着白大喜充满色情的叙述,虽然曾好几次想终止,但最终
还是忍了下来。
  「你两个儿子,年纪这么小,却要他们参如你和白金龙的淫乱,你有否想过,
这种淫乱活动,对他们日后的生理和心理发展,会产生什么样的不良影响?」
  白大喜低垂着头,不敢正视刑天∶「当时全听爹的,至于以后的事,我还没
有想过。」
  「自作孽,不可活!」
  刑天点燃一根香烟,抽了一口,不再说话,阅历无数的他,从这个土气女人
身上,已清楚看到她们母子并不光彩的未来……他深吸一口烟,继续问∶「那天
晚上,接着还发生了什么事?」
  白大喜仔细啄磨着刑天那段耐人寻味的话,她开始怀疑,那天父亲跟她说的
话是否正确。「自己是否太早让儿子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呢?」白大喜的心很乱,
她开始感到后悔。
  刑天看到白大喜心神恍惚,知道急也没用。他喝了口开水,吸一口烟,然后
才慢条斯理重复一遍所问的问题。白大喜从思绪中猛然扎醒,回答说∶「那天爹
的精力很好,我已记不清他操了多长时间,只记得,他在我逼里泄精,最少也有
四五次。」
  「你让白金龙在体内射精,难道就不怕怀孕?」刑天看着白大喜奇怪的问。
  白大喜挽拢一下低垂的头发,平静的说∶
  「生下小宝后,我便到镇卫生院上了环,所以不怕怀孕……那天,爹的精力
出奇的好,操了很久也不肯歇息,大宝小宝眼皮嫩,早就睡了,我连续经历七八
次性欲高潮,体力消耗很大,感觉很累,骨架子象要散掉一样,爹却若无其事,
继续的狂操狂插。我实在困极,但为了不扫爹的兴,只好打起精神,勉强承受。
  那天操逼,到底什么时候结束?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我的体力实在没法支持
下去,不久便迷糊睡着了。
  第二天,原本说好上午就走,爹却忍不住又操了我一次,说老实话,这是我
和爹操逼以来最辛苦的一次。他从我身上爬起来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我知
道,如果不是怕我支持不了,爹一定还可以操下去。
  我忽然发现,爹在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头上的白发更多了,这时我才清楚,
爹昨晚玩命的操逼,是要加速消耗自己的体力。我的心很难过,哽咽说∶「爹,
咱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来日方长,干嘛要不休息的操呢?」爹没有回答,只是
低声的叹息。
  吃过午饭,我带着儿子送爹出村口,分手时,大宝突然问∶「外公什么时候
再来?」爹怔怔的答不上话。小宝问∶「外公难道不想和我们一起玩吗?」爹抚
摸外孙的脑袋,伤感的说∶「乖孩子,好好听话,不要再惹娘生气,知道吗?」
  我眼里充满热泪∶「爹要保重,我很快就会去接你的,放心好了。」
  爹替我擦去眼角泪水,叹息说∶「外面风大,你还是带着孩子回去吧,不用
送爹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算你送得更运,迟早也是要分开的,不如就此离
别吧。」
  我哭了∶「爹保重,我和大宝小宝,都会等着你回来的。」
  爹向我们挥挥手∶「风大,回去吧,记住,我永远爱你们。」
  爹走了,看着他单薄消瘦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萧瑟北风之中……
  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伤痛,放声大哭起来。大宝小宝奇怪的问∶「娘,你
哭什么?」我悲泣道∶「你外公一走,我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白大喜说到最后,已是肝肠寸断,悲痛欲绝。
  刑小红停止笔录,看着满纸文字,感觉非常压抑,她虽然痛恨白大喜的愚昧,
但却被她对父亲真挚的爱所感动。刑小红联想到父亲,自己的恋父情结,跟白大
喜是何等的相似啊。她偷看父亲,发现刑天正看着她,不觉脸一红,忙乱的把笔
录递送过去。刑天微微一笑,接过供词仔细看了起来。
  「你和白二喜的关系怎样?」
  白大喜的情绪己基本恢复平静,她擦去泪水,回答刑天的提问∶「说不上好,
但也不算坏。」
  「这话怎讲?」
  「二喜这人,自小就性格独立,说白点,就是有些反叛,所以爹和妈都不喜
欢她。我们两姊妹,小时候还能说上几句心里话,但各自结婚后,关系就疏远了。
  我知道,二喜还在为爹强奸她一事怨恨我,但我不怪她,说到底都是我不好,
对不起她。「
  「白金龙是怎样强奸白二喜的?」
  「详情我不想知道,爹也没说,起因却与我有关,事情是这样的∶二喜性格
孤僻,很早就有离家自立的想法。那时侯,同村有一个叫张有旺的小伙子,是二
喜的同班同学,样子斯文,很讨人喜欢,由于是青梅竹马,张有旺很早就看上二
喜,二喜对他的印象亦不错,两人很快就堕入爱河,并在海誓山盟中偷吃了禁果。
  那时候,我和二喜比较交心,我跟爹的事没有瞒她,她也把自己的事告诉了
我,并说等高中毕业就结婚。那年,二喜刚好十五岁,读初中三年级。「
  刑天吸一口烟问∶「白二喜高中毕业了吗?」
  白大喜摇头说∶「没有,妈不让她读。」
  刑天又问∶「你说白二喜被强奸与你有关,是怎么回事?」
              白大喜回答∶
  「有一次,爹跟我亲热,问起二喜近况,我一时口直心快,把二喜的事说了
出来。爹当时没有作声,表情却很古怪,我以为爹只是随便问问,所以,虽感觉
有些不妥,但也没怎么在意,想不到,爹竟然会起了坏心眼。唉…」
  白大喜叹口气,继续说∶
  「第二年,我结了婚,并真正成为爹的女人,我想,爹已经有了我,其它的
事自然不会再想,于是,对二喜的担心亦就淡了下来。
  意想不到的是,结婚才几个月,建明跑差时让汽车撞断了腿,不能上班,只
能在家休养,一住就是半年。因为要照顾丈夫,跟爹的来往基本停止,我知道爹
这段日子过得很苦,但也不能因为这样把二喜毁了呀。事后,爹跟我说了这事,
还道了歉。
  我难过的说∶「你伤害的是二喜,跟我道歉有什么用呢?」
  爹说∶「不干亦干了,要我怎办?」
  我知道二喜性子倔,既然认定是我和爹害她,那么,这个观点就一生不会改
变。的确如此,二喜虽然没说我什么,但关系明显冷淡,渐渐的,连话也不跟我
说了。
  建明腿伤痊愈后半年,二喜就结婚了,没摆喜酒,甚至没有告诉爹妈。原来
二喜跟张有旺偷偷到镇民政局领了结婚证书。
  爹知道后很生气,我劝他说∶「是你害二喜在前,又怎能再怪她呢?」
  爹听我劝,但妈却气的不得了,大骂二喜是骚货贱货,平白无故送了身子给
男人玩,当时,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还跑到二喜家大吵大闹,二喜结了婚,就
象变了个人似的,不但回骂妈,还很不客气的把妈赶了出门,妈又气又恼,却是
无可奈何。
  刑天把第四份供词详细看了一遍,然后递给白大喜∶「这是你刚才所说的详
实记录,看看里面有什么遗漏,如果没有,就在上面签个名,按个指印,确认有
效吧。」
  白大喜看着刑天,面露惊恐神色。刑天说∶「你放心,此案已基本查明,白
金龙的死与你没有直接关系,你不用害怕,这份记录只是法律的一道程序,看清
楚,有没有错漏,没有就签名吧。」
  白大喜这才哆嗦着接过供词,逐字逐句的看,速度很慢。
  刑小红用钢笔敲着桌子,一脸不耐烦∶「上面记录的,全是你的原话,怎么
还要一字一句的看?是你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已?真麻烦。」
  刑天看看白大喜,喝了口开水,润润苦涩的嗓子,笑着对女儿说∶「怎么?
  不耐烦了?这可是我们工作的大忌哦。「刑小红心里嘀咕,嘴巴却不再言语。
  白大喜终于看完供词,最后在供词上签下自已的名字,并按了指印。随后却
又不放心的重看一遍。
  刑天看着她,神情凝重的问∶「我有最后一个问题,你考虑清楚才回答,如
果不愿意,亦可以不回答。」
  白大喜抬头看着刑天,一脸疑惑。
  刑天语气很慢,但字字清晰∶「大宝小宝,是你跟白金龙乱伦所生的孩子吗?」
  白大喜神色大变,苍白的脸变得猪肝般胀红,身体不停颤栗,无力地颓坐椅
上,手中供词散落一地,但却再也没有回答任何问题。
                (五)
  坐在刑天前面,是一个年纪跟白大喜相仿的少妇,样子虽没有白大喜漂亮,
却没有乡下人那股土气,跟她接触,你随时可以感受到来她身上的那种抗拒,这
是一种极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
  这个体态丰满的女人就是白二喜。
  细心的刑天发现,在宽松的衣服下,白二喜的腹部明显隆了起来,白晳的面
上隐约可见妊辰斑点,很明显这个女人怀孕了。职业的本能令刑天马上联想到另
一种可能,「难道是……」他想不通,世界上的荒谬事,怎会全集中在这家人身
上?
  刑天深吸一口烟,苦笑着摇摇头,这种奇案真是百年一遇。
  白二喜神情木讷,既看不出悲也看不出喜。但是,刑天这个经验丰富的老公
安却知道,表面上的冷漠掩饰不了内心的脆弱,此时的白二喜,其实是很紧张的,
稍加刺激,真实的情感就会象火山般爆发,外表的麻木只是假象而已。
  「你叫什么名字?」刑天看着档案材料,逐一核对。
  「白二喜。」
  「年龄?」
  「30。」
  刑天抬起头,看着白二喜∶「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传讯你吗?」
  白二喜象是被人刺中痛处,大声说∶「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他们的事,
关我什么事?这群畜生,是死是活与我无关,我早就跟他们脱离关系,你们为什
么还来烦我?」
  刑天没有阻止白二喜的激动,等她情稳定下来,才递上一杯开水说∶
  「不管你与家里人发生什么事,也不管你是否愿意承认,有一点你必须明白,
你与他们,有着割舍不断的血缘,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你不用激动,激动解决
不了问题,你要相信法律,我们国家的法律是公正的,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
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法律是平等的,不存在谁属于谁,谁可以欺压谁的特权。
  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委屈,这没关系,不管你有什么不平事,只要说出来,
自有法律给你作主。「
  白二喜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听了这话,摇头道∶「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也不
需要谁为我作主,这个家的丑事还不够多吗?我不想再添丑了,现在只希望一个
人静静的过日子,这是我唯一的心愿,只希望你们别再打扰我,就心满意足了。」
  刑天知道,对付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只有直击她的要害才能凑效,这
也是所谓打蛇七寸的道理。如果漫无目的跟她纠缠,只会令自己越搞越糊涂。他
不再跟白二喜兜圈子,直接了当的问∶「难道你不想为死去的父亲报仇?」
  刑天从前面的供词里知道,白金龙曾强奸白二喜,现在他打算用这事作试突
破口,同时测试一下白二喜的反应。
  白二喜冷漠的面上,泛起一丝怨毒表情,但很快又平静下来,冷冷的说∶
「我很早以前就不承认他是我的父亲,也从来没有这种猪狗不如的父亲,他的生
死与我没有关系,他死了我也不会感到难过,在我面前提他的事,对不起,你们
找错人了。」
  刑天感觉愕然,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女人对自己父亲的仇恨竟如此的深。不
过,他到底是办案几十年的老公安,虽遇挫折却不气馁,只见他转动着手中钢笔,
看着白二喜,不紧不慢地问∶「那白来喜呢?难道你就甘心情愿让他强奸你的清
白?」
  白二喜面部肌肉扭曲,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下意识看看明显隆起的腹部,痛
苦的说∶「这个畜生,把我的一生毁了,要是让我再碰上他,一定把他叉死…」
  白二喜说话的时候,痛苦多于愤怒,很显然是言不由衷。
  这些变化虽然微少,却无法逃过刑天敏锐的双眼,他知道这个女人口不对心,
但也不说破,平静的说∶「白来喜和张玉兰合谋杀害白金龙,触犯了《中华人民
共和国刑法》,如今已被我们逮捕。不用你杀他,国家法律自然会对他的罪行作
出最严厉的判决!你不用激动,亦不用伤心,只要如实说出所发生的事就可以。」
  白二喜脸色苍白得吓人,额上不时渗出细微的汗珠。痛苦的看着隆起的腹部,
神情恍惚,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抬起头,平静的说∶「其实,你们带我来的时候,
我已经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不用再绕圈子了,现在我就把你们想知道的东西告诉
你们吧。」白二喜喝了口开水。开始叙述起她的往事∶
  「我在家里排行第二,由于前面已经有了大喜,因此,爹很希望第二个孩子
是男丁,想不到又是个丫头片子,他很失望,对我的印象从此不好。妈一直以来
都很讨厌女儿,认为女心外向,是泼出去的水,亏定本的货,只有儿子才是自家
的贴心。
  妈不喜欢我可以理解,爹厌弃我,却是因为我的性格倔强,不象大喜那样温
柔,懂得事事贴心。由于从没有得到父母的爱,所以我很小就学会独立和自我保
护。
  我父母是两个世界的人,各自独特的性格,使两人思想无法沟通,生活中的
不协调,令他们的摩擦不断发生,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闹,没完没了,让人不
胜其烦。生活在这种环境里,我感到很压抑,不再有任何的幻想,这里已经没有
什么好眷恋的,我只希望自已快点长大,早日离开这个亲情破碎的家。「
  白二喜说到这里,停下来又喝了口水。刑天问∶「你父亲跟白大喜的关系怎
样?」白二喜目不转睛看着刑天,似要看穿他的心事。刑天办案无数,还是首次
遭遇这种毫不回避的对视,心想∶「这个女人果然不同一般。」
  白二喜转过视线,茫然看着墙壁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平淡
                的说∶
  「我来的时候看到大喜,相信你们已经问过她,大喜是一个老实人,从来不
懂得说谎,对你们的提问,她不可能隐瞒与爹的关系。你们现在再提这个问题,
到底想证明什么?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既然大喜说了,我也没有必要隐瞒,只是,
我所说的内容一定没有大喜详尽,你们要知道,我并不是当事者。」
  刑天看着这个心不跳、气不喘,脸色除了苍白便是冷漠的女人,心想∶「这
个女人果真厉害,如果是犯罪对手,还真不容易对付,也幸亏她不是,不然挺可
惜的……,不管怎样,这女人不失是个人材,只是有点偏激。」
  白二喜理拢一下乱了的头发,轻轻的说∶
  「爹很疼爱大喜,还在很小的时候,就经常抱着她又亲又疼。妈对几个女儿
天生厌恶,对爹的举动,懒得问也懒得管,再加上来喜已经出世,更不会放心思
去理爹的事。
  来喜是白家的唯一男丁,妈爱他如珠如宝,任何人都不许逆来喜的意。为此,
我没少挨妈的骂,我的性格很倔,心想,你越骂心我,我就越要跟你的心肝宝贝
斗。有时还故意扭哭来喜,看到我把来喜扭得又红又肿,妈心疼得要命,操起灶
头撩火棒,对着我发狂乱打。
  有一次,我正在做功课,刚会走路不久的来喜,要抢我的铅笔涂画,我恨他
捣乱,便狠狠扭他一把,来喜白胖胖的小腿被我扭得红肿,「哇」的一声哭起来,
我知道又要挨打了,但我不在乎,对这种皮肉痛苦,我早已习己为常,只要能令
妈心疼,我就高兴。
  妈从地里回来不久,正在洗澡,听到来喜哭声,顾不上穿衣服,光着身子冲
了出来,看到来喜腿上的红肿,双眼喷火,揪住我的头向墙壁撞去。我即时昏死
过去,但妈目露凶光,披头散发,一丝不挂晃动两只乳房的恐怖样子,我一生也
忘不了。「
  白二喜说到这里,用纤细的手指撩起前额的头发,露出一道一寸有余的疤痕。
  「后来,我被邻居送到卫生院,缝了十来针才止住血,一条命总算拾回来,
但额上的疤痕却是今生也没法消除了。」白二喜叹了口气∶「大喜与我不同,她
能顺从来喜,这小霸王说一,她从来不说二,更不会跟他争吵。因为这样,来喜
对大喜的印象一直很好,对我则是又恨又怕。」
  刑天发现,白二喜每次提到白来喜,脸上就会流露出有一种很特别的表情,
每当说到年少斗气的情景,嘴角还会泛起一丝不轻易察觉的笑意。他知道,这个
倔强的女人,其实内心是很渴望与白来喜和好的,只是从小就被父母冷落的她,
面对被各种宠爱包围的弟弟,自卑感油然而生,巨大的落差,令她产生逆反心理。
  她知道,只有不断的跟来喜斗气,才能唤醒家人对她存在的注意,虽然,她
为此付出一次次的皮肉痛苦,但她感觉值得。
  白二喜继续说∶「其实,大喜有时候也被来喜害得很苦,但依然可以忍受,
这固然与她性格柔顺有关,更重要的是爹叫她故意相让的结果。爹这一方法十分
有效,妈看到大喜事事顺着来喜,对她印象大为改观,有时还会让她带来喜去玩。
  带来喜去玩,是一种天大的荣耀,妈如果不信任你,你想碰她的心肝宝贝一
下都难,这不是假话,我和来喜做了二十多年姐弟,但两人单独玩的机会一次也
没有。
  妈对大喜印象改观,自然对爹有利,这一来,爹跟大喜的关系更密切了,只
苦了我一人,成了娘不要、爹不疼的野孩子。
  到了十二岁,我的身体开始发育。我们三姊妹,无论是外表还是身材都象妈
年青时。妈性格虽然不好,但做闰女的时候却是百里闻名的大美人,求媒的人据
说每天十人以上。「
  「爹跟妈的结合,根本就是错误,如果当初他们不结婚,就不会有今天的悲
剧。」白二喜又叹了口气∶「同村邻里都说我们父母好福气,生下三个如花似玉
的闺女,还有一个潘安转世的俊小伙。然而谁能想到,我们这个让人羡慕的家庭,
养的尽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由于生理发育,我的心理亦起了变化,开始注意别人对自已的观感,同时回
避和异性的接触。跟来喜的争斗少了,妈落在我身上的拳脚次数也渐渐消失,那
几年,是我生活最平静的日子。
  到了十五岁,我身体的发育变得成熟。女孩子的天生敏感令我感觉到,大喜
和爹之间,有一种很微妙的特殊关系,不象正常父女应有的关系,我开始注意两
人的一举一动,发现爹对大喜的爱昵,吃饭时更为明显。
  在我们家吃饭,你可以看到这样一副境象∶爹不停往大喜碗里添莱,妈不断
劝来喜多吃。这时最可怜的是我跟三喜,吃的只是妈不要、爹挟剩的残菜。三喜
当时只有六岁,胆小怕事,只能眼睁睁看着哥哥姐姐吃好喝辣,我看得眼泪都掉
下来,三喜还这么小,就要她受此不公平的待遇,这是为什么?
  因为这个原因,我对三喜一直很好,很关心她。我不想三喜遭受象我一样的
童年不幸,虽然我的关心不能代替父母的爱,但是我亦希望,在三喜幼小的心灵
里,能感受到被人关爱的温暖。
  每当这时,我便会偷偷在父母筛选过的剩菜中,挑选一些好的放进三喜那个
只盛着白饭的碗里。大喜看得过意不去,就把碗里的菜挟到妹妹碗里。爹见了也
没有制止,三喜毕竟是他的女儿,而且大喜要这样做,他自然不会反对。
  来喜有时也挺乖的,看到三喜只是不停吃白饭,便把妈特意为他做的好东西
往妹妹碗里搬。还说∶「三喜,这是哥哥给你的,快吃,很好吃的。」
  妈心情好的时候,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凭来喜喜欢,但心情差的
时候就麻烦了,不但把三喜碗里的菜抢回去,还会恶毒咒骂∶「你这倒贴本的货,
没你吃吗,这样贪心,难道你想饿坏来喜不成?」
  爹看不过眼,把碗中的菜挟到三喜碗里∶「三喜乖,听爹的话,好好吃饭。」
  妈认定爹故意跟她绊腿,火冒三丈,大声骂道∶「你这天杀的狗杂种,为什
么偏要跟我作对?是不是我骂了你的亏本货心疼了?」说着把手中的碗,狠狠的
摔在地上。爹不敢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喝闷酒。
  我发现,这时候大喜的眼神很怪,看着爹,想哭哭不出来,想劝又不敢,我
感觉到,大喜对爹的关心并非只是简单的父女之情。
  又过了一年,大喜已经十七岁,长得活脱一个大姑娘,身体发育比我还好,
胸脯高高耸起,乳房比妈的还要大。妈不知是出于嫉妒还是其它原因,经常当着
来喜的面挖苦大喜∶「将来一定是离不开男人的骚货,奶子这样大,干脆给人家
当奶妈算了。」
  来喜听到妈下流的秽语,笑得很开心,色迷迷的看着大喜,那种神态真让人
恶心。妈发现来喜喜欢听,说得更加起劲,什么露骨的话都敢讲,说到兴奋处,
还跟来喜搂成一团哈哈淫笑。
  大喜感觉比当众脱光衣服还难受,脸羞得胀红,恨不得地下分出一个洞让她
钻进去。我很留意爹的表情,发现他双手握成拳,脸色时红时紫非常吓人,但最
终还是不敢发火。
  我当时刚满十六岁,身体发育虽然没有大喜好,但毕竟到了对「性」有感悟
的年龄,妈的话实在是太过份了,别说是大喜,就是任何一个有羞耻心的人,听
了这种下流的淫词荡语,都会感到恶心,更何况来喜已经八岁,开始懂事,妈却
经常当着他的面说,真让人怀疑她的动机。
  「张玉兰经常对着你们讲粗话?」刑天插口问了一句。白二喜回答∶
  「妈岂止讲粗话,更过份的是,从来喜十岁开始,便当着他的面嘲弄我和大
喜的身体特征,并把女人性器官的形状大小,以及生理反应,如数家珍的和盘托
出。来喜听得如痴如醉,妈简直是疯了,到最后,连跟爹的私房事,也当成一件
乐事,完整无缺的当众宣扬,就连爹怎样插她,时间多长、次数多少等情节,也
毫无保留的告诉来喜。
  我和大喜都为妈的放荡感到差耻,妈却若无其事,我行我素。又过了两年,
来喜已经十三岁,妈说的下流淫话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天天增多,我真怀疑她是
有计划有预谋的。事实的确如此,妈变得越来越变态。
  有一次妈对来喜说∶「你长得这样好看,将来死心塌地让你玩的女人一定不
少,来喜娶媳妇一定要选好的,不好的宁愿不要。」
  来喜长时间受妈熏陶,年纪虽然不大,言行举止却非常粗俗下流,他说∶
「没有女人,我怎样睡觉?」
  妈笑咪咪的说∶「妈还以为你担心什么,原来就这点小事,真是小傻瓜,你
放心,没有女人,妈跟你睡。」
  来喜问∶「妈能代替媳妇吗?」
  妈说∶「怎么不能?难道妈不是女人?」
  来喜说∶「妈不单是个女人,还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看的女人。」
  妈让来喜说得心花怒放,哈哈笑道∶「乖来喜,妈的妈宝贝,你也不要娶什
媳妇了,干脆让妈来做你的女人算啦!」
  当时我以为妈只是酒后胡言,想不到却变成了真正的事实。「
  白二喜叹了口气,忧伤的说∶「我到现在还弄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家那是人住的地方,简直就象猪棚狗窝,尽养一些不分人伦的畜生。
  大喜当时已将近二十岁,身体已完全发育成熟,少女的矜持应该远离异性才
是,但恰好相反,大喜对爹的依赖越来越深。我还惊奇的发现,大喜的乳房起了
明显的变化,长得越来越象妈。
  妈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乳房下垂一点,不算出奇,但大喜还是个未婚少女,
乳房应该结实坚挺才是,怎会变得跟妇人一个样?唯一能解释的是,大喜接触过
男人。但我知道,大喜为人文静,也没听说她喜欢过哪位异性。
  从她平日的言行,我联想到爹。很早以前,我就怀疑两人有不正当关系。所
以,如果说大喜乳房的变化是爹经的手,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我更加注意爹的
每一个举动,愈深入了解,愈证实我的怀疑正确,有一天,我终于发现了爹跟大
喜的秘密。
  那是暑假的某一天,妈说来喜乖,于是带他到镇上吃冰淇淋,那段时间,来
喜跟三喜十分要好,一定要和三喜在一起,妈不想逆他的意,便把三喜也带去了。
  吃冰淇淋这种好事,自然不会有我份,当然,我也不会羡慕。干完地里农活,
准备叫大喜一起回家,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走了,我心里有气,怎么走也不说
一声,太过份了。
  当时太阳虽然开始下山,但天气还是很热。
  一身臭汗的我匆忙赶回家,打算先洗个澡,然后再舒服的睡一觉。来到后院,
想不到澡间的门却被闩上,推不开,我心想∶「大喜这人真狡猾,竟然抢先一步。」
正准备走开,忽然听到澡间传来爹的声音。「难道在里面洗澡的人是爹?
  那大喜呢,她去那了?「
  我正自狐疑,里面传来大喜的笑声∶「爹,你干嘛老摸人家那地方?痒,痒
死了……」
  我的脑门一下子炸开,爹果然跟大喜有路,难怪他们会如此亲热。我好奇心
起,悄悄贴着门缝往内瞧,看到爹跟大喜一丝不挂搂在一起。我想起来,爹今天
说好去买化肥的,怎会这么早回去,还跟大喜搞成一团的?不过,我也懒得考究
这个问题。
  大喜坐在浴盆里,爹蹲在盆边往她身上涂皂沫,双手却老在乳房上兜圈。大
喜被弄得嘿嘿的笑,抓住爹的手说∶「爹快一点,二喜很快就会回来的,还有妈
……」爹拿起水瓢,边替大喜淋水边说∶「大喜放心,爹心里有数。」
  大喜从浴盆里站了起来。我跟她做姊妹十多年,还是头一回看清楚她的身子,
腰很细,大腿很长,胸部很丰满。由于两只乳房实在太大,所以轻微转动身子,
也会颤魏魏的抖晃不停。我很留意大喜的阴部,黑麻麻全是毛,一直以来,我都
为自己下体长满阴毛而烦恼,虽然通过妈的淫嘴知道,每个成熟女人都会有阴毛,
但到底没看过别的女人,所以还不敢相信,今天看到大喜的阴毛,才知道是真的。
  我看着大喜美丽的裸体,不禁由衷赞叹起来∶「大姊果然是美人胚子,难怪
爹会如此着迷。」这时我竟忘了爹跟大喜的关系,只觉得男人爱美女,是天经地
仪的事,压根没想过他们是在乱伦。
  爹顾不上身上的水珠,一把搂住跨出浴盆的大喜,不停的亲嘴。起茧的大手,
起劲摸玩着大喜滚圆的屁股,手法很纯熟,显然早已习以为常。
  我没有再看下去,因为大喜开始回摸爹的身体,我不想看到大喜抚摸男人的
淫态,太恶心了,会让人发恶梦。当我转身离开时,澡间里传来大喜急促的呻吟
声,显然是让爹摸着哪处敏感部分,所以才会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淫叫,我听得
全身起满鸡皮疙瘩,头也不回,快步走出后院。
  我回来屋子,望着墙上的挂钟发呆,半小时过去了,大喜从门外走进来,先
是大吃一惊,随后一脸臊红,小声问∶「二喜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漫不经心的说∶「半个多小时哪。」
  大喜的脸更加羞红,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走进房间。这时,爹斯斯然的从外
面走进屋来,看到我,大吃一惊,脸轻微变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怕他起疑心,撒谎说刚进门。爹将信将疑,说了句这就好。我当然知道他
说的意思,只是不能拆穿。
  爹可能太累,连鞋子也不脱就倒在炕上。他吩咐我∶「快去烧水煮饭吧,你
妈他们就要回来,要是看到饭没煮好,又要发火了……」我没说什么,却一肚子
气,心想∶「你和大喜乱搞一通,却要我去烧水煮饭,你也太偏心了。」
  吃过晚饭,我洗过澡回到房间,由于人多屋子小,所以从小到大,我都是和
大喜同睡一炕。想起白天的事,我的心依旧愤愤不平,虽然将近零晨,但依然辗
转难眠。
  睡在身旁的大喜问我∶「二喜,你怎么还不睡着?」
  我说∶「大姊你也睡不着吗?」
  大喜说睡不着。
  我说∶「既然大家都睡不着,那就聊聊好吗。」
  大喜问∶「聊什么?」
  我说∶「就聊你跟爹的事吧。」
  大喜脸色大变,紧张的说∶「二喜千万不要乱说,让妈知道不是闹着玩的,
我跟爹什么事都没干。」
  我笑道∶「大姊你怎了?我又没说你跟爹有什么事,干嘛这样紧张。其实,
大姊何必再隐瞒?你跟爹的事我早有怀疑,只是到今天才看见罢了。」
  大喜满脸臊红∶「白天的事,你果然全看到了。」
  我问∶「大姊因为这个睡不着?」
  大喜点头说∶「当时,我听到脚步声已经怀疑,只是还不敢肯定,原来真是
你在偷着。」
  我说∶「也没什么好看的,我只看爹搂住你摸这摸那,动作真下流,连口水
也流了出来,那样子真让人恶心。」
  大喜脸更红∶「二喜别说哪,羞死人了。」
  我说∶「不说就不说吧,我只想问大姊,爹有什么好?竟能令你心甘情愿让
他占便宜,你为什么这样笨,要是传了出去,还怎嫁人?」
  大喜小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跟爹在一起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刚开始时还有些担心,经过几次之后便习惯了,到最后,每天不让爹摸上一
阵子反而觉得空虚难受。至于是否嫁人,那是以后的事,太遥远了,我没有想也
不敢想。反正,我只知道现在已经离不开爹,要是将来真的嫁不出去,那就陪爹
过一辈子算了。「
  我问∶「大姊真要为了爹不嫁人?你怎这样的贱?」
  大喜郁闷的说∶「我也知道自己很贱,但我实在离不开爹,每当他的大手抚
摸我身体时,我都会有一种很充实的感觉,你不是当事者,不会有这种感受,你
可能会觉得,我这样让爹全身乱摸,很淫很贱,但我真的上瘾了,已到了不能自
拨的地步,要我停止,还不如叫我死掉更容易。」
  我怕她不开心,解释说∶「我只是随便说说,大姊不要介意。」
  大喜叹气道∶「本来就是丑人的事,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我看到大喜一脸忧伤,不知怎样安慰她,只能说∶「大姊是老实人,做这种
事一定不会主动,是不是爹强迫你的?」
  大喜说∶「这事的确是爹主动挑起,但不是强迫,事前他曾征求过我意见,
是我自愿同意的。」
  我冷笑说∶「想占人便宜,还征意见?实在太荒谬了。」
  大喜不满的说∶「话不能这样说,这事的确是我自愿的,又怎能说爹占了便
宜?」
  我问∶「这事开始了多久?」
  大喜说∶「快五年了。」
  我惊讶得张大嘴巴∶「什么?快五年了?想不到大姊竟然隐瞒得这么好。」
  大喜苦笑道∶「好什么?最终还不是让你识破了。」
  大喜弄不明白我怎会识破她的秘密,不解的问∶「二喜,你到底是怎样发现
这秘密的?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想不到还是让你识破了,其中
一定是有什么破绽露了出来,我只是怎样想也不明白,破绽到底在哪里。」
  我笑道∶「大姊不用苦思冥想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破绽不破绽的,我只是觉
得奇怪,大姊都快二十岁了,在这个尴尬年龄,对异性,特别是父亲兄弟,应该
回避甚至抗拒才是。但我从你身上却什么也看不到,相反只见你跟爹的关系越来
越亲密,这怎正常?
  还有就是你身体的变化。按理说,大姊还是个少女,胸脯应该结实坚挺才对,
但你的乳房却是胀开的,就象俗话说的「牛屎奶」,圆圆的一大饼。这种现象只
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大姊的乳房接触过男人的手气。但有一点我却不明白,大姊
的乳房象妇人,臀部却象少女,屁股翘翘,一点也不下堕,而且腰也不粗,眉毛
又没有散开,根据以上几点分析,大姊应该还是处女,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爹没
有开你口子?「
  大喜听得目瞪口呆∶「二喜你的观察力真厉害,连这些细微的小节,也逃不
过你的眼睛。其实,我和爹虽然经常在一起,但也只限于肉体上的表面接触。爹
每次都只是用我的奶子泄火,从不真正干那灰事。」
  我奇怪的问∶「爹既然能玩你的奶,不,是你的乳房,难道就没想过要插你
的下体?」
  大喜摇头说∶「没有,一次也没有。不是我不愿意,是爹不肯。其实他也知
道,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操我,但爹却不尝试。有时他的吊撑得实在难受,
就合拢我两只奶子,变成一道乳沟,套着那吊吊不停的操,直至泄精为止。」
  我说∶「原来爹经常把精液射在你的乳房上,怪不得大姊的乳房成熟得象妇
人。」
  大喜问∶「有关系吗?」
  我说∶「当然有关系,大姊的乳房经常受到爹精液里雄性激素的刺激,不成
熟才怪呢?」
  大喜若有所思的说∶「是吗?其实这种方法爹并不常用,他更喜欢把吊子插
进我嘴里,让我帮他吮吸。」
  我听得毛骨耸然,不敢想象大喜吮吸那脏东西的情景,却忍不住好奇问∶
「爹有在你口中射精吗?」
  大喜不以为然的看着我∶「泄啦!每次都泄。」
  我感觉恶心∶「大姊你怎样处理那些脏东西?」
  大喜道∶「什么脏东西?那是爹的精液,不脏!每次我都会把这些精液吞进
肚里去。」
  我赶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呕吐出来。
  大喜问∶「二喜怎了?不舒服吗?」
  我把涌上喉咙的胃液强压下去,摆摆手说∶「我没事。」
  大喜说∶「我知道你一定觉得不可思议,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妥啊!那些
东西气味是怪了点,头一两回不大适应,多试几次,慢慢就习惯了。」
  我连忙制止说∶「大姊别说了,你再说,我真的要反胃了。」
  大喜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害怕,看着我不吭声。
  我松一口气,拍拍胸口说∶「我真服大姊你了,这种事你亦乐意去做。」
  大喜说∶「和爹在一起本来就是一件乐事,有什么不可以做的?」
  我取笑她∶「如果爹要你喝尿,你也愿意吗?」
  这本是一句笑话,想不到大喜却认真的说∶「愿意啊!爹叫我做什么我都愿
意!别说是喝尿,就算爹要我吃屎,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我感到胃部翻腾,刚压下去的液体再次往上涌。急忙制止大喜∶「好哪,好
哪,大姊你别说啦!这么兀突,也不怕别人反胃,我看你不是让爹洗了脑就是中
了他的毒,都疯了,自已还不知道。」
  大喜歉意的笑了笑∶「可能是吧,不过这也挺好呀!」
  我不想跟她癫下去,问∶「爹真的没想过和你干灰事?」
  大喜肯定的说∶「没有!相反,有好几次我忍不住求爹,爹都不为所动。
  「我哀求他∶」爹别骗自己了,你看那吊吊,都热得快烫死人了。这样强忍
很伤身体的,还是把吊吊放进逼里吧,我不会怪爹的。『爹死活不肯,只是不断
地说不能害我。
  「我看到爹憋得脸额通红,焦急的问∶」爹你担心什么?『
  「爹说∶」大喜,不是爹不想干灰事,而且干这灰事也不难,只要把吊子放
进逼里就行。但是操逼容易骗人难,如果大喜让爹破了身子,将来怎样找婆家?
  让人知道不是处子,这不是害了你吗?「
  「我没有办法,只好把爹的吊子放进嘴里吮吸。可能爹憋得实在厉害,我只
吮吸几下,他就泄了。」
  我说∶「爹虽然占了你便宜,却不破你的身子,心还不算坏。」
  大喜听了不很高兴∶「二喜你怎能这样说,爹本来就不坏嘛。」
  白二喜说到这停了下来,转动着手中杯子,自言自语∶「爹对大喜的确很好,
但对我呢?」她叹了口气,眼里充满无奈与怨恨。刑天也不催促她,示意女儿给
她换一杯开水,然后拿起供词看了起来。白二喜接过开水,说声谢谢,继续她的
                叙述∶
  「大喜当时对我说,爹头一回摸她的乳房,很冲动,手劲很大,还呼呼喘着
粗气,回想起来还觉得好笑。
  我忍不住问她∶「爹有没有叫你摸他的坏根?那东西有多长?」
  大喜惊诧地看着我∶「爹那东西不算短,很粗很长,挺烫手的。」接着奇怪
的问∶「爹的吊吊,你不是看过了吗?还问来干什么?」
              我解释说∶「
  当时光线不足,看不清楚,因为好奇,所以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大喜将信将疑,不再作声。我又问∶「大姊,你真的不恨爹?」
  大喜真的不高兴了∶「你要我说多少次才相信?我为什么要恨爹,我是他的
女儿,肉体是我对爹养育之恩的最好报答,我高兴还来不及,你凭什么怀疑我恨
爹?」
  我伸伸舌头说∶「这事只有大姊才做得出来,你真大方!要是换了我,就算
是打死我也不肯,爹那根坏东西,又黑又粗糙,好象一个星期没洗,脏兮兮的,
看见也想作呕。我不明白大姊怎想,男人的东西,并非只是爹有,干嘛非要找他?
  我除非不要,要就一定要找好的。「
  大喜盯着我问∶「难道你见过其它男人的吊子?」
  我知道自已说漏了嘴,脸一阵胀红,连说没有。大喜为人虽然老实,但并不
笨,自然不会相信我的解释,她看着我,诚恳的说∶「二喜,咱们真人不说假话,
大姊的事不瞒你,希望你也不要欺骗我。大姊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也能看得出
你已不是处女。二喜,告诉大姊,你跟男人好过吗?」
  我知道隐瞒不了,咭咭笑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年头,还有哪个姑
娘守得住身子?只有大姊是个特殊例子,其实,如果不是爹不忍心,你早就处女
不保了。」
  大喜听了点点头∶「这也是,有时我也真想给爹算了,每次让他搞得水淋淋,
真是难受。」
  我笑道∶「大姊,你这骚蹄子终于想男人了?」
  大喜变得有点放肆,嘻嘻笑道∶「不是我想男人,是爹这头笨牛不想玩女人。」
  我冷笑说∶「大姊别天真了,你这么好的一身肉,爹会浪费?你放心,他总
有一天会搞你的,只不过时候未到而已。」
  说大喜是骚蹄子一点不假,听到让男人搞,竟然一脸神往的问我∶「二喜,
我想知道做女人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
  我感觉好笑∶「你问爹吧,他比我更能告诉你。」
  大喜不解∶「为什么要问爹?他又不是女人。」
  我没好气的说∶「你被他搞了,变成女人,不就知道做女人的感觉是怎样喽。」
  大喜打了我一下,不满的说∶「如果爹肯,我还用问你吗?」
  我笑道∶「你那么想知道干嘛?是不是等不耐烦了?」
  大喜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好奇,读书的时候,同班一个女同学,曾
借了本」少女之心『手抄本给我看,里面的内容让人看得脸热心跳,开始不大相
信,后来听妈讲和爹的事,才知道,做女人原来这样刺激的,我想问爹,还说不
上两句,爹就说别听妈胡扯,我不知道该信谁,但爹摸我的动作,跟手抄本里的
男主角一模一样,而我下体的分泌物比那个女主角还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那本」少女之心『由于是手抄本,所以版本很多,但内容基本一致,
那书我看过,的确很刺激,只是有点夸张,现实中不可能如此浪漫,比如第一次
做爱的疼痛,绝不象书中所说那样容易消失……「
  大喜担心的说∶「我也这样想,每当我看到爹舂捧一样的吊吊,就会有一种
恐惧,我的逼口那么小,一根小指头也塞不进去,换了那根大肉棍,不被操死才
怪呢。」
  我安慰大喜∶「大姊又不必这样担心,其实女人的阴道,收缩力非常好,你
想,那里连孩子都能生出来,还怕男人的阴茎进入?爹的东西虽然不小,但不比
甘蔗粗吧?如果大姊再把甘蔗跟婴孩的头相比,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大喜说∶「我曾听同班赵小兰说,女人第一次被男人操,很疼的,有的还会
疼得死去活来…当时我吓得要命,现在听你这种讲,我就放心了。」
  我问∶「是那个跟弟弟乱搞臭了名的赵小兰吗?」
  大喜点头说∶「正是她。」
  我说∶「大姊别听她胡扯,每一个女人开处,疼痛是难免的,但死去活来就
未免太夸张了,再说,你的体质这么好,这丁点疼痛,对你来说根本不成问题,
不说哪,反正到时你便会知道。」
  大喜还想问,我打断她的话说∶「你这么多问题,干嘛不问爹去?」
  大喜说∶「我曾问爹,爹说我结婚时就知道,你叫我再问,我开不了口。」
  我说∶「这就奇怪了,你连衣服都可以脱光,怎么就不敢开口问呢?」
  大喜说∶「有些事说比做更难,在爹面前脱光衣服,我可以眼睛不眨一下,
但说到问那些私隐问题,却很难开口,再说,如果问了爹不回答,那多没面子啊。」
  我没有说话,我现在终于知道,大喜是那种表面贞节,暗地里淫荡的女人,
是一个只要面子不顾逼子的淫娃。我不想跟她无完无了的扯下去,转过话题问∶
「和爹这种关系,大姊打算维持多久?」
  大喜说∶「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跟爹在一起,很舒服很开心,至于能在一起
多久,我却没仔细想过,见一天过一天呗。」
  我说∶「这样做太消极了。而且,你似乎没考虑到妈那方面,如果她知道你
跟爹的事,不闹翻天才怪呢。」
  大喜叹着气∶「如果说不考虑是假的,我也很担心,曾问爹,爹说不用担心,
我有什么办法?我想妈现在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来喜身上,其它的事该不会管吧。」
  我摇头说∶「话虽这样说,但我总觉得太过乐观,你不要忘记,妈只是一个
三十出头的女人。人们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妈这种狼虎年龄,哪会不
需要男人?」
  大喜说∶「这问题我倒没想过,也没听爹说起,只听爹说,跟妈生活很累,
不想再一起了,只希望以后跟着我,我答应爹,结婚后有时间就接他去住,这没
问题吧。」
  我说∶「这是日后的事,当然没有问题,我是说目前,大姊还是注意点好,
俗话说」小心能驶万年船『,听我的没错。「
  大喜说∶「你不说我还真不留意,最近妈的情绪的确很不好,你知道是什么
原因吗?」
  我说∶「听三喜讲,妈最近每晚都跟爹争吵,爹不理她,妈就脱得一丝不挂,
又哭又闹,还伸手撕爹的裤头。爹骂她发花癫,妈回骂爹是不起头的死太监,应
拿去人道毁灭的废物……最后两人还打了起来。三喜说,她已经连续几天没睡好
觉,想过来跟我们一起睡,又怕妈骂。」
  大喜自言自语∶「怎么爹没跟我说的?」
  我说∶「可能是他怕你担心吧。」
  大喜忧心的说∶「妈怎能这样随便,来喜都不小了,让他看到多尴尬。」
  我冷笑说∶「妈会感到尴尬?大姊你也太天真了,如果懂得尴尬,就不会当
着来喜的面大讲淫词荡语了,再说,她想男人都想疯了,还怎会理会这些?」
  说起来喜,我忍不住问大喜∶「大姊有否发现,来喜对女人越来越感兴趣?
  望人的神态又邪又淫,平日里总是有事无事在我身边磨蹭,还趁我弯腰的时
候,透过衣领往里瞧,我知道他想看什么,但又没他办法,真烦人。「
  大喜身有同感∶「我也有这种感觉,来喜真是越来越过份了,不但在我身上
乱瞧,还经常偷看我洗澡。我告诉爹,爹也没有办法,相反还要我故意给他看。
  爹说,妈似乎在怀疑我俩的关系,只是找不到籍口发作,他要我用这个方法
取悦来喜。来喜是妈的命根子,如果来喜喜欢我,妈就算心有不满,也奈何不了
我。「
  我说∶「大姊就这样给他看?」
  大喜苦笑说∶「那个小魔王连爹亦不敢招惹,我又有什么办法?你跟妈说,
她还骂你为什么不早点脱光给给他看呢。我是左右做人难,唯有自己吞下这个苦
果。」
  我说∶「来喜都十五岁了,妈还跟他一起睡,这怎正常?真担心有一天会搞
出事来。」
  大喜说∶「妈的事,我不敢管亦管不了,只要她不打扰我和爹的事,我就谢
天谢地了,至于以后的事,谁也不知道,还管那么多干嘛?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
人,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我有一个直觉,或者说是预感,妈和来喜将来可能不会
有好的结局。」
  我的心打了个突∶「大姊说的不好结局指什么?是说他们生活过得不开心吗?」
  大喜淡淡一笑∶「岂止是生活过得不开心这么简单,反正不是吉祥的预感。
  其实,只要你留意就会发现,妈和来喜看人总是斜歪歪的,从来不与人正面
对视,还有,他们的眼神充满淫邪,生气时目露凶光,样子真让人害怕,这也是
我为什么事事迁就的原因,我是担心惹怒他们,什么绝命的事都干得出来。「
  我让大喜说得背透寒意,到这时才明白,这个外表朴实的女人,心思竟如此
细密。我说∶「你不觉得,再这样下去,妈和来喜迟早会做出丢人的事吗?」
  大喜到底还是处女,脑子一时转不过弯∶「他们现在已经够丢人的了,还有
什么更丢人的事?」说到这里,忽然醒悟∶「你是说干那灰事?不可能,妈怎可
能这样做呢。」
  我哼了一声∶「有什么奇怪,你和爹不就是一个好的例子吗?」
  大喜答不上话,只能不停的说∶「我和爹跟他们不一样,不可能,不可能的。」
  我冷笑说∶「大姊别天真了,对我来说,你和爹的事不也是不可能吗?还不
是照样发生,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谁能担保妈和来喜不步你们后尘?」
  大喜长叹一声∶「这个家最干净的人只剩下你和三喜了!我和爹,妈跟来喜,
看来今生今世是注定要在泥潭里打滚了。三喜还小,不懂事,你却已长大,有自
己的主见,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呢?」
  我说∶「这些年的罪我已经受够,只想早日离开这个家,离得越远越好。」
  大喜问∶「你还未到结婚年龄就干这种事,不怕张有旺将来不认帐吗?」
  我哼了一声∶「他敢不认帐,我就阉了他,大姊不用担心,张有旺不是那样
的人,我们已商量好,等高中毕业就结婚。」
  大喜叹息说∶「二喜,大姊真羡慕你。」
  我笑了笑∶「没有什么好羡慕的,你迟早也会跟我一样,我只是先你一步罢
了。」
  大喜听了苦笑一下,没有回答,我看到她满怀心事,也就不再说话。彼此沉
默一段时间,大喜说∶「很晚了,我们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我说∶「大姊你先睡吧,我还不想睡。」大喜没有说话,不久便传来她均匀
的鼻鼾声。
  窗户外面天黑沉沉,没有一丝星光,我的心同样的黑暗,看不到一点光明,
虽然我已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但我真能从此摆脱烦恼吗?我想到寄居的这个家,
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对这个畜生多于人的家庭,我真正彻底失望了。「
  白二喜漫无目的,时断时续的说完她的往事。刑天的耐性不错,竟然没有打
断她的思路,等她说完才问∶
  「张有旺就是你现在的丈夫吗?」
  白二喜冷冰冰的说∶「他一直都是我的丈夫,我从来没有改嫁,我只有一个
丈夫,他就是张有旺。他对我的感情很好,很关心亦很体贴,只可惜他是个没气
度、没大志的男人,我以为自已找到一个有主心骨的依靠,想不到却是个好吃懒
做,最后连小姨子也想搞的两脚畜生,嫁给这种无耻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哪世作
的孽。」白二喜说到这里,双眼泪光闪动,但却强行忍着不让泪水往下掉。
  「你现在与白大喜的关系怎样?」
  白二喜擦去泪水,看着刑天∶「你不是问过大喜吗?还要明知故问。」刑天
三番四次遭受戏弄,不禁内心恼怒,瞪着白二喜,语气加重∶「我在问你,跟白
大喜的关系怎样?回答我,你跟她的关系到底怎样?」
  白大喜低下头,小声说∶「各自成家之前,彼此有说有笑,还算谈得来,但
自从她嫁人后,往来少了,感情也变得冷淡,虽然还不至于反目成仇,但也算是
话不投机了。」
  「为什么?」
  白二喜不敢再放肆,她说∶「大喜为人老实,虽然我再三叮嘱她,不要把我
的事告诉别人,特别是爹。但她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让爹那老狗搞几下,便晕
头转向,把所有的事都掏出来。如果不是她多嘴,我亦不会被那老畜生胁奸半年
之久,如果不是她,我怎会弄成今天的境地。虽然她只是无心之失,但我毕竟已
受伤害,难道不能有一点怨言吗?事后大喜向我再三道歉,但事已至此,再没什
么好说的。她心地不坏,却老实误事,我怎可能再相信她?最后大家还是不欢而
散。」
  「白金龙为什么要强奸你?」
  白二喜从坐椅上跳了起来,刑天的问题就象一根尖刺,深深刺中她的隐痛,
引发她歇斯底里的尖叫∶「他为什么要强奸我,这还用问吗?你为什么要上茅坑,
你为什么要跟女人上床?问这问题不是多此一举吗?玩女人本来就是你们男人的
嗜好,还装什么蒜?你们不是常说女人是男人发泄的尿壶吗?对呀!我就是这只
尿壶!你们想知道什么?想知道那天杀的老猪狗,是怎样摁住我,扒掉我的裤子
强奸我吗?是不是我说出来,能令你们这些贱男人感到刺激?如果是,那你就竖
起耳朵听着吧!」
  刑天被白二喜没头没脑炮轰一顿,弄了个措手不及,看着这个近乎失控的女
人,满脑子惊愕。心想,这个女人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站在身后的女警,急冲上前,把白二喜摁回坐椅上。刑小红压止不住内心怒
火,掷下钢笔,站起来,大声呵斥说∶
  「白二喜,你放老实点,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谁告你女人是男人发泄的
尿壶?语无论次、不知所谓!我们正在办案,谁跟你茅坑、女人的胡扯,莫名其
妙!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首先要懂得尊重自己,象你这样泼妇骂衔,叫别人如
何尊重你?
  我也是一个女人,对你的不幸遭遇深感同情,但同情不等于可以放肆,是谁
给你无中生有、歪曲事实的权力?你们父女间的乱伦,不见得谁有兴趣知道,但
你们的行为,已触犯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我们就有义务去调查,这是法
律给予我们的权利,也是我们的职责。对我们的提问,你有权沉默,但绝对不能
侮辱法律的尊严!「
  刑小红一番义正词严的话语,把白二喜镇慑住了,她头一次不敢直视对方的
目光,回避地低垂着头。喃喃自语∶「我没有乱伦,乱伦的是那个该死的老猪狗,
是他害了我一生,毁了我的家庭。」白二喜这个外表冷漠内心倔强的女人,这时
终于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
  刑天示意女儿坐下,然后看着白二喜,心平气静的说∶「白二喜,你此刻的
心情我们理解,也很同情,既然你有难言之忍,不方便说,那就算了。今天你也
很累了,回去休息吧,如果你什么时侯想通了,想告诉我们,随时欢迎你再来提
供情况。好!今天的谈话就到此结束吧。」
  白二喜擦去眼角泪痕,抬起头,愕然看着刑天,这是一个威严但善良的男人,
也是唯一令她抗拒意识消失的男人,对这个没有威胁感的人,她终于打开了封闭
              已久的心扉∶
  「在这地方,我们家的丑事早就臭名远扬,我自已也是一个烂了的女人,自
从别人知道我让爹睡过,就再没有人看得起我,对那些冷嘲热讽,我早已习惯了,
还在乎什么面子?既然你们相信我,我又怎会介意说出来呢?只是,你们不要催
我,让我慢慢想,因为许多事情已经过去多年,不容易想起来……」
  白二喜喝一口开水,让自已恢复平静,然后再次说起隐藏心底的那一份伤痛
                 ∶
  「自从那晚跟大喜互诉心事,两年过去了。大喜结婚也将近一年,婚后生活
尚算满意。姐夫是个供销员,长年累月跑外,一年之中难得有几天在家。表面上,
大喜的日子很孤单寂寞,但我知道,这种分离反而成全了她跟爹的好事。
  大喜是一个性欲强烈的女人,是一天也离不开男人的货色。爹的年纪虽然己
不算小,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淫棍,奸夫淫妇相遇,就好比如鱼得水,一拍即
合。在大喜刚结婚那段日子,爹一个月之中,没有几天是呆在家里的。
  奇怪的是,妈好象转了死性,对爹的事不问不管,只是三天五日的往外婆家
跑。开始时没有人知道妈干什么,后来才知道,妈跟娘家的兄弟搞上了。要不是
因为那个舅舅遇上车祸过世,妈伤心酒后吐真言,这段奸情恐怕永远也不会有人
知道。
  到现在我还在想,如果舅舅还在世,妈或许不会找来喜,爹那只老猪狗,也
可以一心一意跟着大喜不会被杀死。而我的命运也不会这么苦……当然,这只是
永远都不可能实现的假设。事实是,我当时已对这个家庭没什么感情,父母的事
也懒得去理,难得他们相安无事,自然是求之不得。「
  「那时白来喜在干什么?」刑天插嘴问。
  「来喜那年初中毕业,准备读高中。由于有了舅舅,妈对来喜明目张胆的性
挑逗明显减少了。正当我庆幸可以过上清静日子的时候,却不知更大的恶梦,已
悄悄向我逼来。
  那年夏年,姐夫跑差回来时被汽车撞断了腿,伤势很严重,医生说最快也要
半年才能痊愈。由于住院费用昂贵,大喜等病情稳定后,把姐夫接回家疗养。大
喜忙于照顾丈夫,自然无暇再跟爹幽会,爹这条老淫棍,对妈没半点兴趣,对大
喜却爱得要生要死。不能找大喜,生活顿时没了奔头。
  爹就象一头被饿疯的野狼,血红了眼,四处寻找下手猎物。我发现他的双眼
既好色又贪婪,不停地盯着我的胸口打转,我被盯得毛骨耸然,想躲开,双腿却
象灌了铅,一动不能动。我很担心他对我有不轨企图,我不是大喜,我对乱伦没
兴趣,对爹那干巴黑瘦的脸更感恶心。我暗下决心,如果爹那老猪狗敢碰我,就
一刀杀了他,顶多一命偿一命,绝不能让他的乱伦得逞。
  一天中午,吃过午饭,天突然下起大雨,不能下地劳动,爹便躺在炕上抽水
烟。那天,妈刚巧带着来喜去了外婆家,三喜当时刚读初中,为了方便上课,中
午便留在学校复习,偌大一所房子,只剩下我和爹两人。
  雨越下越大,仿佛要把屋里与屋外隔绝开来。我的心在发毛,这样的大雨天,
要是发生什么事,那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我偷偷往炕头瞧去,爹躺在炕
上半合着眼,似乎已经睡着,我这才放下心来,悄悄拿出替换下来的脏衣服,放
在木盆里,也不敢弄出声响,就怕吵醒爹他会撒野。
  我轻轻的打开屋子大门,然后坐在门槛上搓洗衣服,这样做有一个好处,就
是如果爹有什么不轨企图,我逃跑起来方便。
  雨下得更大,铺天盖地的倾泄下来…
  我感到口渴,于是停下来,拿起门边放着的开水一饮而尽,然后继续埋头搓
洗衣服。就在这时,一道强烈的电光划破灰暗的天空,随后响起隆隆轰鸣,我被
突如其来的雷电吓了一吓,刚回过神,突然感觉胸口一紧,一对乳房已被人从背
后抓住,我的心开始发毛,意识到要出事了。
  转过头看,爹那老猪狗,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光着膀子,下身只穿着
一条裤衩,我吓得脸无人色,想大声叫喊,喉咙却象塞了核桃,发不出声来,就
在这时,感觉一阵子天旋地转,双眼一黑,随后就失去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被扒光,下体隐隐作痛,阴道不时流出令人
作呕的精液,我知道,自己被爹那老猪狗迷奸了。
  那老畜生还看着我淫笑,我欲哭无泪,一拳打开他摸我乳房的淫手,顾不上
穿衣裤,赤条条冲进灶间,抄起一把菜刀,向他乱砍。那老猪狗一边躲避一边叫
喊∶「你这骚货疯了,连老子都砍?」
  我再亦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挥舞菜刀追砍∶「天杀老
畜生,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搞,你还是人吗?老猪狗,今天我就杀了你,顶
多一命换一命。」我奋力向他扑去,却扑了个空,劲用足一时收不回来,站立不
住摔倒在地。
  爹趁机踢飞我手上的菜刀,抓住我扔到炕上,狞笑说∶「臭婊子,你要死,
老子却不想陪你,你只是一个烂货,早不是黄花闺女,摆什么臭架子,给自己老
子操操逼很委屈你吗?搞到要生要死,想死就快点,别在这里丢人。别以为你的
丑事没人知道,你的烂底,大喜全给你抖了,还臭什么美?告诉你,如果你想嫁
张有旺那小子,就得听我的。」
  我恨很的说∶「老猪狗,我嫁谁不好?为什么要听你的。」
  爹冷笑说∶「你知不知道张有旺老子是谁,如果我告诉你妈,她的杀父仇人
要跟咱们对亲家,你想她会不会让你做那个土改队长的媳妇呢?」
  我的脑门一下子炸开!我很早就知道,地主出身的外公,土地改革时被张有
旺父亲误判,最后被当成土豪恶霸枪毙了。这事己过去几十年,而且张有旺父亲
早死,我以为再没有人记起,想不到还是让爹起了底,看来他是有备而来的。我
急怒攻心,眼一黑,人象堆烂泥软了下来。
  爹得意的淫笑着∶「要不是大喜忙,抽不出身子,老子也不会选你,想不到
你竟然这样贱,未嫁先失身,大喜说我还不相信,一试才知道是真的,那块骚逼
让张有旺那小子操得松垮垮,一点紧迫感都没有,跟大喜的宝贝相比,差别天地,
不过胜在年轻,比你妈的老逼耐看,吃上去也算嫩口,将就吃几顿吧,你放心,
老子不会操你很久,只要你姐夫能下炕,大喜能抽出身子,老子就放过你。
  到时你嫁张有旺也好,李有旺也好,老子一概不理,要是你敢说个不字,老
子就把这事告诉你妈,让你一世也嫁不成。「
  爹那老猪狗,最后竟不无可惜的说∶「早知道你这样顺从,就不用问大喜拿
安眠片了,还全放到杯里去,真可惜,浪费了这么好的药。」这时候我才知道,
爹这老畜生,果然是有备而来的,我的心在滴血,我的心在怨恨∶「白大喜啊白
大喜,我跟你前世无怨,今世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呢?」
  刑天问白二喜∶「白金龙强奸你的事,你有没有告诉别人?」
  白二喜摇摇头∶「没有!这个家庭的人全是畜生,一群行尸走肉的猪狗,不
但不会同情,相反会骂我淫贱,既然这样,何必要说出来?我只能默默的忍受,
希望早日脱离苦海,离开这个吃人的淫窝。
  半年后,姐夫腿伤痊愈回供销社上班。爹搞了我大半年,可能玩腻了,不再
感觉新鲜。所以,姐夫前脚刚出门,那老淫虫后脚便伸进大喜的家门。
  不久,我也怀着一颗破碎的心嫁进张家大门,幸亏我与丈夫早已发生关系,
所以虽然委身淫父大半年,但身体却没甚变化,总算蒙混过关,看到满心欢喜的
丈夫,虽然觉得很对不起他,但也终于放下一块心头大石。「
  「你结婚后白金龙还有没有骚扰你?」
  「有,但每次都被我赶了出门,我已经是张家的人,自然不必再怕他。那老
畜生贼心不死,每隔三天五日便往我家钻,大概和大喜时间太久,玩腻了,想找
我换下口味,我对他恨之入骨,见到便恶心,自然不会好脸色对他。
  有一回,中午时分,我正在灶房煮饭,爹悄悄溜了进来,拦腰抱住我,双手
发狂的揉我乳房,我气得脸色发白,摔开他,抄起一把柴刀,护着胸口大声骂道
∶「老猪狗,滚!再不滚,我就对你不客气。」
  爹轻蔑的说∶「骚婊子,拿起把破刀就想吓老子?老子偏不走,看你敢把老
子怎样。哼!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我操腻了的烂货,在我面前
扮什么贞洁。」说着张开双手向我迎面扑来。
  我气得浑身发抖,恶向胆边生,举起柴刀向他砍去。爹大吃一惊,想不到我
敢真砍,吓了一跳,本能的举手阻挡。咔的一声,锋利的柴刀砍在他的手背上,
几乎把手骨也砍碎。爹痛得脸无血色,望着鲜血淋漓的手,满脸疑惑。
  我收起刀护着胸口,铁青着脸∶「滚!你这猪狗不如的老畜生,以后我再亦
不想见到你,我没有你这样无耻的父亲,我跟你的父女关系,这刻开始,一刀两
断,以后各不相欠,如果你再敢对我不轨,我就一刀砍死你,免得留在世上害人。」
  爹满脸恐惧,捂着流血不止的手,灰溜溜的走了,从此再没有踏足我家半步,
直至到死,我也再没见过他的面。「
  刑天问∶「张有旺意图强奸白三喜一事,你知情吗?」
  白二喜面部表情古怪,肌肉不停抽动,回答说∶「我知道。」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阻止。」
  「因为我不想失去他,不想失去来之不易的家,我怕变得一无所有。」
  「这是什么意思?」
  白二喜一口喝干杯中开水,喘了口气说∶
  「那天我跟爹争吵的事,全让丈夫看到了,他逼问我,并威胁说,如果不把
事情说清楚就和我离婚,他不想要一个不清不白的烂女人。我很害怕,我已经没
有亲人,我不想再失去自已的丈夫,我哭着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丈夫听了没说话,但脸色很难看,嘴角不停抽搐,自言自语∶「我要报仇,
我一定要报仇。」
  当时我很害怕,怕丈夫一时冲动,抄起刀子把爹砍了,虽然我对爹恨之入骨,
也很想把他杀了,但杀人要偿命,要是弄出事来怎办?我不能为了消气没有了丈
夫。我跪在他跟前哭着哀求∶「有旺,别这样,爹那老畜生不值得你去杀他,由
天去收拾他吧,我不想你替他偿命啊,有旺,我求你啦,这个家不能没有你啊。」
  丈夫的脸色缓和下来,安熨我说∶「二喜放心,我不会乱来的,但这仇一定
要报,只是方式不同罢了。」我内心愧疚,也不敢详细问他。想不到张有旺这没
出息的家伙,竟然打起三喜的主意。「
  白二喜一脸痛苦∶「自从张有旺知道我被爹搞过,开始对我失去兴趣,有时
两三个月也不跟我同房。我知道他并非不需要,只是过不了心理那道槛,我看到
他在偷偷的手淫,心里很难过,难道我的身体还比不上他的五根手指吗?我不敢
劝他,自己是一个被父亲搞臭的烂女人,还有什么资格开口呢。
  幸好我亦不是一个对性欲十分渴望的女人,除了心里感到痛苦外,生理倒没
什么不适。慢慢的,张有旺开始改变,变得精神颓废和好吃懒做,我很伤心,却
没有一点办法,所有一切都是我引起的,我恨自己,但更恨那个毁我一生的老猪
狗。
  去年夏天,三喜高中毕业,不想下地务农,想到镇办工厂做一名国营工人。
  她知道我丈夫人面熟,于是来我家,求我帮她疏通一下关系,我做不了主,
叫她自己问姐夫,想不到丈夫很爽快,竟然一口答应。
  三喜很高兴,我却很担心,丈夫出奇的爽快令我产生怀疑,我发现他看三喜
时的表情很怪,色色的,尽往她的胸口瞧。三喜当时已快二十岁,三姊妹之中,
数她发育得最好,双腿结实修长,胸脯坚挺高耸,比大喜做姑娘时还厉害,这样
一等一的大美人,简直可以把男人迷死。
  我担心丈夫对三喜下手。事关三喜只是他的小姨,没有血缘关系,俗话说不
吃白不吃,肥水不流别人田,抱着临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态,难保张有旺没有不轨
的企图。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他心里还没忘记我和爹的事,这是一段令他痛恨的
耻辱,他说过要报仇,如果把小姨搞上手,不失为一种好的方法。
  我很担心,但又不能点明,更不能对丈夫说,惟有找三喜,半明半白的提醒
她,不知是她人笨还是故意听不进去,我费了三个小时口舌,三喜竟然无动于衷,
我又气又急,真想狠狠骂她一顿。
  人情关系疏通得不怎样,张有旺跟三喜的来往却越来越密切,到后来,三喜
怕我骂她,干脆不来,倒是张有旺那家伙,隔三天五日就往我娘家跑,我知道这
样下去,迟早会出事,心里很焦急,后来证明我的担心是正确的。
  三喜那笨蛋,不知道被张有旺灌了什么迷汤,反正被哄得脱光衣服,趴在炕
上翘屁股。要不是妈及时回家,那蠢货的口子,一早就被她的无耻姐夫开了。
  张有旺那只畜生,想搞小姨,却被丈母娘撞破并痛骂一顿,只好夹着尾巴灰
溜溜跑了回来。看到丈夫如此无耻,我感到心中气苦,想不到自已所嫁的男人,
竟然跟爹一样,只会找自家的女人发泄。这样没出息的男人,自已如何靠他照顾
下半辈子呢?
  正当我自怨自艾的时候,来喜来找他姐夫算帐,张有旺慌了神,来喜是附近
出了名的小霸王,他招惹不起。这没良心的畜生,扔下我一人,脚底抹油,一溜
烟跑个没影,我又气又恼,却拿他没有办法。
  刑天打断白二喜的话说∶「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当时你是否知道张玉兰和白
来喜己经乱伦。」
  「知道。」
  「是怎样知道的?」
  「先是听三喜说,后来我曾亲眼看见。」
  「你怎样亲眼看见?」
  「去年夏天,也就是发生三喜被骗前的十来天,当时正是夏收季节,妈让三
喜叫我回家帮手,说人手不够。我虽然不喜欢这个家,但毕竟还是生养我的地方,
最后还是答应了。回到家,不见爹那老狗,原来大喜病了,姐夫刚好跑差,家里
没人照顾,他就去了,已去了十多天。自从那次砍爹一刀,我对他的怨恨还没消
除,心想,他不在更好,免得见到他的猥琐淫样感觉恶心。
  令我奇怪的是,妈对爹的事不提不问,他的去留好象跟自已无关似的。我想,
难道三喜所说的灰事是真的?于是仔细观察妈和来喜的每一个表情动作。
  妈当时年龄将近五十,年纪虽然大了,但却身体健壮,满脸红光,心情开朗,
哪里有一点怨妇的样子?再看来喜,虽然才二十出头,但身体比成年人还健硕,
这种强壮的男人,不正是妈所需要的吗?我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加上吃饭时,
母子俩肆无忌坦的亲昵,我更是什么亦清楚了,就只差没亲眼看见而已。
  吃过早饭,全家人下地收割,中午的太阳很毒,火辣辣的让人受不了,妈说
累,于是停下来休息。来喜要三喜回家打点开水喝,由于天气太热,三喜不想来
回的跑,来喜很不高兴,恶狠狠的瞪起双眼,三喜吓得全身哆嗦,最后还是乖乖
的拿开水去了。
  我当时正坐在地头,摇着帽子扇风,忽然发现麦田里有一串钥匙,一定是三
喜刚才走时,太过匆忙遗留下来的。我拾起来说∶「妈,三喜把钥匙丢在这里,
回去一定开不了门。」
  来喜毫无顾忌的躺在妈怀里休息,听我这样说,嚷嚷道∶「既然这样,二姐
为什么不跟着回去,拿不到水,大家都得渴死。」
  我没好气的说∶「一个大男人,牛高马大的,不亲自回去,却要我一个女人
顶着烈日来回跑,亏你还好意思说。」
  来喜鼓着腮帮不作声,妈偏帮说∶「来喜在工厂呆了几年,早不适应地里农
活了,你看他累成什么样?二喜你这个做姐姐的,就辛苦点跑一趟吧。」
  我看到妈和来喜,嘴对嘴调情的丑态,感到十分恶心,实在看不下去,于是
答应了。
  走到半路,发现自己的钥匙不知什么时候丢了,心里觉得十分好笑,只顾笑
别人粗心,原来自己也是一个马大哈。没有钥匙,今晚怎样回家?当下顾不上找
三喜,沿着旧路搜索回去。
  回到刚才休息的地方,不见妈和来喜,正感奇怪,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麦杆
堆中传来两人的说话声,不时还夹带着放荡的淫笑和急促的呻吟,我是结了婚的
女人,一听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我想看个清楚,悄悄靠了上去,透过麦杆堆之
间的缝隙,看到一个令人咋舌的场面。
  妈和来喜光溜溜,一丝不挂的搂在一起,我看得不敢喘气,心想∶「这地头
虽说偏僻,但毕竟不是深山大沟,怎担保没有人路过,两人竟然全无顾忌,光天
化日之下,公然淫乱,这两只畜生也太胆大妄为了。」
  他们显然不知道我在偷看,还在疯狂的揉捏着对方的肉体,面露满足的神态。
  我感到很恶心,这对奸夫淫妇,一个是自的生母,一个是自已的亲弟,血缘
亲不可分,却干出这种猪狗丑事,怎会这样?大喜和爹如此,妈和来喜也是如此,
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只有在自己亲人身上发泄,这些畜生才会有快感吗?
  我不想再看这种猪狗表演,拾起遗留的钥匙,也不打招呼,头也不回地向自
己家走去。妈和来喜淫乱时发出的荡笑,远远传来,听得我毛骨耸然。脚下步伐
不觉加快,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早离开那两只正在交尾的畜生。
  白二喜是一个懂得节制的女人,每当说到涉及性交情节时,总会尽量言简,
甚至一笔带过,既不象张玉兰、白来喜那样明目张胆,肆无忌旦的夸张渲染;也
不象白三喜、白大喜那样毫无保留的平铺直叙。这说明,白二喜不但是一个保守
含蓄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文化学识相对较高的人,具备有人类最基本的羞耻心
理。
  刑天问∶「你只看到张玉兰和白来喜搂在一起,最多只能认定他们行为放荡,
你为什么这样肯定两人是在乱伦?」
  白二喜反驳说∶「平白无故,你会和自己的母亲脱光衣服搞在一起吗?就连
畜生也不会乱辈,更何况是人?除了夫妻,所有的男女交往都应该有个尺度,对
素不相识的女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生已养已的血缘亲母?撇开人伦辈份不说,
单说一对生理成熟的男女,脱光衣服搂在一起,难道只是为了纳凉吗?我的确没
有看到那些令人恶心的节情,但请你明白,这只是我不想看,而不能证明他们没
有做。」
  刑天转玩着手中钢笔,微笑不语。心想∶「这个女人伶牙俐齿,果然是一个
厉害人物。」白二喜并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她哀伤的说∶
  「我怎样也想不到,自已终究也脱离不了这潭俗水。
  收割后的两个星期,我那没出息的丈夫想搞三喜,却偷鸡不成蚀把米,让来
喜这小恶棍追打回来,当时来喜的样子凶神恶刹,见了面也不打招呼,头一句就
问∶「你那没卵蛋的老公死到哪里去了,叫他滚出来见我。」
  看到他那副流氓德行,回想起前些日子他和妈所做的丑事,我不由得一阵恶
心,没好气的说∶「他这么大的人,有手有脚,我哪管得住他。」
  来喜即时撒野∶「你会不知道?张有旺那小免崽子,一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玩女人竟然玩到自家门槛上来了,连三喜也想搞,操他妈的逼,这杂种还是人吗?」
  我不听还没什么,一听顿时无名火起,这家的男人怎了,一个比一个没出息,
全都是只会食自家女人的狗公,父那只老畜生是这样,来喜这个小恶魔是这样,
就连自己的丈夫,一个没出息的家伙也想这样,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啊!没
有亲情,不顾人伦,有的只是禽兽都不如的行为。
  我心中气苦,大声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他死啦!要找你到别处找去,你
们这群只知道吃自家女人的狗公,都去死算了,免得留在世上害人,快走开,别
来烦我。」
  来喜被我一顿臭骂,气势即时弱了下来,但嘴上却说∶「你老公好大胆子,
你还袒护着他,难道你不相信这小子想搞三喜吗,三喜可是你的亲妹子,你就这
么忍心让他把三喜给毁了?」
  听了这冠冕堂皇的言词,我说不出的鄙视,冷笑说∶「张有旺的确不是个好
杀西,他是有贼心没贼胆,而你则是贼心贼胆都有,相比之下,你不是更厉害吗?
  收起你的宏论跟别人说吧,别跟我装蒜,谁不知道,你比张有旺更有兴趣吃
自家的女人。「
  来喜让我戳穿秘密,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我说∶「你做什么我就说什么,难道只能你做不能我说吗?」
  来喜的脸色更加难看,目露凶光很是吓人,我有点害怕,不想再跟他纠缠。
  心想∶「还是躲避一下为好,这小恶棍,平日里无恶不作,是出了名的恶人,
要是他撒起野来,自己一个女人如何对付得了,这种畜生,连自己亲生母亲都能
搞,还有什么是做不出的?」
  我知道丈夫跑不远,可能就躲在地窖,于是扔下来喜,快步向地窖走去。我
心想,有丈夫和自己在一起,就算来喜撒野也有个照应。
  来喜被我说得没有面子,不肯善罢甘休,尾随追了上来。我听到咳嗽声,知
道丈夫果然在地窖,于是镇定下来∶「你跟着来干什么?我可没那么多闲饭请你
吃。」
  来喜恶狠狠的说∶「我操你的臭逼,你这骚婊子,怎么连一点亲情都没有,
我可是你的亲弟弟,说话用得着这么损吗?」
  我鄙视的看着他,冷笑说∶「我是有一个弟弟,只可惜他是一条不分五伦,
只会咬自家女人的疯狗。」
  来喜气得双拳紧握,大声骂道∶「我操你……」
  我打断他的话∶「这个家,哪一个女人是你不想操的?你无耻,我可不淫贱,
要发泄,回家找妈去吧,她现在正等着你这心肝宝贝回去呢。」
  当时我正在气上,加上得知丈夫就在附近,于是说起话来再不顾忌,没想到
却触痛了来喜的隐私。只见他脸色铁青,眼里凶光暴盛,捉住我的衣服,恶狠狠
的打了我一个耳光。我咽不下这口恶气,发狂扯着他的头发,来喜让我扯得头皮
出血,痛得哇哇大叫,双手乱舞,无意中碰到我的胸口。
  我中午喂猪,累出一身臭汗,便洗了个澡,心想自家门自家人,无需顾忌那
么多,于是便没有把文胸戴上,想不到贪图一时凉快,却无意为自己惹来祸端。
  由于上身除了汗衫没有其它东西,来喜这一碰,着实摸到我整对乳房。
  我以为来喜故意占我便宜,不觉心中气苦,被爹糟蹋的耻辱,一幕幕的涌上
脑海。新仇旧恨令我理智尽失,撕打来喜时再不留情。
  那小畜生摸着我的乳房,眼里的凶光变成邪淫,怪笑道∶「操你的臭逼,老
子还以为你是什么贞节女人,原来亦是一个大骚货。一定是知道我要来,所以兴
奋得连奶罩也不戴了,这不是分明挑逗我吗?哦!老子明白了,一定是张有旺那
小子弱,不能满足你,所以才想起我吧。你放心,老子是有名的大吊王,黄瓜般
粗、筷子般长,耐力最少也有一小时,包管操得你满意。嘿嘿,想不到你这骚货,
原来这样好心计,既然你有情,老子当然不能没义,今天就舍命陪君子,陪你操
上十个小时。」
  来喜那畜生,语无论次,口水花四溅,最后不无得意的说∶「既然你知道,
也不瞒你,老子就是跟妈有一手,是又怎样,你奈我何?那天收割,我和妈就感
觉奇怪,说好回去拿水,怎么一直不见你回来,让三喜找你,却是推三推四,原
来是看到我跟妈操逼,感觉不好意思,呵呵~~如今好啦,说了出来,再亦没有
秘密,一家人玩起来更痛快!」
  来喜说着,三扒两拨脱光衣服,挺着丑陋的裸体向我扑来。我吓得脸无人色,
大声叫道∶「张有旺,你这畜生死到哪里去了?快出来啊,救命呀,你老婆就要
被人糟蹋啦,难道你竟能无动于衷吗?」
  来喜劲大,一下就把我摁倒在地,一边撕我的衣裤,一边狞笑∶「张有旺,
你小子听着,老子知道你就在这里,识相的就滚到一边别出来,这是我们姐弟俩
的家事,你最好别插手,要是多事,老子就杀了你。在这里谁不知道我白来喜!
  你小子竟然敢搞我家的女人?我警告你,如果敢再打三喜歪念,老子就剐了
你,兔崽子,学人吃窝边草?你一定是买棺材不知地址了。「
  丈夫的软弱和来喜的凶淫,令我彻底绝望,我哀求来喜∶「咱们姐弟一场,
难道就不能放过我吗?」
  来喜嘿嘿淫笑∶「放过你?老子现在兴起,哪会这么容易收手,告诉你吧!
  老子不但跟妈有一手,就连三喜亦不会放过,这叫着肥水不流别人田,你和
大喜亦是迟早的事,今天凑巧,就先操你吧,咱们家的女人,老子一个也不会放
过。「
  我绝望地哭叫∶「张有旺,你这窝囊废,如果还是男人就出来呀!连自己的
女人亦保护不了,你还是男人吗?畜生,有血性就出来把来喜这天杀的剐了,我
替你去偿命……张有旺啊,求求你,救救我吧,你难道甘心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
被人糟蹋吗?」
  来喜这时已撕下我的裤子,他的力大我打不过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他
撕光。当他把阴茎强行插入我的阴道时,我痛得昏死过去,来喜疯狂的强奸着我,
我在他的糟蹋下从昏死中痛醒,我紧咬牙关一声不吭。来喜狂笑说∶「张有旺,
有种你就站出来,看着我怎样操你老婆的逼,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身被糟蹋,还要受如此侮辱,终于忍无可忍,发狂的咬住来喜的肩膀,这
畜生疼得大声惨叫,一拳打在我的头上,我即时不醒人事。「
  刑天认真聆听着,没有发问也没有阻止,只是给她递上一杯新的开水,白二
喜接过说声谢谢,擦去泪水继续说∶
  「来喜这畜生,疯狂的糟蹋着我,当我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下身一片麻木,
双腿酸痛无力。
  来喜站起来,得意洋洋的说∶「怎样?老子的手段比你那窝囊丈夫厉害百倍
吧!嘿嘿,哈哈,呵呵~~」
  我又一次被自已的亲人毁了,我的心在滴血,凄厉的尖叫着∶「畜生!你别
太狂了,终有一天会遭报应的,我倒要放长双眼看看,你将来怎样个死法,你放
心,到时候我一定会给你送行的。」
  来喜是一个迷信口彩的人,听了这话脸色大变,苍白无血的面额,冷汗淋漓。
  他拚死劲的打着我,嘴里不停的叫喊∶「臭婊子,不许你说这丧门话。」
  我忍着痛,狞笑道∶「你这畜生,既然有胆子去做,为什么没胆子去承受?
  你作恶多端,难道还想有善终吗?「
  来喜更加害怕,出死劲的踢我,我不避不拒,哈哈大笑∶「打吧,尽情的打
吧!不然,你以后想打也没机会了。」
  来喜身体颤抖,额上的汗水,渗冒得更加厉害,哆嗦很久才把裤子套上,一
拳打在我的脸上,恶狠狠的说∶「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说完发狂般的跑回家
去。
  来喜这天杀的畜生跑了,但我已被他折磨得不似人形,全身乏力,动一动都
痛,我无力把衣裤穿上,忍不住委屈,伤心的痛哭起来。
  张有旺这杂种,这时从菜堆后面,象发软蹄,一拐一拐地走了出来,裤裆湿
了一大片,显然是被来喜吓得尿裤了。我不知道这个窝囊男人,亲眼看着自已的
老婆被人强奸,会有什么样的感觉,但对我来说,对这个男人已没有一丝感觉。
  一个听到妻子绝望呼喊可以无动于衷的男人,一个连保护妻子不受伤害能力
都没有的男人,该怎样去评价他呢?
  张有旺拾起被来喜撕烂的衣服,小心的替我穿上,扶着我离开莱窖,走回屋
去,边走边解释∶「二喜,刚才实在太委屈你了,但我亦没有办法呀,你也看到
那畜生的狠劲,出去不是白白的送死吗?」
  我冷漠的看着这个男人,看着他惺惺作态的掩饰,感觉是那样的虚伪,我不
敢相信,这个软弱无能的废物,竟然是自己心爱并奉献第一次的男人,这就是自
己曾自信认为可以依托一生的男人吗,我第一次感到寒心。我平淡的说∶「我没
有怪你,我为什么要怪你呢?这事本来就与你无关……」
  张有旺听不出我话中语意,松一口气∶「二喜你不见怪,我就放心了,他奶
奶的,白来喜这小杂种也太狂了,连自己的姊妹亲娘都不放过,简直就是畜生中
的畜生。」最后不无可惜,并满脸沮丧的说∶「真他妈的晦气,本以为能讨回点
利息,想不到小姨搞不到手,连老婆也搭上了,就好象偷不到鸡笼,反而赔上只
肥母鸡,真他妈的邪门,奶奶的,这仇一定要报。」
  我再亦听不下去,用尽气力反手一巴掌,打在这个窝囊无能却又无耻的男人
脸上。张有旺捂住火辣辣的面额,吃惊的看着我问∶「你为什么要打我?」
  我气得浑身发抖,也不想跟这种废物多说,只是用尽全身力量骂了一句「畜
生!」
  漫长的审讯终于结束,刑天摁熄烟头,揉揉发疼的眼皮,经过将近十个小时
的工作,感觉非常疲倦。他喝干杯中茶水,心道∶「想当年,反特工作繁重,连
续几天几夜不睡是常有的事,事后睡上一觉,醒来又是龙精虎猛!那象现在,熬
上一夜就支持不了,唉~~年纪大了,想不服老也不行了。」
  正当他为岁月的流逝唏嘘感概的时候,刑小红把供词记录交到他手中。他随
手翻了几页,递给白二喜∶「这是你所说的全部记录,看看有什么错漏没有?」
  白二喜接过供词,看也没看就在上面签下自已的名字,并按下指印。
  刑小红奇怪的问∶「你为什么不看里面的内容?」
  白二喜回答∶「如果不是今天,我永远也不会再提这些往事,耻辱已铬印脑
海,一生不灭,还用看吗?」
  刑小红急道∶「供词与耻辱是两回事,岂可混为一淡。」
  白二喜平淡的说∶「对我来说都是痛苦的回忆。」
  刑天摆摆手,示意女儿不要再说,同时拿起白二喜的供词仔细看了起来。
  「同志,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白二喜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整齐的信纸∶「这是离婚申请书,想请你们帮
忙办理一下。」说着用衣袖擦去眼中泪水∶「我己经是一个名字臭了的烂女人,
实在没脸再见人,如果你们方便,请帮我一下好吗?」
  刑天放下供词看着白二喜,表情由惊讶变为同情,他说∶「我很理解你的心
情,但离婚是民政局的事,如果双方有异议,也可以到法院上解决,这里是公安
局,我们怎样帮你?再说,离婚手续亦要当事者本人办理,外人不可以代替,帮
不了你非常抱歉!这样吧,既然你离意已决,我们就给你开份证明材料,或许对
你有一定的帮助。」
  白二喜满脸失望,说了声「谢谢」,不再作声。刑小红忽然站起来,接过那
份申请∶「你不必失望,公安局虽然不办理离婚,但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民政局,
甚至上法院。你放心,这个忙我一定帮到底。」白二喜连声多谢,她对这个美貌
热情,性格却颇为巴辣的年轻女警,心里充满感激之情。
           ************
  白二喜带着伤心的记忆和对未来的希望,离开了审讯室。刑天看着她的背影,
感概的对女儿说∶「小红啊!古人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家庭『,你这样强出
头,可是犯了古人的大忌呀!「
  刑小红看着父亲,不满的说∶「爸爸你胡说些什么呀?现在已是新社会,怎
么还搬出古人那套陈词烂调压人,要是早几年,一定又有人给你上纲上线了。再
说,我这样做有错吗?象张有旺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一个连自己女人都可
以弃之不顾的男人,还有什么安全感可言?爸爸你支持我亦好,不支持我亦罢,
反正我主意己定,决不更改。」
  刑小红从白二喜的遭遇联想到自己的婚姻,同病相怜自然感触良多。「自已
的丈夫不也是一个没气量的人吗?」她感觉一种无言的失落∶「难道女人的命天
生就苦?难道女人就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她不相信这些,她要亲手打破这种
恒久的宿命!
  刑天没有说话,看着那张专为犯人设置的椅子。审讯已经结束,但白三喜、
张玉兰、白大喜、白二喜的影像就象放电影,在他脑海里,不断重复转换。这是
一件他从未遇过的案子,表面看,只是一起寻常的凶杀案,但背后牵扯出的复杂
案情,却超出一般人的想象。父女乱伦、母子通奸、弟奸姐、哥淫妹等社会最丑
恶的现象,竟然在一个小小的山村里上演,这不能不算是人类文明的悲哀!
  「爸爸,你怎了?是不是胃疼又发作了?」刚整理好供词记录的刑小红,看
到父亲满脸倦意,闭目沉思,很是担心∶「爸爸,你没事吧?」
  「爸爸没事,小红不要担心。」刑天睁开眼睛,笑了笑。
  刑小红看着父亲,很心疼的说∶「还说没事呢,爸爸双眼发红,都快睡着了。」
  「爸爸只是在想问题,不是睡觉。」
  「时间不早了,爸爸熬了一宵,很累了,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刑天看着焦虑的女儿,忽然想到白大喜。这是一个愚昧无知的女人,但对父
亲的爱却是那样的深厚……他从白大喜身上看到了刑小红的影子,是啊!女儿对
自已的爱不也一样的真挚吗?
  刑天看着胸口急促起伏的女儿,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爸爸你在看什么,怎能这样看人的?」刑小红看到父亲目不转睛盯着自己
的胸口,不觉晕红满脸。忽然捂嘴一笑,娇柔轻声的说∶「爸爸别这样看,羞死
人了,想看亦要回家再看……」
  「回家?回哪个家?」
  刑天茫然看着女儿,刑小红虽然还是满脸羞红,但神情已恢复平静∶「当然
是爸爸的家了。」
  「什么?小红你真的要搬过来跟爸爸一起住?」刑天满脸惊讶,看不出是喜
是忧。
  刑小红咭咭娇笑∶「是呀!我的行李就放在值班室,怎么?爸爸不欢迎我吗?」
  「欢迎、当然欢迎……」刑天除了说欢迎已想不出更好的表达方式。
  刑小红突然搂住父亲的脖子,用丰满的胸口摩擦着他的身体,蚊声说∶「爸
爸,你想,想看那里吗?」
  女儿肉体的温柔令刑天手足无措,长期独居的他,感觉体内有股原始欲望在
涌动,更令他尴尬的是,那多年没有感觉的私处,猛的复苏膨胀。刑小红明显感
到父亲生理的反应,俏脸更加羞红,忽然在父亲脸上亲了一下,羞道∶「回家再
看…回家我任爸爸…怎样都可以。」
           ************
  刑天父女踏着黎明前的黑暗,离开办公大搂,向数百米外的职工宿舍走去。
  天空逐渐浮现出淡薄的浅灰色,西北上方残存的几颗星星,发出暗淡的星光,
深冬的清晨是那样宁静,只有三五只不畏严寒的小雀儿,站在光秃的树梢上唱着
悦耳的晨曲,似要打破这拂晓前沉寂。
  刑天停下脚步,搓搓发冷的双手,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心中郁闷顿时一扫而
空。刑小红学着父亲样子,吸了口清新空气,微笑说∶「清晨的空气真好。」刑
天望着逐渐变色的天空说∶「是啊!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爸爸为何如此感触?」
  「没什么,爸爸只是觉得,新的开始总会伴随着旧的结束,部分或许可以过
渡到新的一天,但更多的人和事却永远留在昨日,成为历史的陈迹。
  「爸爸是说刚审讯完的案子吗?」刑小红眨动着晶莹明亮的大眼睛,凝视着
父亲。刑天点点头,不说话。
  「爸爸对这案子有何看法?」
  刑天反问∶「你说呢?」
  「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感觉心里很不舒服,按常理说,不该这样,但却……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刑天淡淡一笑∶「人有七情六欲,警察也是人嘛,自然难免受喜、怒、哀、
乐等情感困扰。」
  刑小红问∶「爸爸觉得白大喜这个人怎样?」
  「这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既愚昧又有点无知。是了,小红为什么这样问?」
  刑天奇怪的看着女儿,刑小红脸一热,却很认真的说∶「爸爸所看到的只是
表面上的现象,白大喜其实挺可怜的,单凭她对白金龙那份执着感情就可以肯定,
她是一个值得同情的女人,是一个对任何人都不构成伤害的弱者。」
  「弱者?小红真的这样认为吗?」
  刑小红看着父亲,疑惑不解的问∶「难道爸爸认为不是?」
  刑天抬头看着曙光初现的天空,吁了口气∶「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里,弱者
等同于受害者,小红你说,这件案子里的真正受害人是谁?」
  谁是受害者?是白三喜、白来喜、张玉兰、白二喜,还是白大喜和白金龙?
  刑小红思想有如一团乱麻,理不出个头绪来,刑天笑了笑∶
  「这案子,既可以说每一个人都是受害者,又可以说每一个人都不是受害者。」
  「为什么?」刑小红惊讶的张大嘴巴。
  刑天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刚要点燃,刑小红一把夺过香烟,嗔道∶
「爸爸昨晚已经抽了很多了,现在还抽?一点也不爱惜自已身体,再这样我真的
不理你了。」
  刑天呵呵笑道∶「哦?还没搬过来跟爸爸一起住,就做起大管家来啦?」
  刑小红俏脸粉红,咭咭娇笑∶「爸爸不对,我当然要管喽。」
  刑天向冰冷的手呵口热气,用力搓了搓说∶「好、好、好,爸爸听小红的话
不抽就是。唉~~有你这个宝贝儿女,爸爸以后想自由都很难了。」
  刑小红粉脸娇红,轻轻捶打着父亲∶「爸爸别打岔,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呢?」
  女儿的娇态令刑天如痴如醉,感觉彼此间的距离从没有今天这般接近,神情
激荡的他,情不自禁的吻上女儿红彤彤的俏脸。
  「爸爸你?」
  父亲突如其来的亲吻令刑小红手足无措,既惊讶又羞涩的她,本能的四周看
看,幸亏街道行人匆忙,谁也没有留意这对父女的异样举动,晓是如此,刑小红
的脸还是象晚霞般红了通透。
  刑天忘情亲吻女儿,随即感觉失态,轻轻推开女儿,扶正头上的大沿帽,尴
尬的笑了笑,话回正题说∶
  「白金龙长期遭受张玉兰、白来喜母子欺凌,最后还惨遭杀害,可以说是最
大的受害者,但他是弱者吗?不是!从他强奸白二喜长达半来看,这个白大喜眼
中的慈父,比一头凶狠的豺狼善良不了多少。
  白大喜是受害者吗?不可否认,她的遭遇令人叹惜,但决不是值得同情的一
个,你能担保,白金龙的身死与她的愚昧无知无关吗?这个女人心中只有父亲,
并倾注了毕生的爱,然而她可曾想过,当她满足了父亲性欲的同时却剥夺了本该
由母亲拥有的权利呢?
  在众人当中,白二喜无疑是最值得同情的,未嫁时遭受兽父强暴,出嫁后再
受恶弟强奸,是一个地道的受害者!然而,这个学历不算低的女人做了些什么?
  她并没有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已,而是选择了逃避,甚至默许丈夫对自己亲
妹的强奸,虽说不是怂恿,但要是白三喜遭受强暴,她这个姐姐能逃过良心的遣
责吗?
  白三喜不但是个让人惋惜受害者,还是一个令人痛恨的弱者!虽然没有直接
参予谋杀,但为求生存,妄顾父亲死活的麻木行为,早己失去别人对她遭遇同情
的基本条件。
  最后是张玉兰和白来喜,这是一对心态最为复杂的母子,说实话,我看不出
他们有杀害白金龙的理由和胆量,「杀人偿命」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是什么促
使他们突破对杀头的恐惧而行凶杀人?我想这只是刹那冲动的结果。如今,虽然
还没有受刑,但这对母子己跟死没有分别,刑场上的子弹,对他们来说只是最后
的解脱。「
  刑小红叹息说∶「一个好好的家庭,最终却弄成个家破人亡的境地,难道这
一切真的不可以避免吗?」
  刑天道∶「人性之所以复杂,这是因为善与恶的变换全发生于人的一念间,
白金龙一家的悲剧当然可以避免,但前提是要有与人为善的意识,俗语说∶种瓜
得瓜、种豆得豆!当恶念深种的时候,你还奢望能长出善果来吗?」
  刑小红一脸倦容,白来喜也好、张玉兰也罢,对她来说都只是过眼云烟的人,
她此刻最想做的是痛痛快快洗个热水澡,然后再舒舒服服睡上一觉。
  「爸爸,时间不早哪,我们走吧!管他那么多干嘛,这家人的命运由法律来
裁决吧!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回家、洗澡、然后睡觉。」
  刑天看着双眼通红的女儿,心疼的说∶「小红一定很累了,瞧!双眼都熬红
了,走吧,咱们回家去。」
  与父亲并排走着的刑小红忽然一脸晕红,蚊声道∶「我想和爸爸一起洗澡好
吗?」
  「什么?」
  女儿的话如雷贯耳,刑天手一松,行李丢在地上,惊愕的问∶「小红,你,
你说什么?跟我,跟我一起洗澡?你不是说笑吧!」
  刑小红羞红满脸但却语气肯定的说∶「谁跟爸爸说笑,我做女儿的难道跟自
己父亲一起洗澡也不可以吗?」
  「为什么会这样?小红为什么要这样?」
  刑天对女儿的爱并不逊于世上的任何一个慈父,但他毕竟是有理性的人。女
儿离婚他可以支持,女儿要搬来与自已一起住,他亦不反对,但女儿要跟他……
  这是乱伦的第一步,怎可以呢?十年前己做错一次,十年后的今天,他无论
如何亦不会再让这种错误发生的。「乱伦」这个既熟识又陌生的名词,经过白金
龙命案的注释,己变成血腥恐怖的死亡象征。
  刑天想起白金龙父女的结局,感觉不寒而栗,口中喃喃自语∶「不行,爸爸
不想害你,爸爸不想小红变成第二个白大喜。」
  刑小红脸色大变∶「爸爸不愿意就算了,不要说这么难听的话,无论爸爸怎
样想都好,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我刑小红不是白大喜,你也永远不会成为第二
个白金龙。」
  刑小红说着双手掩脸,拔脚就跑。
  「小红,小红,你怎哪?等等爸爸,小红,等等,别跑……」
  刑天大声叫喊,提起行李快步追了上去。刑小红并没有因为父亲的呼唤放缓
脚步,她为父亲的「绝情」而伤心,泪水象珍珠瀑布般挂满了脸。「
           ************
  天色开始大白,路上的车声和脚步声渐渐繁杂起来。
  「爸爸,你答应过的事可不能反悔啊!」刑小红泪痕未干的看着父亲。
  「爸爸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刑天掏出手帕替女儿擦去泪痕,心情极为复杂,女儿的任性令他手足无措,
费尽九牛之力才将她哄得破啼为笑,其中苦乐真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那就好!走吧爸爸,咱们快点回家,我要爸爸象小时候那样帮我擦背,嘻
嘻!」刑小红笑意盈盈,拖着父亲的手加快了脚步。
  「小红别急,慢慢走,你这样拖着爸爸的手让路人看见多不好啊。」
  看到女儿开心的样子,刑天的心一阵苦涩,他知道自己已踏上一条不归路,
这条路的结局会怎样?没有人会知道。
  「管它的,就象小红所说,她不是白大喜,自己当然亦不是白金龙了。」刑
天不自觉的笑了起来∶「白金龙、白大喜跟自已和小红的情况不同,怎可以相比?
  真是荒谬。「
  「爸爸你笑什么?」刑小红好奇的看着父亲。
  「没笑什么!走吧,回家洗澡,爸爸替小红擦背……」抛开顾忌的刑天,感
觉一股原始欲望在体内燃烧,愈烧愈旺,令他渴望难控。
  就在这时,一辆挂着警牌的吉普车,闪着警灯,风驰电掣驶向旗公安局,车
上的人看到刑天父女,急忙把车刹停,急刹车发出的怪叫声,在清晨的街道显得
格刺耳。
  车门打开,两个头戴大沿帽、身穿上白下蓝制服的警察向刑天跑来,刑天一
看,原来是刑侦队员小黄和法医刘伟。快步迎了上去,小黄和刘法医,双脚立正
的给刑天敬了个礼。刑天问∶「怎么现在才回来?」
  小黄擦着汗水说∶「吉普半路抛锚,修了一个晚上,到现在才修好。」
  刑天问刘伟∶「白金龙尸体的检查结果怎样?」
  刘伟双手不停的搓∶「白金龙的尸体不见了?」
  「什么,白金龙的尸体不见了?」刑天满脸惊讶的看着刘伟。
  刑小红插嘴道∶「难道张玉兰和白来喜在撒谎?」
  刘伟说∶「我们根据犯人的口供,赶到后山枯井,发现很多血迹,就是不见
白金龙的尸体。」
  刑小红自言自语∶「难道是被移尸或者白金龙还没有死?」
  托腮沉思的刑天忽然问女儿∶「小红累吗?」
  刑小红摇头道∶「不累。」
  刑天大手一挥∶「走!回去,再审张玉兰母子。」
  刑小红热情期待着与父亲旧情再续,想不到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白金龙的
尸体不见了,要继续审讯犯人,疲倦不在说,和父亲的事…如果就此泡汤实在心
有不甘,但军令如山,不到她推辞,只见她一脸失落的说∶「现在就审?那,我
们……」刑天坚定的说∶「我们的事回家再说,现在审讯要紧,因为这故事还远
未结束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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